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铃谷再一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她蜷缩在房间的地面,身体死死贴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还活着?】
铃谷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现那些插满全身的银针已经消失了,自己的衣服以及脚下的地面上残留着一大片干涸的黑血。
【这些血液是怎么回事?是从我身上流出来的吗?】
此刻的铃谷不再多想,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立马离开这间屋子回到下榻的旅店去。
打开房门,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黄昏,铃谷离开房间往四周看了一眼,惊奇的发现自己原来还在贫民区的街道上。
“见鬼,我怎么还在这个地方,不行,我得赶快离开!”铃谷跟着直觉沿着街道一直往前走,而街道的尽头却依旧是那个有着一座破损光之女神像的广场。没错,走了一转之后又回到了这里。
这里一切都没有改变,依旧四下无人,依旧是破损的女神像,依旧有挂着肢解尸体的木架。
行刑剑拖地的熟悉声音再次响起,奥尔森又一次从前方烟雾缭绕的“幽静大街”走了出来。
“小姑娘,你跑哪儿去了?我都找了你半天了!”奥尔森如同骷髅般的外貌,在缭绕的烟雾中愈发瘆人。
由于之前战斗留下的心理阴影,当铃谷再一次看见这个老对手时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她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却发现自己身上唯一的武器指虎不知遗落在何处了。
没有双节棍,没有指虎,难道自己要赤手空拳的和这个怪物再干一架?对手的实力铃谷很清楚,就这样赤手空拳的作战,绝对凶多吉少。
那么?逃跑!可是广场周围所有的路都被不知何时出现的地痞流氓们拦住了,他们带着期待的表情,准备观看自己老大对可爱女孩的再一次虐杀。
“没办法了,只有拼了!”铃谷怒视着眼前的狂人,握紧了拳头。在多次死里逃生之后,铃谷再一次面对危机与死亡时反而不再那么的害怕了。
“真是遗憾啊,原本已经抓住你了,不巧的是正当我想杀死你的时候来了一场地震,然后你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逃脱了!”奥尔森将巨大的行刑剑扛在肩上,回忆着上午发生的一切。
“地震?”铃谷疑问道,在她的印象里好像自己在被奥尔森掐昏之前确实感到了一次巨大的震动。
“在这之后你被一个奇怪的僧人给救了,说来也奇怪这个僧人出现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动弹不得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定住了!”奥尔森继续说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带走了!”
【僧人?难道是那个救了我的僧侣?没错肯定就是他了!】铃谷回忆起那个强迫自己喝药的那个人。
“不过,真没想到你还会再一次出现前来送死!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奥尔森说完举起行刑剑做起了攻击的架势。
“可恶啊,真的要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同这个怪物作战吗?”铃谷面对威胁也摆出了作战的架势。
狂人咆哮一声朝着女孩冲了过来,巨大的行刑剑疯狂挥舞着,不断地斩击着眼前这个跳来跳去的女孩。
“不错嘛!很会躲闪嘛!”奥尔森狂叫道,他用剑刃在空气中舞动起巨大的气旋,这些气旋形成了无数道剑气在空中乱窜,这些带着怨灵的剑气遍布了广场上的每一个角落。
铃谷靠着华丽的身法在半空中不断的躲闪着,原本同奥尔森作战时被束缚的双脚好似被彻底解放了,她感觉身体从未如此的轻盈,移动速度也比平时有了很大的提升,就好似自己受到了被激活的光之女神像的影响一般。
“怎……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躲避这些充满了怨灵的剑气?难道你不再受到行刑剑内冤魂拉扯的影响了吗?”奥尔森看着不断条约躲闪的女孩,语气开始有些担心了。
惊讶的不光是奥尔森,就连铃谷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魔法之力在不自觉的增强着,这股力量超越了平常任何的时候,甚至超越了以前在光之女神像结界内战斗的时候。看着广场上破旧不堪的光之女神,铃谷知道这股力量的提升绝对不会是女神像结界的加成,而是实实在在的来自于自身。
【这股力量究竟来自何处?奥尔森的每一次攻击好像仅仅凭借我的意识身体就可以自如的躲闪?这种力量难道是来自我的自身吗?】铃谷思索着,一记如同舞蹈演员般华丽的侧翻再一次躲过了奥尔森袭来的剑刃。
“可恶,我就不相信打不中你!”奥尔森开始恼羞成怒了,他感觉自己被眼前的女孩狠狠的戏耍了一番。
“砰——!”这一次狂人的斩击确确实实的劈向了铃谷,但这次铃谷没有躲闪,她左手伸出两根手指,将袭来行刑剑的剑刃稳稳的夹住了。
“好强大的力量!”铃谷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做出的疯狂举动:“我的身体中有一股力量,好像时刻在告知着我应该怎么做!”
“这……这不可能!”奥尔森不敢相信的看着行刑剑的剑刃,竟然轻易的被这名对他来说身形娇小的女孩用手指夹住了!
远处的屋顶上,那位给铃谷强行喂药的僧侣看见这一幕,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咔——!”铃谷两根手指一发力,居然将行刑剑的剑刃折断了一半。
面对着奥尔森惊恐的眼神,铃谷双目紧闭,舒缓拳头将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放松,她要任凭体内的这股魔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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