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洪万年与陆超凤借着酒劲越过了最后的界限,两个压抑很久的身体陷入疯狂。结束后已经很晚了,俩个人都有些忐忑;回学校的路上洪万年更是觉得不安,不知如何面对妻子。当然他还是爱着妻子,与陆超凤的纠葛是心的幼稚,是性的冲动。但事已至此,他已经很难把握自己,不知如何收拾局面。他小心地、惶恐地开门,进去,他准备迎接狂风暴雨。乐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丈夫进来只是瞄了一眼,然后关了电视,上床睡觉了。妻子的默然、冷淡让他感到有些失望、失落,他轻轻走到床前,望着乐乐,想说什么;乐乐将身体转过去,脸朝向里面;他似乎话到嘴边,终于没有说出来,然后展开沙发上的被子也睡下了。第二天早上,乐乐先起床,出去漱洗完,一言未发,就出门了。洪万年心绪惆怅。后来的一段时日陆超凤偶尔晚上仍然会提着饭菜过来,用完餐后洪万年会即刻赶回学校;陆超风心中犹疑,但也不好说什么。可洪万年夫妻俩似乎已无话可说,或是都不知从何说起。乐乐总是一副不理不睬的神情,一个人独自看书或看看电视;洪万年无趣,就看看书,给朋友打打电话。他们这样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终于有一天,乐乐开口说道:“我们离婚吧。”“一定要离吗”他回答,望着她,显出伤感的神情。“离了吧,给彼此自由,这样让我窒息”她的神情显得肃穆。沉默了一会,他说道:“咚咚呢,怎么办,她还这么小。”“暂时放在你爸妈那我们都不用担心,外公外婆也在那;过段时间再看看怎样合适,我们再商量。你不会不想抚养吧”她说道,目光呆滞,耷拉着眼皮。“说哪里话。如果你真想好了就随你的便吧”他说,心情沉重。“我想了很久了”她回答。他不再说话。他们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乐乐独自出来,洪万年在后面,望着她走远,分明看见她抬起手擦拭眼泪。离婚的事他们没有跟谁说,连父母也不知道。洪万年住到了店里,不再去学校了,但心里总在惦记乐乐。
陆超风来看他,他强装笑脸;她感觉到了洪万年的惆怅,觉得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跟老婆吵架了”她问道。他望着她,“我们离了。”“啊!”她惊讶,望着他木然的脸神。她心情复杂,五味杂陈,不知是喜还是忧,又似乎有些愧疚。她挨近他身边坐下,“你别再伤心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她说着,抬起手抚他的脸;他不动声色,她又将嘴唇凑上,吻他的唇,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搂住他的头;他眼睛一直望着她,被动地接受着她的爱抚。这天晚上,她没有回去,就睡在了他这里,一直到凌晨醒来后才离开。此后她经常会过来,在他这里过夜。虽然她想尽力抚慰他,可终究感觉力不从心。
洪万年惦记着乐乐,也牵挂女儿。暑假,乐乐打电话过来,说想把女儿接过来,带在身边,洪万年即刻去接了女儿,也没敢将离婚的事告诉父母。他听说学校准备集资建房,就跟乐乐说,让她报名,钱由他来出,到时候如果她愿意就让女儿跟着她。有一天,陆超凤来到他店里,心怀疑虑地望着他说:“我有了”她说。“我们去领结婚证吧”他显得平静。“不管怎样我都会将孩子生下来。我是爱你的,也爱这个孩子”她幽怨地望着他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们必须结婚,但请你原谅,我们只能是办个结婚证,其他的我都做不了”他说道。她望着他,默然。于是他们去办了证。此时对于俩个人来说,都可能感到有些无奈。洪万年不得不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可没有真爱支撑他能真正承担起来吗?陆超凤内心苦涩,渴望得到洪万年的心而不能,这种结合能为自己带来什么呢?此时洪万年想应该去给父母说明情况了。
他先去见了陆超凤的父母。他们住在本市的另一个县城,生养了两个女儿,陆超凤还有一个妹妹。两个老人朴实淳厚,见洪万年开着车领着女儿回来先是疑惑,听说他们已经领了证很高兴。老人问了洪万年的情况,听说他离婚不久,还有一个女儿后沉默了,没有再说话。洪万年给岳父母送上可观的礼金,吃了中餐,说是店里忙得先回去。他让陆超凤在家住一晚,陆超凤还是跟着他一起回来了。
这天,他一个人回到家里。晚上,父母坐在另一个房间看电视,他走过来,“爸、妈,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说说”他边说边将凳子挪过来。爸妈都望着他,他将电视音量调小。“我和乐乐离婚了”他望望爸爸,又看看妈妈,说道。爸妈都怔怔地看着他。“是她先提出来的”他又补充道。“小年啊,这么大的事也不先给我们说一下”爸爸有些愠怒,妈妈又接着问道:“为什么啊,是你外面有人,还是她外面有人?”“她可能怀疑我吧”他答。“哦,就因为怀疑离了!怎么这么冲动呢?咚咚还这么小,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影响呢”爸爸一脸凝重,停了一会又说:“我去找亲家,一起做做工作,你们还是复婚吧。”“我已经找好了,她怀孕了”他低着头,说道。爸妈都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么快,那乐乐不是怀疑吧”爸爸质问的语气。“我们原来只是工作关系”他说。“小年,这事你肯定有错。你暂时不要将她带家里来,我和你妈还不能接受她,还只有乐乐”爸爸余怒未消,语气坚定。“我怎么去跟亲家说呢”爸爸既像是责问,又似是自言自语。“爸,我明天去一下,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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