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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宋浣溪养男宠的事儿,谁不知道她的行宫里藏了很多美男?到底谁享谁的福?柴可江不去理睬,她要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就那破家怎么好意思迎亲。只是装修要费用,雇人要费用,新婚的聘礼要费用,连新衣裳都要费用,而且婚期很紧,就这半个月内的事儿。
柴可江忙着去朝阳殿去找宋浣溪,被丫头临远告知:“公主早就出宫了。”
“你知道她去哪里吗?”
临远狠狠的瞪了一眼柴可江,“公主的行踪哪里是尔等配知道的,就算驸马也不行,我们公主追求自由,最讨厌黏糊糊的男人了。”
她是何等的冤枉,她真想开口辩驳说:“我不是男人,我是女人,而且我也不黏糊糊。”但是她能么?不能。所以只好把嘴里的话都吞进肚子里,道:“既然不在,那本王只好告退了,还有——”
临远道:“什么?”
“本王再差也是个王爷,稍微放尊重点。”华丽的一转身,手里拽着圣旨走了。
把临远笑的前俯后仰,“哈哈哈……”让她尊重,也不看看现在谁比较得宠,得宠的连个丫头都比王爷有身份,真是不自量力,还不是攀上了公主这棵大树,有什么好拽的,男人混到这个地步还好意思?临远冲柴可江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依旧回到朝阳殿做自己的事儿去了。
柴可江坐了轿子回到柴府,就见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不消说她也知道是谁的,这么富丽堂皇,自然是得宠的浣溪公主的座驾,柴可江心说:“她怎么又来了?”
刚进门就听见府里有几个女人在说笑,柴王妃带着三个女儿正陪着宋浣溪说花的事儿。
“母妃。”柴可江见到家人平安,忙跑着进来,走到跟前,问道:“你们最近可过的怎么样,有没有……”
柴王妃道:“都好,公主对我们很关照,对我们好吃好喝的供着,比咱们在家的时候好多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公主。”
什么?局势怎么变成了这样。柴可江拉着聊的兴致盎然的柴王妃到一边去,母女两个说着体己话。柴可江道:“母妃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她手背贴上柴王妃的额头,自语道:“没有发烧。”
柴王妃拍开她的手道:“你才发烧了。”
柴可江又将手背靠在自己额头上,也很正常。“母妃,你说这种话不怕掉牙齿的,你明明知道我是——”
柴王妃道:“那你说,我该怎么说?吃人家的嘴软,总要替人家说几句话,其实这公主还是不错的,性格也好,人也很慷慨,就是花心点,可我都打听过了,她支助了不少贫困无家可归之人这就是心善,爱好点美色也就不算什么了,大体上我是很满意的。”
柴可江急了,这话不是这么说的,万一她的身份被公主发现了,那就不是花心什么的问题了,而是该她杀头的问题了。“母妃,你根本没有明白重点。”
“我明白了,既来之,则安之。事情出到这个地步了,你又能怎么办,跟公主摊牌吗?那你是找死,不如好好的把公主伺候舒服了,等她心情好了,再跟她摊牌不就没事了,再说了,人家府里有那么多美男,也不一定要跟你生是不是?”
“母妃!”
“好了好了,小兔子急了,你就乖乖的等着做新郎官吧,其他的为娘的来操心,为了柴家,可江你就再受一阵子委屈,等你三个姐姐嫁了,你爱上哪儿上哪,算是娘最后一次求你,行不?”
柴可江一撇头,心里烦躁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王妃这是吃了公主大人的鸡腿,帮着人家说话哈,哈哈。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因为婚期将近,柴可江忙的不行,她站在自家的院子里指挥着那些瓦匠,“师傅,把这几间的房顶修一修。”
为了方便宋浣溪偶尔来串个门,她这不非修出几间好房间来不可,屋里的灰也该擦擦了,柴灵高挽着袖子,拎着水桶出来进去,“王爷,好累。”她敲了敲自己瘦弱的肩膀,这一上午的就拎了这么多水,里面的几个丫头一直忙个不停,这几间房漏水漏的太厉害,里面的墙壁都长青苔了,这公主大人也不派个人来修修。
“王爷,公主咋不派个人来?这房子可都是给她们住的。”
柴可江道:“本王怎么知道。”她当然知道,这公主最近穷疯了,亏空还有好几百万,哪有闲钱贴到她这里,最近才听公主行宫里的人在偷偷的说有好几个月没发银子了,之前的银子还一直拖着,这公主愣是穷光蛋一个,还在装富。她摇了摇头,不知道她的月薪一百两能不能到账,别每月给她开空头支票,那她可要逃了。
柴可江挽起袖子,“大家小心一点,今天中午请大家吃蘑菇荠菜汤。”那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蘑菇还是她去野外采的,这么多工匠,哪里给得起伙食,只能到外头找点野食,她边指手画脚着,边想着要不要去外面打点野味回来,只是家里连匹马都没有。
“柴灵,本王先出去一趟,你在这里帮着忙,给师傅们倒上热水凉着,可别怠慢了。”
“知道了。”柴灵长长的应了一声,就见柴可江走了,也不知道她干什么去,又将手里的一桶水拎了进去,屋里有惠儿丫头,月儿,茶儿,敏儿正卷着袖子在擦桌椅,将蚊帐拆下来准备清洗。“姐姐们,水来了。”
惠儿笑道:“灵儿,今天干活很有干劲嘛。”其他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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