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万年担任区工商联主席后,接着又当选市政协委员,自然公务也就繁忙多了,可却让颜梅不满起来了。颜梅怀上第二个孩子不久,洪万年又聘请了一位财会人员,以减轻颜梅的工作负担。孩子生下后,颜梅大多时间呆在家里,难免会想洪万年多陪陪她;可他反而更忙了,而且还不是忙自己的生意,没有去赚钱,这让颜梅更加郁闷。也难怪,这么年轻、生机勃勃的女人总在家想念和等待,难免会生起怨恨来。为排解经常的烦闷来袭,颜梅就去上网聊天,很快她在网上找到了知音。开始洪万年乐得她找了个事情打发时间,也不去打扰她;可后来她越来越离谱了,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这让洪万年感到应该去管管了,于是两人吵了起来。颜梅似乎已经上瘾了,对洪万年的提醒置若罔闻,对他给予的约束更是不满。
这天晚上,已经十二点了,洪万年躺在床上睡不着,就起来去书房察看;颜梅见他过来,关掉视频,“你来干嘛”颜梅瞟了他一眼。“这么晚还不睡觉”洪万年说着走近电脑。“你走开些,管我干嘛”颜梅挡到了洪万年前面。洪万年推开颜梅,继续往前走。“你别动,动我们就离婚”颜梅似乎被激怒了。洪万年怔了一下,扭头望着她;见她似乎一种仇视的眼光,自己未消的余怒又添了几分激动,转身将插头拔掉又扯断了电源线。这一晚颜梅没有去他们的房间,就躺在了书房的沙发上。
早上,洪万年去孩子的房间看看后,又来到书房,刚俯下身子,颜梅突然坐起来吼道:“你来干嘛,滚,我们离婚!”从未见过她如此凶相,洪万年有点不知所措,默然出去了。“妈妈”女儿房间传来叫声,洪万年赶紧过去了。“爸爸”女儿叫到,又问:“妈妈呢?”她可能是听到了妈妈的吼声。“妈妈有事”洪万年说道,将女儿抱起来,“爸爸给你穿衣服。”他们的女儿已经两岁,似乎很懂事,基本没让他们太操心。洪万年给女儿穿着好衣服后,抱着她去见妈妈;来到书房,没人;再到房间,也不见;于是就下楼来到客厅,保姆正在厨房准备早餐,走出来,望着洪万年说:“老板娘出去了。”保姆可能也听到他们吵架的动静。女儿抬起头看着爸爸,现出疑惑:“妈妈去哪了?”“去外婆家里吧”洪万年随口答道。“去外婆家干嘛?”“可能是想外婆了吧”洪万年望着女儿,又说:“好了,别管妈妈了,去阿姨那,洗漱一下,喝点水。”此时儿子也起床了,正从楼上下来;保姆端过来热水,准备给孩子洗漱。这天洪万年没有出门,揣度、担忧、思虑,心绪杂乱。吃了午饭,他给岳父打电话:“哎,爸”停了停又说:“好,您先睡一会,我下午过来。”打完电话,他安排女儿午睡后,向保姆交代了一下就出门了。
从家里出来后,洪万年开车到办公驻地。远远看到洪万年的车开过来,洪叔就迎了出来,将大门打开。如果没有特殊的安排,洪万年每天早上都会先来办公室,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和日常活动规律;门卫洪叔似乎也熟知了它的这一规律,一天不见他来办公室就感到若有所失。他在这已经快十年了,洪万年早已把他当成自家长辈,他也将洪万年视为自己的孩子了。看起来他总是那么硬朗、勤劳、忠于职守。洪万年进了办公室,坐下来,感觉有些疲倦;将头仰靠着,闭目养神的姿态。等下他要去见岳父,他想与岳父谈谈家事和颜梅的情况。他知道岳父非常通情达理,他们之间也很容易沟通;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没有,哪里出了问题,想听听岳父的意见。他在想着,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惊醒,看看时间,已过了半个小时。他用双手搓了搓脸,起身出去。
到了,敲敲门,岳父开了门。“爸”洪万年轻轻叫一声。“进来,我正在等你;我让颜梅陪你岳母出去了”岳父笑着招呼道。洪万年走向沙发;岳父进厨房端来一杯茶,并说:“坐,坐。”洪万年双手接过茶杯,坐下来。“你们两个怎么了,吵架了”岳父望着他轻声问道。洪万年点点头,“她从来没有跟我发过这么大的火,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哎,两口子哪有不吵架的。颜梅这孩子太年轻,没有什么经历,你不用跟她计较,忍一忍就好了”岳父说道,停了停又问道:“不知道这次你们是为了什么事情,颜梅她也不说。昨天来的时候从没见过她那个委屈伤心的样子,猜想是你们吵架了。”“哎,爸,两口子的事情有时候真是不知怎么处理好。这段时间她一个人可能待在家比较聊天了,开始我也没干预她;但后来每天都到半夜还不休息,我既担心她影响身体,又怕她上当受骗,所以才去说她。昨天我将电源线也扯断了”洪万年缓缓诉说。“哦,这也没什么。呵呵,就为这点小事闹这么大动静”岳父爽朗答道,又念叨:“哎,夫妻吵架大都是为一些小事情。其实都是因为关爱、需要对方”停了停又说:“你不用担心了,我去跟颜梅说说。上网她爱上让她上去,你将你的担心跟她说清楚就行了。两口子的事情还需要耐心、细心一点。”岳父说话间看看女婿;见他一直在认真听,像是思考的神态,不时点点头;最后说道:“男人还是应以事业为重,哪能总待在家陪着老婆。你去忙你的吧,等下我让颜梅回去,两个孩子还那么小,又这么懂事可爱,怎么能舍得下。今天你早点回家”洪万年听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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