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安乐可是自讨苦吃,他现在处于一个进退维谷的两难局面之中:如果他收回精神力,那么就要直接承受玉牌的攻击——玉牌内部的北斗七星阵可不是摆着好看的;如果他继续加强注入的力度,那么这件刚刚炼成的法宝就将毁于一旦。随着玉牌反击的力量越来越强,时间已经不容得安乐考虑那么多了。安乐猛一咬牙,精神力如洪水决堤般喷薄而出,一下就把玉牌内的阵法搅了个乱七八糟,一声脆响过后,刚刚问世不到五分钟的玉牌就落了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因为这次是直接对玉牌发动的精神攻击,所以玉牌被破坏得相当彻底,大部分都变成了粉末,最大的残骸也不过跟绿豆差不多。看着满地的玉屑,安乐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炼器炼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到头来却是狗咬尿泡——空欢喜一场。极度郁闷的安乐连卫生也懒得打扫,披上外套就出门去了。他要去哪里?心怡不在家,你说一个心情不好单身男人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去泡吧啊!
安乐三晃两不晃地就晃进了红玫瑰酒吧,在二楼大厅的角落找了张台子坐下。吴晴见安乐来了,赶紧亲自上前招呼,问到安乐想喝点什么酒时,安乐没好气地说了句:“来瓶二锅头吧。”
吴晴闻言当场就楞住了,她开酒吧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是来酒吧喝二锅头的人她还真是头一回碰到。不过对现在的她来说,安乐的话就是圣旨。很快,一瓶精装二锅头就送了上来,同时送上来的还有一份麻辣猪耳朵和一份尖椒皮蛋。安乐就坐在欧式壁炉前慢慢地喝酒吃菜,好好一个酒吧竟被他当作了街头的小酒馆了。
其实安乐知道这里不是喝二锅头的地方,可他实在喝不惯洋酒的那股味道,苦了吧唧的还一点回香都没有;喝啤酒吧又嫌一趟一趟地跑厕所麻烦;红酒?那也叫酒?喝山西老陈醋都比喝它强;还是咱中国的二锅头好啊!三杯下肚,微醺的安乐渐渐地跟酒吧里摇滚乐的轰鸣声融合到了一起,因为炼器失败而给他带来的烦恼也被酒精和音乐冲淡了不少。
偏偏在这个时候,安乐突然听见了一种令他极其反胃的语言——日语,循声看去,原来有三个日本人就坐在跟他只隔了一张台子的地方,安乐厌恶地皱起了眉头。因为酒吧坐落在机场附近,所以经常有些外国人来这儿喝喝酒聊聊天消磨消磨时光,一般都以欧洲人居多。尤其是老毛子(俄罗斯人),那喝个瓶把两瓶伏特加就跟喝凉水似的,安乐觉得这才真正叫做喝酒。今天这几个日本鬼子吃错了什么药?不老老实实地窝在它们的纸皮板里喝它们比水还淡的什么猪正宗狗正宗,竟敢上酒吧来现眼?
安乐正在那儿瞎琢磨呢,一个酒吧的女服务员端着几瓶啤酒送到了那三个日本鬼子的桌上。其中一个长相极端猥琐的鬼子趁那个女服务员给它们倒酒的时候,伸手在她那丰满的臀部上重重地捏了一把。促不急防的女服务员惊叫一声,正在倒酒的手一抖,有小半杯啤酒就泼在了另一个留着丹仁胡子的鬼子身上。
“八嘎。”丹仁胡子嘴里吐出两个所有中国人都熟悉并且无比痛恨的音节,同时起身,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了女服务员脸上。女服务员给打得一个趔趄,跌跌撞撞地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形。丹仁胡子还不罢休,竟绕过桌子追了出来,指着女服务员用日语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什么。它们同桌的另外一个鬼子竟用中文说要这个女服务员向它们下跪道歉!
这下安乐的火可就大了。他本来就看这几个日本鬼子不顺眼,刚才事发突然,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服务员就被打了。现在这几个日本鬼子竟然敢嚣张到这种地步,不揍它们真是没天理了。安乐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一脚踹在丹仁胡子的肚子上。这一脚他是运足了全力踹的,要是踹在普通人身上,恐怕当场就得吐血。没想到丹仁胡子竟然没有倒下,只是弯腰用两手按着被踹的地方疯狂地呕吐起来。
跟丹仁胡子一桌的两个鬼子见同伴被打,慌忙抢上前扶住丹仁胡子,那个会说中文的鬼子指着安乐,凶狠地叫骂着:“八嘎!你的,死拉死拉的!”最先挑起事端的猥琐男更是一声不吭地伸出双手就向安乐的肩膀扣过去。
安乐一看,这招认识,好象是日本柔道里的一招叫什么什么卡的。如果给扣上了,就会象街头霸王2里那样,被猥琐男用膝盖顶着肚子在地上打两个滚,然后被踢飞。眼看猥琐男的手就要扣上安乐的肩膀了,安乐还站在那儿不为所动。一直等到猥琐男的招数已经用老,不可能再变招的时候,安乐才猛一矮身,扎个四平马,同时双手由下往上一招双龙出海狠狠地拍在了猥琐男的胸腹之间。
“哇——”猥琐男挨的这一下比丹仁胡子还要重,他惨叫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后就没了声息。武林中有句俗话叫做宁挨十拳,不受一掌,说的就是杀伤力最大的还是掌法。安乐这两掌是含恨而发,根本没有按照拳诀里说的留下三分力道用以变招自保,而是用足了十二成的力道,存心要给猥琐男留下终身的内伤。
会说中文的鬼子见两个同伴都在一个照面间就被安乐收拾了,脸色凝重起来,也不指着安乐骂了。他松开丹仁胡子,也不去看猥琐男的伤势,脱下外套对着安乐摆出了一个空手道的起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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