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子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日后公主只要记得放过我的家人不要牵连无辜就好。”
宋浣溪听的莫名其妙,这到底在说什么?
柴可江笑了一下,“现在不知道没关系,以后要是知道了,记得我今晚说的话。”伸手去脱了宋浣溪的亵裤,“会待你温柔些的。”
宋浣溪刷的脸红了,这不是她渴求的‘热情’么?可是却禁不住的羞涩起来,她一个名声很臭的公主,难道对这种男欢女爱的事,不是应该更大方一点吗?而且柴可江的药效应该退了,为什么没有怪她?为什么?
很快,宋浣溪便没有心思去想,身体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让她很是紧张起来,“可江。”
柴可江缩回舌尖,抬起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一点点奇怪。
柴可江分开宋浣溪的双腿,将头埋了过去,这些她也不是很懂,反正只要努力取悦公主大概就好了吧。舌尖伸进那小小的洞口,慢慢的滑进去……
宋浣溪紧紧的抓住床单,那大红的,绣满了百子千孙的床单,心里却是百般滋味,她这就要做妻子了吗?多久之后就会做孩子的娘?
乱想,一副副幸福的画面从脑海里溜过。
未来有可江,有自己,有孩子,很多很多的孩子,孩子也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一直到白发苍苍的时候,也会在一起……
宋浣溪抬起自己的身子,不断的迎合着,体内的东西不断的乱撞着勾的她三魂荡漾,七魂发/情,嘴边都是奇异的呻/吟溢满。身体不断的痉挛,那里不断的收住,收住热热的东西,然后滚滚的泉水流了下来。宋浣溪缓缓的放□子,头次这般热闹,此刻已不能再来,汗水湿透了她的发,脖子上沾到的汗珠,在红烛照耀之下却是如此晶莹,泛着淡淡的红光。她好快乐,像要飞起来一样,她觉得自己像一只翱翔的自由自在的小鸟,她已飞过天堂,也去过煎熬的地狱,什么也不怕了。
柴可江爬到宋浣溪的身侧,狠狠的喘息着,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宋浣溪翻过身,拉住她道:“可江。”
“嗯?”
“人家说第一次会很痛,那本宫——”未能感受到痛意,可江她确实很温柔。
“什么?”
“我们会生几个孩子?”
“咳咳……”
柴可江不相信的望着宋浣溪,竟从她的眼里看到了认真,难免神色一黯,女人期盼孩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惜她不是男人,根本没法跟她生孩子。“很多很多吧!”
她知道自己撒谎了,可是在这当口她真不忍心说实话,说一个孩子都没有吗?她说不出口。
“那你会一直宠我的对吧?不然我们绝对生不了那么多。”
“对。”
“一辈子就娶我一个,对不对?”
“肯定的。”
柴可江咬着嘴唇,她又撒谎了。
“可江。”
“嗯?”
“你跟父皇一点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我能跟他比吗?
“他长的好看,就要很多女人伺候着,我母后她很孤独,我经常看到母后一个人偷偷的流眼泪,我不喜欢那样的父皇,所以,我也想有很多男人,这样我就不会孤独了,我可以每天换一个。”
柴可江抖着眉毛,就是因为这种原因所以要她跟很多男宠一起生活?
“可江,我们再亲一次好不好?我想早点怀上你的孩子。”
“呃?”
见柴可江发呆,宋浣溪问道:“你是不是累到了?”
☆、第三十七章
柴可江回道:“有点儿累。”
“那就歇会儿,歇够了,咱们再来。”
柴可江望着大红的床幔竟然说不出话,也许一开始就是错,也许现在就是错上加错。
那晚,红烛摇曳不知几时。
帐内,那火是生了灭,灭了生。只直黎明,红烛烧尽,两人才带着倦意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柴王妃就忙着梳洗,要喝公主的请安茶,按理说公主嫁为新妇应该早早请安才是,只可惜君臣有别,柴王妃只好早起等着宋浣溪。
这不,早饭时间都过了,也不见人,太阳都起的老高了。柴王妃差惠儿去问问临湘,公主何时才起。
惠儿问过话回来,如实把临湘的话重复了一遍,“公主房门紧锁,奴婢不敢打扰,没有传唤,只能等着。”
柴王妃心里咯噔了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公主房门紧锁,到现在还不起?难道是昨天的mí_hún_yào用过头了,不会公主从此一睡不起吧?那皇上还能饶了柴家?柴王妃手里绞着帕子,急的往新房跑,也不管什么礼仪不礼仪的了,先救公主要紧。
一进到新房,就见临湘在门口坐着,看来是在等传唤。见柴王妃过来,忙起身给她施礼,做了个万福道:“奴婢临湘给王妃请安。”
“不必多礼,王爷呢?”
临湘道:“回王妃,正睡着呢!”
到现在还睡着?难道可江也吃了mí_hún_yào,两人皆一睡不醒?柴王妃推开门,什么也不顾了,喊道:“可江。”
一进屋就见地上是柴可江的大红袍,还有宋浣溪穿的那件,早已撕破了,地上还躺着扯坏的肚兜,还有亵裤、xiè_yī丢了一地。
柴王妃的心头扑扑的跳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她能感到自己的双脚在抖,伸出手慢慢的挑开床幔,就见柴可江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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