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玩开心消消乐,一直卡在333关玩不过去,索性甩了手机和他们一起打起麻将。
有好几个初中同学喝高了,在桌上趴着睡觉,麻将桌上刚好三缺一。
寒露手敲着自己的膝盖,问旁边的程抒,“打麻将我能参加一个吗?”
程抒正在和人通话,见她主动,巴不得她赶紧上桌。
有美女在牌桌上,年轻伙子忍不住,故意让牌给她,明里暗里问她打听她的一些事情。
“美女叫什么名字呢?”
“寒露。”
“哦哦,做什么工作?”
“教育。”
“老师啊,老师好啊,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寒露抬眼看了眼这人,眯眯眼里透出一股色.情意味。
“你丫的是查户口吗,该你出牌了。”林周言揣了他一脚,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赶紧出牌。
结果几场麻将局过去,年轻小伙子输得脸色有些差,寒露却赢得钵满盆满,这麻将玩得不算小,几盘下来一直输得话也得要个几千。
年轻人扛不住了,面露苦涩地提出,“周哥,要不咱这就算了吧。”
林周言推了刚摞好的麻将,“没几斤胆子。”
年轻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刚那几盘都是林周言动过手脚,鬼知道林周言怎么突然对他出老千了,他哪里是对手,只不过想调戏调戏寒露。
调戏不成反被老千,他立刻灰溜溜走了,连程抒的蛋糕还没来得及吃。
“瞧他那瘪三样,跑什么跑呢!你还没吃老子的蛋糕呢!”从洗手间出来的程抒大吼,也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儿,见到寒露桌上那堆起来的钱,霎时了然。
寒露将那些钱递过去,眸光紧紧掠住林周言,想要看清他眼中的神情。
林周言头一低,看手机去了,嘴上却说着,“恭喜,这运气不错。趁着天还没彻底黑,最好早些打车去市里订个酒店住,够了。”
寒露顿了顿,“我家就在林家湾,邹姨和我说镇长收了我家的土地房屋产权。”
林周言挺平静地回答,“关我屁事。”
寒露的指甲抓着手心,脚尖蹭着地下,“为什么要没收,有什么权利没收。”
林周言心头的烦躁再度升上来,终于将视线从手机面前撤出,落在她的脸上,她还是从前的老样子,清秀的瓜子脸,杏眼波光流动,明明应该是个温柔的女孩,但固执成性。
林周言深呼吸一口气,跟她讲,“有完没完,我他妈说了好几次了,你找我毛儿用都没有。”
寒露不吭声了,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蒙了一层灰。
嗡——,手机震动的声音将寒露从神游中拽回来,她看向在接听电话的程抒,语气有点儿惊讶,捂着话筒喊林周言。
“周哥,你女朋友马上过来。”
☆、三棵树
赵茗静来的时候故意挑了件修身的棕色毛衣长裙,展示自己的长腿细腰翘腿,而她个不高,出门时选了双三寸高跟鞋,为了配上林周言的身高。
她不顾在场还有几个人,上来就依偎在林周言怀里,细长白嫩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嗔道:“周哥,下午不是说抽空来找我吗。”
林周言说好下午带她出去溜圈,结果她等了一下午都没能等到林周言主动来找她,现在来了倒看见一圈人喝得烂醉如泥。
她就知道林周言根本没放在心上,但她不在乎。在她第一眼看到林周言的时候,她就爱上了他那宽厚的臂膀和一身的腱子肉。
“下午周嘉那出了事,耽误了时间。”林周言单手将挂在身上的赵茗静抱起来扔在旁边的座位上,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眉头皱得厉害。
赵茗静斜坐在椅子上,伸出长腿勾住他的腰,“又是周嘉那混小子。你呢,要不要帮忙?”
林周言双手放在座椅上,将她圈住,眯着眼笑。
赵茗静觉得他的笑危险又迷人。
“别这么骚,小心哪一天被人操.得下不了床。”
赵茗静脸红了一下,“那只能是你。”
林周言松开手,耸肩走开,进里屋找衣服准备穿上。
林周言离开的这当口,程抒没闲着,眯起眼瞧赵茗静胸前的尤物,也感叹,“这女人越来越骚。”
他脚下也没停,退到寒露跟前,揶揄到,“你看看别人,再看看你。”
寒露给了他一记眼刀,抿嘴不说话。
程抒摸了摸鼻子,和她讲,“这女的是周哥出去钓鱼时认识的,处了几个月,骚得没边儿。”
“噢,关我鸟事。”
这说话口气,学林周言学了个十成十。
程抒挑眉,“嘿,还真有关系,你不正在发愁土地房屋权的事儿吧,我跟你讲呢,这骚女人正好是镇长的女儿,事情你找她才有用,找周哥只会给他添麻烦,林家又不是当年。”
寒露怼他,“你就没给他添麻烦?”
几年不见,嘴皮子上的功夫见长,程抒觉得她越来越有意思,凑近了些和她聊天。
赵茗静看着这两人的动作,又看见没见过的女人,以为是程抒的新欢,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老程,你的新欢长得不咋地嘛。”
“瞎说什么几把 ,这是我以前的嫂子。”
赵茗静心下一惊,能被程抒成为嫂子的人能有几个,不就是以前在圈子里说的林周言的神秘前女友。
“我这不是看你俩隔得近,聊得很开。”
“哟,我和你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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