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妖精哪里跑,吃俺老孙一棒!”邓一汉挥舞着折掉细枝的枞树棍,感觉除了有点轻也还算趁手。
田心一边躲开中二的邓一汉,一边大声道:“见好就收得了,食物这么紧张你还不节省点体力!”
邓一汉闻言停下来,将手中的湿漉漉的木棍递给田心,说道:“给你的。”
田心接过手掂量一下,嫌弃道:“能不拿么,脏兮兮的。”
邓一汉罕见的一脸真诚:“姐姐,咱得讲道理,这荒山野岭的,必须得有防身的武器,万一遇到什么毒蛇野兽,你舍得这如花似玉的身体没有武器守护吗?!”
田心嗔道:“说人话!”
邓一汉也不生气,继续劝道:“总之,雨停之后我们必须得寻找回家的路,到时候很大机率碰到危险,虽然我会全力保护你,但你如果也有武器的话是最好的。”
田心明白现在处于特殊情况,也不再坚持,当下收好枞树棍,嘴里仍旧硬道:“呐,你说好全力保护我的。”
邓一汉见她不再反对,哪里还计较那么多,保证道:“当然!”说着又去整理枞树细枝和针叶,准备天放晴了好生火。
田心看着忙碌的邓一汉,过意不去,便放下木棍准备帮把手,还未抬步,邓一汉突然道:“嘘,姐姐,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田心吓一跳,仔细倾听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以为邓一汉又在装神弄鬼,怒道:“又耍我,这回再不饶你!说了不要叫我姐姐!”说着提棍就打。
邓一汉一脸无辜,一边躲一边求饶道:“真的!我刚好像听到了呜呜的声音,好像狗的惨叫。”
田心不依,拿着木棍追了一回邓一汉,追上了,想着他身上的伤,也不敢真打,象征性抽了几下,笑骂道:“我看你又皮痒了来吓我!是你这只小狗自己吓得呜呜叫吧,看我不打死你。”
邓一汉见她没真动手,倒也不躲了,一脸认真地说道:“没吓你,我是真听到了。只是雨声太大,听不太真切,现在这种情况咱们小心一点总没错的。”
田心听他如此一说,停下手头动作,扭头看洞外的雨幕,越发大了,远处的山峦已隐在雨里消失不见,天地间像只剩下这雨的存在。不过耳边还是只有“哗哗”的雨声,哪有邓一汉说的什么狗叫。“一定你想小黄毛了,幻听。”田心强行解释道:“好吧,这次就放过你,只是你不要再叫我姐姐!我们继续整理树枝吧,这怪雨早一点停才好!”
邓一汉又皮起来,笑道:“不叫你姐姐,那叫什么,叫小田田小心心?”
田心美目瞪圆:“你叫一声试试!”
“那叫什么?”
“就叫田心吧。”
“多生分啊!我不叫!”
“说得我跟你多亲近似的!”
“还是继续叫姐姐吧!”
“……”
“不说话代表默认了。”
“你这人,真是没脸没皮!”
两人一边整理着树枝,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到最后也没在称呼上达成共识,田心没办法,只好由着邓一汉继续姐姐妹妹的乱喊。
雨在天擦黑的时候停了下来,其实天一直都是黑的,看天色根本分不清上午还是下午傍晚,多亏了田心手上的精工表,让两个人有了时间的概念。
邓一汉望着渐渐显现出来的树林、山恋,喜道:“总算是停了,我们得加把劲,多找些柴火回来,不然这个夜晚难熬了!”
田心看着一脸喜色的邓一汉,叹道:“还真是没心没肺啊,亏你还笑得出来!”
邓一汉顾不得回嘴,提醒道:“带上你的武器,咱们出发了!”
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针阔混交林,大部分由枞树(学名又叫马尾松)和枫树组成,间杂有小部分栎树和槭树灌木。邓一汉踩着厚厚的积叶,引导着田心小心地在树林中摸索寻找枯枝。田心如临大敌,双手紧握着原来不想要的木棍,紧张兮兮地跟在邓一汉身后。
邓一汉发现田心的异样,心中好笑,停下脚步嘲笑道:“姐姐,你这样真的好吗?”
田心全神贯注地当跟屁虫,收步不及差点撞到冷不丁停下来的邓一汉,于是跺脚恼道:“都怪你,说什么狗叫,吓得本宝宝跟什么似的!”
邓一汉“哈哈”一笑道:“好好好,我又错了。讲真,我现在带你去的方向正是疑似狗叫传来的方向。”
田心“啊?”一声,然后失语了。
邓一汉见田心紧张成这样,不忍再逗她,解释道:“狗叫而已,不用太慌啦。我们去找找,搞不定是猎户带着的猎犬呢?这样咱们不就有救了,也不用盲目找路啦。就咱大芙兰人民的吃货水平,怎么可能还有大型野物存在。”
田心如释重负,埋怨道:“你不早说!”
邓一汉一脸无辜:“看你平时冰雪聪明,以为不解释你也能想通的。”
田心啐了一口,道:“我的聪明早被地下河冲跑了好吗?现在还吓得六神无主,哪有心思想那么多弯弯绕。”
这个理由呛得邓一汉嘿然,竟无言以对。
田心见邓一汉不反驳,只好催道:“好了好了,不和你抬扛啦。趁着天还没黑,咱们赶紧找找,要是真有猎户就好啦,我是真不想在那破岩洞里留宿。”
两人继续出发,为了缓解田心的紧张,邓一汉的话明显多了起来:“姐姐,你看这满地的松针和枫叶,多浪费啊!小时候我们一帮小孩子为了抢这些还打过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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