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好意。
林周言又补充一句,“孙斌是孙建国儿子。”
寒露哑口,思绪有片刻的清明,朝林周言眨了眨眼,渴求得到林周言的回应。
呀!林周言却是将她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寒露赶紧抱住他的脖子,眼里波光流动。
寒露问:“你怎么不回答我?”
“着什么急,外面蚊子多,咱俩回自己的床上去,多爽。”
“别别别,还没说完。”
林周言脚步顿了下,掀眼皮瞅她,“想起孙斌就想揍他这个小狗比,心情可以说非常坏了。”
寒露一只手沿着他的后背滑到前胸,摸着他的胸肌,小手拍拍,“不气了不气了,就事论事,不想孙斌这个人不就好了。”
寒露说着,手悄mī_mī地往下滑,摸到他的腹肌,指腹在上面打着圈圈。
林周言眸光一暗,唇角上扬,“别不老实,小心把你抱去厨房gan。”
寒露嘿嘿一笑,手退出来缩在胸前,一脸得意。
林周言也跟着笑,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大概也只有她在讲正经事情的时候想出振奋x欲的方法。
寒露哼了一声,不满地看向他,“你这样是在虐待你老婆,还咬人。”
“怎么?还想让我舔?”
“……”寒露成功闭嘴,回到大床上,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等着林周言的下文。
林周言却不紧不慢,慢慢脱衣服,慢慢洗澡,偏偏那个半透明的浴室里,他洗澡的样子她全都看得见,挺翘的臀部上沾染着热气,稍稍侧一点就能看到他的……
寒露赶紧闭眼,扑进枕头下,制止住自己的目光。
里面却传来轻快的笑声,“不多看一会儿?既然小妹妹享受不到,那就只能饱饱眼福了。”
寒露掀起枕头一角,半睁半闭着眸子,装瞎:“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
“好用就行。”
寒露脸红了一下,嘴上喃喃林周言越来越不正经,闭着的眼睛却睁开了,可惜林周言已经传好了裤衩,迈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走过来,一屁股坐下。
“哎哟,媳妇儿好像没看够?”
寒露假装听不懂,转换话题,“你继续说你刚才,好嘛?”
“你不是想到了?孙斌犯罪杀人,孙建国收拾烂摊子,找替死鬼。”
寒露陡地没了话讲,她是想到了这一点,可是孙建国会是这样的人吗,不排除可能,毕竟孙斌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就算这块肉腐烂生蛆,还是和自己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还是归属于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倘若真的剜其肉割其骨,那该有多痛。
寒露换了个方式问:“你觉得孙建国会这么做吗?他收养了你这么多年,对你算不得多坏吧?”
林周言凝神,“算不上多坏是什么程度?”
严格上来说,孙建国自从收养以后,只能算得上是给了他一口饭吃,将他扔到部队里混了两年,回来后照样供他吃喝,却从来不与他亲近,甚至没收了原本的属于林进平的房子。
这样算坏吗?似乎又是好的。
他伸手掐住寒露的后颈,寒露下意识呀了一声,缩紧了脖子,偏眼盯着他的脸看,期待他嘴里的回答。
“不好不坏。”
一句简单的回答,说明了所有,也什么都没说明。
两人之间沉默如寂静的夜晚,周围的虫鸣鸟叫声音放大,盘旋在耳边形成一首清幽的月夜变奏曲,各自的心事随着声音的高低起起伏伏。
良久,林周言说:“去找孙建国。”停了几秒,他接着说:“说实话,我没想到过会是孙斌,至少在何忠告诉我之前。”
“我明白。”寒露张开双臂,环住他的精瘦的腰。
“你说说你都明白什么了,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呢?”
寒露呸了一声,“是你心上宠爱的宝贝肉。”
林周言笑声爽朗,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几把,又忍不住掀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裤瘙弄了几下,寒露就湿得不行,哼哼唧唧地夹住他的手指。
双方都憋了好一会儿才收敛下来,各自整理好,准备趁时间尚早,逮住孙建国询问。一通电话却阻挠寒露的脚步。
“喂、喂,祁旭你认识吗,金门大桥这边发生车祸了,你是祁旭的家属的话请马上到医院来一趟。”
不待寒露回答,那边粗犷急促的声音掐断了电话。
寒露怔了足足半分钟来消化着突如其来的消息,略微惊愕地对林周言讲:“我得去趟医院,祁旭出车祸了。”
林周言蹙着眉,一言不发地望向她,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
他语气有些不好地讲:“你不是他什么人,可以选择不去。后面自然有别人去看他。”
寒露单纯地以为他的醋意又上来,二话不说捧着他的脸印上红唇,正儿八经地解释:“感觉挺严重的样子,总不能我生病了别人来看我,现在别人出事儿了,我就当个局外人,连个起码关心都没有,这样太没人情味儿了。”
“没人情就没人情,你少和祁旭来往,那个祁旭不是……”
他的话音儿未落,寒露的电话再次急促频繁地响起,她顾不上会意林周言还没说完的话,只捂着话筒对林周言交待,“你去孙建国那儿,我去医院一趟就回来。”
林周言哼笑了一下,“老子是傻逼才会让你一个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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