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确头痛,让师徒两人不由得都哀声叹气起来。
一时之间想不出头绪的魏军最终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出来:
“要不你就先和小成凑合着搭档,如果你们两个走到一起”,也暂时不要暴露出来,免得院里直接把她调走了,然后不管成与不成,明年院里分配新招录的法官助理的时候,你都去申请带一个新徒弟,这样的萌新虽然业务上可能不熟练,但是绝对好驾驭!至少管账你放心的下去,新人头两年无论如何都不敢跨越雷池的!”
江宫平也是眼前一亮,一擂拳头道:“这办法倒是不错,而且明年年初院里报招录计划的时候,我就可以给领导灌耳边风,要求招录几个男的,这样更不会有什么麻烦事情了,女同志毕竟不方便!可惜今年院里唯一就招录了一个女的,还一早给分到民事庭去了!”
魏军看这个问题基本解决了,也就笑眯眯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道:
“下面的事情就看你如何哄得小成喜笑颜开了,这方面你师傅我也没多少经验,你自己看着办。另外有件事要给你说一声,明年很可能院里的中层领导要调整,你到法庭如果干得不好,可能要被调整回来到哪个部门挂个副职哦,所以你还得加油干了!”
江宫平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吓了一大跳,急忙问道:
“老师你这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魏军压低了嗓子,凑过头来说道:“这是我在中院的关系说的,你知道的,我岳父是咱们前前任院长,多少有点关系,今年过完,郑院长在院里就算干了十年,满两届了,就必须调走了,到时候新的院长一来,你别忘了,这两年这么多符合条件的干部都没有提拔,就等着新院长来了之后办呢,你到时候要是业绩不佳,当心新院长不给你面子哦。”
江宫平这才想起来,魏军的岳父沈刚,可是还在襟溪审判院挂了个从七品非实职的副调研员,上上任的院长!那消息来源可是比一般人可靠得多,顿时他心中也产生了莫大的压力和一股要干事创业的豪情出来。
“我就不信了,我一个年轻人就一定干不好一个法庭庭长的工作,到时候我要拿成绩出来,狠狠抽一下你们这些喜欢论资排辈的人的脸!”
他在心中大喊道。
泥人也是有三分火气的,这么多人都担忧自己当一个法庭庭长后的表现,虽然都是出于公心和关心,但是也让江宫平心中的倔强与豪气被激发了出来,他迫切的期待着自己就任平远法庭庭长之日的到来,届时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给大家瞧瞧。
这份自信,不光是对自身实力的认可,也是基于对他身上隐藏着的超级**官系统的认可,如果有这玩意的辅助,自己还干不了一个小小的法庭庭长,那还不如在院里当一个行政闲职混吃等死好了!
江宫平不知道,自己突然间散发出来的这股豪气与自信,让他的老师魏军都感到十分震惊。
作为官场老油条的魏军这才发现,曾几何时,这个一向散发着书卷气,对人和气的徒弟,心中也有如此的沟壑和志向,这让魏军心中也非常满意,他这次觉得,江宫平很有可能,攀爬到比他所能及的位置还要高的高度。虽然心中稍有嫉妒,但是作为老师,又怎能不为自己的弟子崭露头角而高兴呢。
他开怀笑了起来,对江宫平说道:“既然你有信心,有豪情能干好法庭庭长的工作,那么师傅我就祝福你将来大展身手好了,以后有需要我给你提供意见,或者办案上需要老师给你把关的事情尽管提。”
于是二人就继续扯了一些闲话之后,各自去忙事情去了。
江宫平酝酿了一下情绪,给成艳茹拨打了电话。
成艳茹的语音还是很低沉,显得很是委屈,接电话的问候语也显得有气无力的,真是我听犹怜。
“在哪呢,怎么一点小事就发脾气摔门出去了,回来我有话给你说!”江宫平用平稳却略带威严的语气说道。
“好的,师傅,我马上上来。”
待成艳茹上来之后,江宫平就收起了老师的架子,嬉皮笑脸的安慰了小丫头一顿,并且征询她是否愿意给自己继续到法庭担任助理。
成艳茹自然是一百个愿意,这一下可就破涕为笑了,于是无耻的江宫平继续把一堆案件的辅助工作甩给了自己的小徒弟,专心的去跑自己升迁的手续问题。
要知道,一个官员晋升,并不是领导发话那么简单的,就算是上级部门下了文件,上上下下开绿灯,需要的手续和文件,也得把这个官员跑断一条腿。
江宫平现在就体验到了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一方面,大量的媒体记者还不停的来骚扰,询问自己当初救人时的情况和感想,还好这个可以推给宣传部门,或者推给单位,说不经过允许不能被采访。
上面同意他接受采访的时候,他也不怎么需要动大脑,总之一切需要说的,自有县上宣传部的那群笔杆子,以及蒋大文秘代劳,他直接当一个播音机就好了。
不过就算是铁打的,也经不起每天都有的采访轰炸,幸好正能量新闻只有三天的热度,这个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总算告一段落了。
而江宫平最头大的,就是自己晋职晋级所需要的海量资料。
有些材料,可以通过政劳科代劳收集,但是譬如个人几年来的工作总结,思想动态什么的,就得自己去写了;还有譬如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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