生悲,否则,心脉之损便难补足。”
她心责下右手自个儿狠掐大腿,“都怪我不好,总会生出是非!”
“希颜!”名可秀抓住她自虐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柔声笑道,“我没事!你摸摸,心跳很激烈!”
卫希颜被逗得扑哧一笑,掌心下名可秀心跳急促,触觉温软而富弹性,她情思一荡,不由轻轻覆住,丰盈满握,指尖微揉。
“希颜……”名可秀情火再度被她挑起,低吟一声身子微软,便被卫希颜另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在怀中,眸中火焰一簇簇跳动,转瞬弥漫成熊熊烈火。
“可秀,我想!”卫希颜嗓音低哑,唇吻向她,手指同时挑她腰带。
“希颜!”名可秀低促道,“铁子在外面!”
卫希颜动作一僵,忽尔双臂搂住她腰,嘴唇贴近她耳,热气扑入耳心,“我们回客栈!”
名可秀噗哧低笑,语音中微含无奈,“希颜,客栈有小雅。”
卫希颜立刻想起那个防她如防贼似的碎碎念小妈子,哀叹一声,下巴软趴在她肩头,幽怨道:“秀,难道你不想?”
名可秀低叹,纤指抚上她背,怎么会不想?这人,越来越耀目,扬眉洒笑间风姿无双,让人见之心荡!卫希颜对她情火炽烈,她对卫希颜又何尝不是如此?直恨不得两身化一身,日日夜夜纠缠不分!
但此时却非缠绵时刻!
希颜这么快能到得扬州,想必是一路奔掠足不沾地,她心生怜惜,柔声道:“你可用了晚饭?”
卫希颜下巴蹭了下,趴在她肩头腻笑,“我吃你便好!”
名可秀打她一巴掌,问道:“你见过阿莫了?”
卫希颜圈住她,微微嗯道:“我到了琉风客栈,阿莫说你还在这边会赵鼎,可能晚些时方回;我等不及,便先过来了!”
她低低一句,并无热烈情话,却隐隐道出深切思恋,名可秀鼻子一涩,突然双手拥住她,“希颜,别动!让我抱一抱!抱一抱便好!”她肩头微耸,若非黄河之战延后,此时此刻,她是否已差一点见不到这人?
卫希颜感受到她深埋于心底的忧惧,眼眉间也不由一涩,右手轻抚她背,“可秀,别担心!我不会有事!”
“希颜!”两人默默相拥。
俄顷,名可秀右手滑下,与她左手交织相握,抬起头道:“你奔波一下午,今晚先在客栈歇息,明晨一早我们便启程去天目山。”
“可秀,我不累。”只想这样看着你、抱着你便好!卫希颜的炽烈情火在柔言细语中渐渐化为一池春水,徐淌缓流,脉脉入骨。
“你不累,我可累了!”名可秀轻笑道。她这两日忧惧惊心,白日里马不停蹄赶路,脑中筹谋思虑,不得消停,晚间歇在榻上却辗转难眠,忧思入骨,昼夜均不得放松,此刻见到卫希颜心里紧绷的那根弦顿时落下,顿觉疲意上涌,再也强持不住。
卫希颜大是心疼,眼中自责不已,“可秀,辛苦你了!”
名可秀轻然一笑,“别自责,我安心歇得一晚便好。咱们回去先用饭,我已饿了呢!”
铁子闻得吩咐,将画舫划向下游石桥边。岸上,一辆轻便马车正静静候在冬夜中。
卫希颜为名可秀披上貂裘,两人携手上岸。
琉风客栈就在城西,离碧湖不过一里余,马车很快便到,从角门辘辘驶入后院的一座独立小楼。
莫秋情和名雅正在二楼候着,见得少主回来,立刻将食盒中保温的饭菜取出摆开。烛光下,二人相对而坐,举箸抬眉间,情思微溢,一边就餐,一边各道别后情形。
名雅对卫希颜一向横眉斜眼没得好颜色,静立一旁听得她讲到守城之战的详细经过,不由为惨烈激昂的战斗惊震,看向卫希颜的目光渐渐由拐走少主的不满转为惊诧惊佩,心想这家伙原来不只皮相生得好,倒还有几分谋略胆气,勉勉强强配得上少主。
卫希颜自是不知小丫头在一旁的嘀嘀咕咕,她和名可秀聊到兴起处,腹中已得七八分饱,便以桌上碗碟为阵,互演攻守,一个时辰下来,竟各有胜负。
莫秋情和名雅均看得入迷,直到外面更鼓敲得一声才醒过神来。
“竟然一更了!”卫希颜惊讶放箸,对名可秀道,“可秀,你累了,早点歇吧!”
名雅赶紧收拾好碗盏,催名可秀就寝,眼尾子扫过卫希颜,手指向外一指道:“云公子,你的卧房在隔壁。”
卫希颜忽然扬唇一笑,绽颜灿烂,趁小丫头迷失的当儿,一手拉起名可秀闪入内间,谑笑声传出。片刻名雅“啊”一声清醒过来,便要冲进去揪人,却被莫秋情一手按住。
名雅指着里面急得跳脚,“莫阁主,你拉我做甚么?男子怎能和少主同榻!我要赶他出去!”
“小雅,云公子是知礼之人!”莫秋情幽叹道:“由他们去罢!”大战在即,这样相守的时日,有一刻便当珍惜一刻。
里间卧榻上,两人相拥而眠。名可秀脸贴在卫希颜颈下,一手环住她细腰,闻着她身上浅浅药香和体香,心底安然一片,倦意上涌,未几便熟睡。
卫希颜却有些心猿意马。两人仅着薄薄内衫,紧贴中能清晰感觉衣下的柔软,她脑子里不时有情.色片的激烈镜头滑过,赶之不去,渐渐呼吸灼热起来,却不忍搅醒怀中人,何况两人动作起来,又岂会不惊到外间的名雅?
她暗叹一声,深吸几口气压制胸口怦怦剧跳,凤凰真气运转,澄明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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