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冲分析事件经过的时候,苗振东带着人已经来到屋外,三人的注意力全都没放在外面,因此当他们听到苗振东说话声音的时候,一切都太迟了。
苗振东手下的十八金鹰,除了留下两个看着安乐侯,余下十六人都来到了后院。苗振东没给三人留下反应的时间,一声令下,十六个弟子全都拎起被点燃的酒坛子,扔向屋内。
苗振东亲手拎起一个酒坛子,扔向门框,酒坛登时粉碎,燃烧的酒顺着门框一直流到门槛上,而火苗也一样布满了整个大门。
与此同时,几个酒坛也飞向大门和窗户,所有的出口都被封死。房子是木制的,窗户上糊的是纸,酒坛里还有上好的美酒。
庞昱是个西夏人,喝惯了烈酒的他,家里存的好酒自然度数不低,酒精是很好的燃料。整间屋子里弥漫着酒精与烈焰。
花冲三人饶是武艺高强,身上的衣服也都粘上了火苗,白玉堂急道:“拼了!冲出去吧!”
白金堂则呵斥道:“不可鲁莽,火势太大,而且他们就守在门口。”
花冲则抬头看着屋顶,安乐侯府深宅大院,这间房子高约两丈有余,房梁很粗,虽然火光耀眼,看不出是什么木料,不过应该是上等的木材。
花冲低声道:“我们上房,给房顶撞开,从上面逃!”
白金堂也抬头看了一眼,没等他二人说话,纵身一跃,已经窜上房梁,朝二人招手道:“快上来!”说罢,不待二人回应,低头挺身,朝上一跃,双掌运足十成内力,拍向房顶!
轰隆一声巨响,屋顶被砸出一个大洞,白金堂一跃而出,抖抖脸上身上的土,从腰间抽出那柄百炼钢骨扇,朝房下的苗振东笑道:“你刚才没逃走,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紧接着白玉堂和花冲也从那个窟窿里跳了出来,白玉堂上前朝金堂道:“哥哥,你没事吧?”
白金堂摇摇头:“没事。”随即跃下屋顶,白玉堂和花冲也各拉兵刃跳下来,三件兵器一齐朝苗振东袭来。
饶是苗振东一方武林大豪,也不敢轻易招架,身形后撤,让过三人这一击,朝众人道:“都给我上,剁了他们!”
花冲冷笑道:“谁剁了谁还不一定呢!”
说罢一剑直刺苗振东胸口,花冲心知,不拿住或者杀了苗振东,此案难有招对,陈州之事难了。
因此,他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不能放了苗振东,而白金堂则似乎有些顾忌与苗振东交手,刻意回避,凭他的武艺,应该作为主力,他却径直朝十八金鹰下了手,白玉堂一出手就被十八金鹰缠住,哥俩便将苗振东让给花冲,全力对付那十六人。
苗振东赤手空拳,他成名的武艺便是他的鹰爪力,花冲的蝴蝶剑寒光闪烁,但苗振东却没放在心上,他成名十年,花冲不过初出茅庐,纵使莲花会上他一举扬名,在苗振东看来,他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娃娃而已。
两人交手不过十个回合,苗振东便得到了机会,花冲的蝴蝶剑竟然被他用三根手指捏住!花冲大吃一惊,他觉得苗振东虽然有些名望,但自己能战胜梅良祖,他又是赤手,难道他还能强过梅良祖不成?
他没想到苗振东全赖双掌成名,这双手捏断的刀剑何止一柄,他没去过江淮,也没想过现在要去,所以他师父乐天成给他的那本武林秘策,他没有看关于苗振东的记载,如果他看了,绝不会这么轻易的被苗振东捏住宝剑!
他原本想用剑去削苗振东的双手,可乐天成在书上的记载是:鹰爪门多以赤手对敌,若轻视之,以剑削其手,正中其计矣。其门人,精研空手入白刃,惯以鹰爪力断敌兵刃,万不可因其赤手而等闲视之。
花冲用力抽剑,可一股极大的力量从剑身传来,花冲竟然无法用一臂之力从苗振东的三指之间抽出宝剑。苗振东冷笑一声,三指用尽全力一拧,夏遂良精心打造的蝴蝶宝剑在两人的较力之下断成两截!
这宝剑是夏遂良送给花冲的临别纪念,意义非同小可,一下断成两截,花冲又是心疼,又是难过,更是恨透了苗振东。一气之下撒手扔了断剑,双掌一晃,施展碎心掌法,恨不得将苗振东拍成肉泥。
终归苗振东经验丰富,虽然不在乎花冲,又断了他的兵器,但出手时仍是尽了全力,花冲论拳脚功夫本也不弱,苗振东虽然是成名多年的高手,想要赢他却也非几招之间的事。
若是苗振东轻敌,还真就未必能赢花冲,两下拳来掌往,斗了个难分胜负。一旁边白家弟兄虽然以少打多,但却逐渐占了上风。苗振东的这些弟子,虽然本领不弱,但与白金堂相比则是天渊之别,更何况还有一个钢刀出鞘的白玉堂在旁。
与此同时,大厅的屋顶上有两个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场打斗。其中一个说道:“冲儿的功夫见长,手上不弱,要看刚才简直就是混蛋,不过现在看来,倒还没让断剑冲昏头脑,能和苗振东打个平手,这掌法就算不错,有点我当年的意思了。”说话的正是碧霞宫里以拳脚功夫成名的伸手得来乐天成。
和他并排坐着看热闹的钱万里接口道:“我看苗振东要输了,他手下弟子越打越少,火苗子越来越高,现在不跑,一会儿白金堂腾出手来,外面再来一队官兵,他可就跑不了了。要我说咱别看了,我去给下面那俩小崽子弄死,你去办了苗振东得了。”
乐天成点头道:“行,就这么办!”
二人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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