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陆真北懊丧的摇摇头,下意识的去摸枕边。
“有事吗?”
女技师轻轻抓住陆真北的手把它覆在自己的脸颊上。
“我,我想抽根烟……哦,烟还在换衣间呢。”
陆真北这才想起他所处的环境,只好自嘲的笑了笑。
“烟,我这儿有……给你备的。”
女技师拧亮调光壁灯,一面艰难的翻起身,跪在床上伸手去床头柜抽屉拿烟。
壁灯一亮,女技师柔顺的腰线和丰腴的浑圆都一览无余,随着她手的动作,诱惑像涟漪一bō_bō荡漾开。这样的视觉冲击是陆真北从未经历过的,他不由低叹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是鼓励和肯定,女技师骄傲的笑了,炫耀似的加大了动作幅度,不料乐极生悲,扯动了创口。
“嗳哟……”
“怎么啦?”
“明知故问。”
女技师娇嗔了一句,把香烟和打火机递给了陆真北。
烟没有开封,床头柜上的烟缸也是新的,显然这些都是为了他准备的。
陆真北坐起来靠着墙壁,点燃了一支烟,看了看周围,家具和摆饰告诉他这里酒店,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洁白床单的一点点鲜红上,苦恼的叹了口气。
女技师偎依过来,如同一只慵懒温顺的猫。
“我有老婆的……”
这样的氛围说这种话,无疑是残忍的,可陆真北实在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我知道,我听老板们提起过,她在米国居住对吗?”
女技师身子抖了一下和陆真北靠得更近,过了一会,幽幽道:“我不和她比,我知道比不上她。”
陆真北搞不懂女技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帅气的,可还没有自恋到会认为他的帅气值得女孩子奉献贞洁,现在的社会越来越趋于现实,一见钟情也渐渐只有在小说里才能找得到。
可女技师显然又是有心计的,今天发生的事绝对是个温柔的圈套,陆真北猜度不出,只好默默吸着烟。
女技师突然仰起头,寻找陆真北的眼睛,“我知道我今天很傻,也许你还会看不起我,以为我是个放荡的女孩,可是、可是我真的害怕……”
她的五官分开或许并不动人,可组合在一起却分外自然动人。
“从小我家里就穷,左邻右舍都看不起我家,连亲戚也不愿意搭理我们。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我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做个有钱人,要让看不起我家的人瞧瞧……参加工作了,从服务员、领班、大堂经理,一步步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每天迎来送往的又全是有钱有权的,渐渐我觉得自己也不再是普通人,直到遇上了你,一下就把我打回原形……”
“你当时一定很恨我吧。”
“开头几天是恨你的,慢慢就想明白了,如果换了一个人,也许我就被扫地出门了……后来你又帮了我……这次又是你让我到这儿来上班……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的一切都掌握在别人手心里,轻轻一句话可以让我生也可以让我死,我娘说过,女人是藤男人是树,女人最强终究还得依靠男人,以前我以为她说的不对……”
女技师这么做只是为了找一个依靠?她是现实的,更是可怜的,陆真北也不忍心再指责什么,可他有什么能力提供庇护?
权利金钱真是害死人!
“金……”
陆真北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称呼,说小姐,好像两人刚才干了非法勾当,叫其他,又觉得太过亲密。
“叫我小金,我爹妈就这样叫我的。”
女技师善解人意的一笑,“我呢,叫你真哥,行吗?其实我比你小两岁呢。”
陆真北也知道这些棒子给自己的钱足够自己二十年的工资,可这钱好拿吗?帝国集团有这么好欺负吗?帝国集团资产可能在全世界最多前十左右,但暗地绝对是世界第一,就是美国财阀,欧洲贵族,中东王国都远远比不上帝国集团的财富。只怕今天自己拿了,明天跑到月球也一样死得不明不白。帝国集团都不知道死了几个分公司经理,还有总公司巡查员也死了不少。
“小金可以把你们老板的事告诉我吗?”
陆真北道:小金犹豫了一下道:“真哥不是我不想说,我是怕你有危险。”
“你放心吧!老板会保护我们的,大不了和我一起去美国。在美国还没人赶动我们。除非想引起战争……”
“他们想和你套点资料,然后和帝国总裁谈判,希望事情可以低调处理过去……”
“他们想得到简单,我一个小分公司的总经理能知道总裁想什么?全球上百个分公司能见总裁的人都不超过一半。”
第二天木子禾听了韩国分公司陆真北,冷笑道:“还好你够聪明!那些棒子也够傻子的,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就乱下手。韩国十大企业我都有股份,我要是撤离韩国。你想一下韩国的经济?”
陆真北听了木子禾的话,冷汗直流,也怕怕。还好自己没动什么坏心思!当然也不会去怀疑老板的话。“老板那我接下来这么做?”
“这么做?不用继续享受你的,有人请你吃喝玩乐就继续好了。反正棒子们的钱多,没地方花!都快赶上鬼子了。”
“我知道了老板!”
“记住我让你去是让你去玩,不是要你打探消息。”
“我明白了老板!”
“下去吧!”
“是!”
木子禾这样做是打算麻痹那些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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