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本宫记下,如果不来正好,咱们日后再找机会算这笔账。”
容久回道:“知道了。”难道整人就那么好玩么?容久耸耸肩,她觉得那王爷还是不错的,柴府是穷了点,可穷人家父母姐妹的关系真是好,柴可江又是柴府的独子,完全不用计较财产什么的,公主嫁过去一点都不吃亏,还可以照样养着美男,又何必再为难呢?搞不懂。
马车在公主行宫停下,再过几天这里就要正式挂牌了,那时候这座宅子便是宋浣溪的家,而不是她落脚的地方。容久扶着宋浣溪下了马车,问道:“公主还来这里做什么?”
“许多时候不见三大公子了,这不,要有一段日子见不着了,特地来跟他们说几句话,表表离别之思。”
容久心说:“用的着么。”
她笑道:“公主果然是恩泽花花草草,一视同仁。”
“那是。”
走进门里,早有小厮去通知行宫里的三大公子说是公主要见。
玉月楼里。
凉月跑着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妖月公子,“公子,公主派人来说要您去见,外头小厮正等着呢!”
“是吗?公主这个时候怎么会想见我?你去问问外头的小厮,是单要见我呢?还是其他两位公子一起见?”
凉月道:“是。”跑着向站在门口的小厮问了一回,又急匆匆的跑过来,“公子,小厮说公主要见你们三位。”
妖月咬着唇道:“就回说我身体不舒服,暂时不能接见公主殿下。”
凉月糊涂了,“这是为何?公子不是盼着公主来么,现在公主派人来请你,你怎么又不去了?”
“别管那么多,你就如实回我的话。”
“是。”
凉月提着裙子跑出来,对门口的小厮说了几句,小厮就回去将凉月的话回了一遍。
“是么,不舒服?那就养着吧。要是还不舒服,就出去请大夫看看,别耽误了治疗,就说这是本宫的意思。”
小厮道:“是。”从屋里退了出去。
容久一直在旁站着,道:“公主,这事您怎么看?”
“不过是闹闹别扭罢了,让他闹闹完了心里就舒坦了。”正说着,连生和莲蓬两人进来了,两人带着丫头来给宋浣溪请安。
“草民连生、莲蓬参见公主,千岁千千岁。”
宋浣溪一抬手道:“起吧。”又唤小厮,“给两位公子看座。”
屋里便多了两张紫红油漆裹着的木椅,两人刚坐定,宋浣溪笑道:“两位许久不见,似乎更加文雅,这里可都还吃的好,睡的好?两位过的还安否?”
连生抱拳道:“回公主的话,小的一直过的不错。”
宋浣溪点头,把目光移向莲蓬,这莲蓬就是自喻‘才高八斗’将来要夺‘状元’替她争脸面之人,书生难免有点傲气,她也不放在心里,“莲蓬呢?”
“多谢公主关心,莲蓬每日只知闭门读书,希望有朝一日能报答公主的大恩大德。”
宋浣溪只是微笑,她才不会把这话当真呢,但是听着心里也舒服,“莲蓬有心了,今日本宫找你们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目光静静的扫过两人的脸上,见两人似乎都不惊讶她要说出什么,只好慢慢的将口中的话吐出来,“本宫要成亲了,怕有一段日子不能来这里,还希望各位安生才好。”
她这话是带着警告和担忧的,真怕这几个不听话,对她做出些什么事了,给她惹麻烦。万一惹毛了,就算皇上不怪罪,她也绝不轻饶。
连生低眉道:“是,谨遵公主的话。”
坐在连生旁边的莲蓬笑了一笑,道:“那就恭喜公主和驸马百年好合。”
他也不十分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日方长,还不知道这驸马是不是能在这府里待着。他微微的勾了勾唇,却不料这些小动作都看在宋浣溪的眼里,她自是不想这些人为了她斗的你死我活的,不过生存就是这样,你要不斗,你就活不了,想想她父皇的后宫就知道了,每日无事必定‘惹是生非’一回,生在皇家她早就对这些习以为常了。
宋浣溪笑着说:“托莲蓬的吉言。只不过本宫还有一件心头大事要交给两位公子,不知哪位肯接下这番重任?”她蹙着眉头,似有什么难解的心事,连生直爽一点,他笑问道:“公主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小的或许能出一二个主意为公主分忧也说不定。”
莲蓬坐在旁边,对连生这等溜须拍马的行为很是鄙夷。
宋浣溪道:“既然连生问了,本宫若是不说岂不矫情?确实有件心头大事,这行宫里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这花销也大,每月每人一百两银子贴出去,倒没有多少赚头,如今不知谁能为本宫分忧,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她的话如羽毛一样的轻,可却又如泰山一般的重,在座的都默默不语,这公主都开口了,漏洞必定是大了,他们是文人,舞文弄墨怕有些手段,在这事上倒有些无能为力。
连生有些为难的建议道:“公主何不请位账房先生?”
莲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若是账房先生能解决的了,还用得着问他们,真是笨男人。
宋浣溪道:“本宫也是如此打算,只是没有人肯接这烫手山芋,若是连生和莲蓬考虑清楚了,不妨告之容久,让容久把你们的好消息传达给本宫,如何?”
两人不敢不应,所以点了点头。
“行了,本宫也乏了,两位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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