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说话了,估计是在发饭困。常安澜也不吵她,一路往公司开去。没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库,在门口停了车,让保安去代停。她牵着许明澈下车时,大厅里走动的人都像被点了定穴,回头率那是赚得足。小孩吃完饭确实容易犯困,因为要长身体。这会许明澈没注意自己所处的地方是哪,只迷糊的跟着常安澜走。进电梯后常安澜轻揽住她:“一会就能睡了,很困是吗?”这一揽让腿上多了一只无尾熊,抱得结实。这样居然也能睡。
到了楼层,常安澜示意秘书把助理叫过来,男人的力气还是大些。她倒不是抱不起,只是穿着挺高的根,怕不小心一个不稳伤了这孩子。温秘书把会议记录给常安澜,给她讲了今儿会议上的各种你来我往。眼睛却在向屏风那边瞟,其实瞟也瞟不到啥,屏风后面挡着一扇门,门里才睡着那孩子。她四年前认识的常安澜,但那时候常安澜还是个学生,在国外念大学,利用假期时回来公司学习经营管理,要说正式上班也不到一年,现任公司副总。才二十三的年纪,年轻,有钱,有权。本来就处于舆论的风口浪尖,这会又带来个孩子,怎不叫人八卦魂沸腾啊。
“帮佣阿姨找得怎么样?”
老板突然提问,温秘书从想象中回过神来摇头:“还在找。一般的不太放心。”“嗯。明天下午的行程你帮我延后,我要回家一趟。对了,你对那个,嗯,一块,穿裤衩的发糕,有印象吗?”天马行空的跳跃啊,这是讲到哪里了?温秘书一脸茫然。余海洋着实没忍住给笑出声来,他儿子刚三岁,陪着看动画片是当老爸的必备功课。穿裤衩的发糕。头一回听人这么形容海绵宝宝。不过,不得不说,还挺形象。越想越觉得好笑,于是干脆哈哈的笑了出来。
“你知道?”常安澜没生气,而是随着成助理笑笑,等着他来解答。“老板,那是,海绵宝宝。话说你大学国外念的,从来没看过这动画片?”“海绵宝宝?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确实有点像块海绵。”余海洋忍不住了,笑得咳了几声。温秘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一脸茫然,直到常安澜用笔敲了敲桌子才回过神来:“是,老板。”“等会她醒了我就下班了,剩下的事你们处理。有问题及时报告。行了你们出去吧。”好不容易等老板自己提到了那个“她”,不八卦对不起这次机会。
“老板,她是?”
刚才余海洋笑她她没当回事,这会温秘书这么一问,她再抬起头来的目光却带着威严的冷。两人识趣的赶紧退了出去。两人算得上是她的绝对亲信,平日不当外人就叫老板。自个老板什么脾性还是门清的。温秘书出去后对秘书室的另外三个人问道:“你们知道一块穿裤衩的发糕是什么吗?”看着那三人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神情,她平衡了。
许明澈这一觉睡得好,但估计是常安澜怕她热,把空调调得低了些,这会她站在门口连连打着喷嚏。常安澜迎过去一看,就这么两个半小时,一觉醒来,已经在流清鼻涕了。拿了纸巾给她擦着鼻涕,让秘书送杯姜茶进来。许明澈觉得脑袋有点晕乎,好一会也没想清楚自己这是在哪,慢慢弱弱的问道:“这是哪里?”“这是我的办公室。你感冒了星星,难受吗。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几乎是把小人儿抱在了怀里。常安澜从不爱亲近人,这几乎是她家人和朋友的共识。这会却只有满眼的心疼和怜爱。靠在常安澜怀里,许明澈打了个冷颤:“是开了空调吗。爹说,让我睡觉时别开空调,我不怕热。我不去医院…”说着说着话音又模糊了。秘书送姜茶进来,常安澜嘘了一声:“帮我把空调关了。”
终究还是没能一起逛街。没敢给她乱吃药,只是喂她姜茶和板蓝根。晚饭硬塞了几口就不吃了。
一大早起来,许明澈看见书桌上堆满了东,,本子,橡皮,尺子。绑头发的头绳,发卡。还有一块新手表,看不懂牌子。没去动那些东西,准备换衣服。打开衣柜一看,几乎都是新衣服。从桌上那堆东西里她看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一个巴掌大小的海绵宝宝。是个钥匙扣,自己的钥匙被拴在了上面。正愣神,听到敲门声,过去把门打开。常安澜是打电话问了别人怎么煮面条,这才做出了生平第一顿早餐。许唐宣交代过,小家伙不喜欢吃面包之类的,习惯了吃粥和面条。吃这顿早餐让她发现了一个比较大的问题,这孩子抓筷子的手势和抓勺子的手势一样,简言之,这孩子没学会怎么正确用筷子。时间真的还早,上班也没起来这么早,小孩上学真辛苦。
“喜欢我给你买的东西吗,小家伙。”
许明澈握着那把钥匙笑笑:“都用不完,我可以送人吗?”一听竟要把她的心意送人,常安澜心里竟掠过一丝孩子气的不高兴,转念啊哈了一声:“送吧。”可是送给谁去?那个学校里总不至于还有人缺笔和本子。“好些了吗?还难不难受?”听她一边吃面条还一边吸鼻子,常安澜不放心的用手探探她的额头,还好,没烧起来。
“记住我的电话,有事第一个给我打电话。”
“好。”
“中午我把吃的买好放家里,你回来吃就好。午休自己把闹钟调好,别迟到了。晚上我要晚些回来,我让一个姐姐带你在外面买吃的。你乖乖的听她的话知不知道。”
“不用了。我自己做蛋炒饭。”
冰箱里是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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