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武在黑泥崴呆了十几年,知道这些地也没有太多的钱财,也没有欺压过老姓。那些真正欺男霸女,罪大恶极,当汉奸的,不是跑了,就是就被镇压了
所以他想走走过场,不要搞得那么的血腥。农会的人也都同意,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怎么下得去手
于是一天晚上,那些地子第被押到了村部,他们的双臂都被绑在扁担上。
村里的民兵挥舞着皮带向他们身上抽取,虽然架势很足,但力量并不大。可即使这样还是有一些人被打成了轻伤。
这时翰武便大声地吆喝那些地,要他们说出藏宝的地点。地们便按事先约定好的,都赶紧如实地招了供。
轮到杨晓林了,翰武便把他拽进一间屋里,民兵队长拿着皮带啪啪地往炕席上抽。每打一下,杨晓林就跟着“嗷”地大叫一声
打了一会儿,翰武说话了:“行啦,别打了他们家是净身出户到这儿来的,早没什么油水了”
几个民兵才连嚷带骂地把杨晓林推了出来。他妈妈万芮芳赶紧上前搀住儿子,娘俩“一瘸一拐”地了家
第二天,翰武便带着民兵去地家里收财宝。那些地知道翰武已经最大程度地保护了他们的生命安全,也都很配地交出了家里值钱的东西。
他们最后来到了杨晓林家,他们一家住在村边的一间破房子里。为了孩子上学方便,也为了给杨承德治病,他们原本借住在城边的亲戚家里。土改刚刚开始,他们便被清理出来。出来时每个人只穿着一身应季的衣服,其他所有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这就叫“净身出户”。到村里时,原来的房子也不让住了,只给了这间破旧的土坯房。
翰武领着人进去转了一圈就出来了,他们家也实在是没什么像样的东西。
可令翰武感到意外的是,杨晓林的姐姐杨晓然也来了。杨晓然长得白白净净的,很像她的妈妈。她中学毕业后就在城里上了班,现在市内也在开展调查地、富农分子运动,她便被勒令乡,接受改造
这风暴才刚刚开始,接下来就要进行“流血斗争”、“刮骨斗争”了上面的意思要“户户冒烟,村村见红”也就是每个村都得杀那么一两个地,起到杀一儆的震慑作用。翰武不想那么做,尤其是对杨晓林。他觉得杨晓林是一个人才,如果万一被打残或者被打死实在是太可惜了他自己不喜欢读书,但知道读书有用,他不想让杨晓林和杨晓然就这样白白地废掉了
他一边往走,一边想着该怎样帮助这姐俩儿。
他想了半天,终于有了眉目。但这中间有一个人是绕不开的,虽然她不敢明面和自己作对,但如果暗自作梗,也会增添不少的麻烦这次做戏,她还是很给自己面子的,不能总这样吊着人家,是得给她点甜头了
于是,他派人去买了一坛子“烧刀子”酒,晚上犒赏了大家一顿。
这“烧刀子”足有6多度,喝下去全身发热,头上冒汗。酒后翰武敞着怀,醉意朦胧地到了村部,一进屋就觉得不对,屋里的温度明显比往日要高些。他摸了摸火炕,炕头都有些烫手了
他笑了笑,看来两人想到一块儿了。
刚才在郝丽荣家的炕桌上喝酒,童玉敏就不时地用手脚去碰触翰武的身体,后来装作喝多了,起身时把手按在翰武的肩膀上捏了捏。
翰武在那次厕所“偶遇”后,就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一下她的为人。从大家露出的口风看,童玉敏在生活上很是正派,并不是那种勾三搭四的女人。虽然村里人也都说她和叶高山很不般配,那瘦小白净的丈夫在那方面肯定满足不了她,但没有听说过她和任何男人有过不正当的往来
当他看到叶高山之后也有这种感觉,叶高山明显有一种阴柔之气,和活力旺盛的童玉敏有着强烈的反差。
翰武也看出童玉敏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她动勾引自己,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可不管怎样,她身子干净,还顾及面子,那自然也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自己虽不是一个见到女人就起色心的浪荡公子,但也绝非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既然人家都坦诚相待了,自己借坡下驴就是了
翰武把被褥铺好,把棉袄也脱了。刚站到外屋想凉快凉快,就听见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童玉敏。
她也没少喝,脸上红扑扑的,身子都有点打晃。
两人一对视,都笑了。一个是媚中带着浪,一个是坏中透着淫
童玉敏迈进屋子,随手就把门栓插上了
既然都是性情中人,那就无需多言了
翰武拉过童玉敏的手,身子一猫,就把她扛到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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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玉敏纵使有准备,也吓得“啊”地叫了一声
翰武走进里屋,把她扔到了炕上随即便压了上去,解开她的棉袄,撸起里面的线衣,就把一对大rǔ_fáng握在了手里
童玉敏的rǔ_fáng不光大,还相当的瓷实,捏上去弹力十足。她的乳晕不太大,但rǔ_tóu却是又粗又长,直挺挺地矗立着
翰武一低头,隐约闻到了一股清谈的肥皂味,便一口把rǔ_tóu吸在了嘴里
童玉敏兴奋地娇呼了一声,手也伸到下面摸到了翰武的裆部。虽然隔着棉裤,她还是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她正要伸手去解翰武的皮带,翰武却激灵一下直起了身子。他自己把皮带解开,把枪卸了下来,然后连同枪套一起塞进了褥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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