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茗静讲:“哥,你把赵玑给踢了,我就乖乖听你话到国外去发展。”
对方的嗓音润润的,“好,我思考一下。”
赵玑暗骂了一声,大力将卡扔到桌上,“你也就继续作吧,总有一天要把自己作死。”
“承您吉言,反弹给您。”
赵玑翻了个白眼,再也不想看到赵茗静一眼,拎着包匆匆离去。
赵茗静开心地蹦跶一下,喊来秘书,“交给财务处,把钱好好分发给工人。”
☆、三十棵树
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资源移步微博。
时间一晃而过, 林周言傍晚到万向楼找到老葛,将剩下的五万给交了出去,落得个身无分文, 但交了钱人没走, 带着自己盘算的一个想法与老葛谈了些事。
这一谈半夜就过去了,程抒熬不住,到了十点人就走了, 剩下林周言还在与老葛周旋,嘴皮子磨破了也不见答应,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老葛丁点儿都无所谓, 舌尖抵着瓜子壳, 轻松往外一吐, “不可能的, 你还指望我借钱给你, 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这钱都还没还清就又要借出去, 你指望我又打水漂?要不是你爸死得早, 我现在早就发达了。”
林周言弯腰弓背, 双手抵在下巴上, “老葛, 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你的一条命也是捡回来的。”
老葛冷眼如针,扎在他身上,起身就掀了搁着瓜子花生的木桌, “放你妈的屁!你最好闭嘴别提这件事,老子没空理你。”
事情至此彻底谈崩,没有一丁点儿可回旋的余地。
老葛使了使眼色,让旁边的小伙赶人出去。
林周言眉间拢成一道山川,眸光凌乱的瞥着老葛,那眼神看得老葛心里打了个突突,眼神凶狠地像是要杀人。
老葛扭头装作看不见,挥手,“赶紧滚蛋,滚得越远越好。”
末了还嘀咕,“有空找我聊这么久还不如去坟头看看你老子,问候几句这些年在阴曹地府过得好不好,去去晦气,别整天让别人糟心。”
话落,身前刮气一股凌冽的凉风,手臂上顿时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林周言越过老葛,走到门前低头换鞋,“好,到时候给你多美颜几句,怎么没有下去陪他。”
老葛的脸立即黑了下去,仰着脑袋,嘴上一句脏话刚要骂出来,被身旁的小伙儿拦住,说了几句什么,老葛屏息静气,黑脸目送他离开。
林周言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一点,门前的灯还亮着,亮着灯的门下还坐着个人,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点着,随时随地都要席地而睡。
而以前从来都是他一人,不论回来多晚家里都是漆黑一片,不会像今天有柔和的灯光,不会像今天门槛上还坐着等他回家的人,更不会家里已经做好了热饭热菜。他的记忆里那些都太过奢侈,奢侈如水中花井中月,梦里才会有的东西,如今却都实现了,真是让人要命地喜欢。
林周言轻声慢步走过去,想要将她抱进屋里去,她猛地一下点着脑袋,人醒了,意识清醒无比。
寒露揉着自己太阳穴,上前一步拥住他,“回来了,咦,身上臭死了,赶紧去洗澡。”
寒露就穿了件真丝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林周言就着微弱的门前灯看了眼她身上,被蚊子咬得到处都见了红,脚脖子上更是惨不忍睹。
林周言伸手就是力道轻柔地摸着她手在背上挠的地方,“脑子被门挤了,要等不在屋里等,嫌弃自己身上血多,所以多做做贡献?”
林周言低头就是含住她脖子上被咬出来的一个红点,温热的舌尖在上面来回刮动,惹得寒露身体一阵颤抖,与他贴得更近,抱得更紧。
“别……,别刮,别咬……,不要这样。”寒露瓮声瓮气地说。
林周言脑袋移开一段距离,呼吸扫在她的侧脸上,“你刚说什么,不要哪样?”
还没等寒露回答,他的薄唇覆上来,堵住她所有的话语。与上次不同,这次他的动作显得焦躁而又粗暴,猛烈地追逐她的舌尖,吮得她舌头发麻,而交换空气的瞬间,他掐着她腰间的肉,动作痛得让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却是两人唇舌之间的yin丝,而她也后知后觉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推到胸前,比完全脱掉更刺激眼球。
这场景太刺激,寒露愣住了,大脑停止思考。
林周言看着好笑,恶趣味地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小馒头,随即一本正经地给她穿好衣服,将她抱进屋里。
寒露脸上发红,过了会儿又抬眼睨了他一眼,“不继续了?”
林周言挑眉,“你不满足?”
寒露虽脸红,但仍旧淡定地说到:“不知道是谁不知餍足,刚回来就抱着人猛亲,你就和它一个德行。”
寒露指着在客厅电视上猫着的橘胖,橘胖很应景地叫唤了几声,然后纵身一跃,跳到寒露肚子上,扭着屁股想要来舔她的脸。
“……”
看吧,人和猫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色气熏天!
哪知林周言将橘胖拎到一边儿,眯眼凑到她跟前,煞有介事地说:“老子在上的业务能力比这个胖子强多了,嗯?”
说着说着,某处已经顶着她的屁股,随着走动的步伐,在她屁股上摩擦摩擦,是魔鬼的步伐……
寒露立马闭嘴,乖乖巧巧地看着他的脸,连连点头称赞,让某人很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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