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弄的?”
“你摸摸。”
木子禾凑上来,周语寒伸手一摸,晕了,竟然全是湿的。
“我把裤子全湿了,这样就都是一个颜色了,别人看不出来。”
木子禾得意地吻吻周语寒的额头,“我先溜了,晚上我来接你。”
周语寒点点头,如一个乖乖的小女孩,“去吧,出去买条裤子换上。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出了门直接向左拐,有一个安全通道,你从那儿下去吧。”
木子禾轻轻扭开了门,探头看了看,见楼道里没人迅转身离开,周语寒在里面迅把门重又锁上,刚才过后的身子软软地倚在门上,心里却如同怀春的少女般坪阵直跳。
可是自从遇到木子禾以后她才明白,这才是男人,自己老公拿着那行,小孩子玩艺儿也能叫男人?每次都是在自己门口晃一晃然后就口吐白沫地败退了,要不是识了木子禾,怕是这辈子就这样了。
木子禾悄悄地顺着安全通道来到了一楼,沉住气神态自若地来到了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上了车,这才稍微平静了一下,伸手摸出烟来点上。
这事太荒唐,木子禾心里既有对自己的自责,又有一点偷情后的刺激感。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刚才,就是刚才,自己竟然在警察局刑警大队长的办公室里把刑警大队长给办了,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办,但是这是在办公室里啊!想起晚上的约定,木子禾笑了……
看看时间,刚刚两点半多一点儿,不知不觉在周语寒办公室呆了一个多小时。
正想着呢,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周语寒打来的,“你在哪儿呢?
车接了周语寒,两个人一道到菜市场卜买了菜,大包心几心泛了,才回家。木子禾停好车,从后备箱里提着买来的菜,跟在周语寒身后从容地进了别墅。整个屋子里装修的很简洁,没有过多的华丽的东西,但是透着一股家的温馨。
按着周语寒的指点,木子禾把买来的菜放到了宽大的厨房里,回转头,周语寒正倚在厨房门上看着他淡淡地笑。
突然间心里一荡,仿佛有一只小手在心上轻轻挠过一样,木子禾几步走上前,伸手环住了周语寒的腰,“语寒,你去休息一下,今天晚上我为你做饭“你行吗?”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木子禾轻轻啄了一下周语寒的嘴,“去洗个澡,我一会儿就好。”
周语寒依然静静地倚在门上,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男人挽起袖子收拾起菜来,嘴角含着笑,眼里却噙着泪,这样场景曾经在自己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实现了。
木子禾正在收拾j翅中,不大会儿功夫已经把上面残留的羽根、残皮都收拾得一干二净,抬头看了看一脸微笑的周语寒,“语寒,把我买的那瓶可乐拿来。”
周语寒一听,听话地转过身到客厅去取可乐,转身之际,抬手抹去了眼角沁出来的泪花。
木子禾的动作很快,加上弄的都是家常菜,不大会儿的功夫,四菜一汤加上米饭已经全部搞定摆上了宽大的餐桌。
看着桌上摆着的晚餐,周语寒的心里充满了暖意,可乐j翅、原汁视子、油爆扁豆、海米油菜,外加一个西红柿蛋汤,都是些家常菜,可是现在看起来却充满了爱意。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一手周语寒用力抽了抽鼻子,捂着嘴笑着夸奖道:木子禾在围裙上擦擦手,顺手解下来放在一边,“读书的时候常自己做饭,都是些家常菜,语寒凑合着吃吧。”
说着。顺手从高压锅里盛了半碗米饭递给了周语寒,“吃吧。”
周语寒接过碗来,用筷子扒着米饭,却忍不住泪水哗哗地掉了下来,流在了捧着的碗里。
木子禾愣了,这位姐姐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顿饭吗?至于吗?
站起来轻轻从身后拥住她,“怎么了这是?嫌我做的饭不好吃也不用委曲地哭啊?”
周语寒突然转过身来,用力地吻住了木子禾的嘴,双手急切地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木子禾吓了一跳,这姐姐疯起来还真吓人。得了,今天这饭算是不用吃了,先喂饱了她再说吧。想到这儿,弯腰打横儿抱住了她,“语寒语寒。咱们到卧室吧?”
周语寒大口喘着气,用力地点点头,伸手抱住了木子禾的脖子,胡乱地在他脸上亲吻起来。
个多小时以后,在周语寒嘶哑的叫声里,木子禾把她送上了女人的最高峰,自己也猛烈地s了,喜极而泣的哭泣声回响在粉红色的房间里,两个白花花的身子上满是汗水,互相纠缠在一起,如两株古藤一样互相缠绕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响起一阵“咕噜噜”的声音,跟着是两个人嘿嘿的笑声。周语寒努力地爬起身子,在床头找出一拿未拆包的软中华来打开,抽出一支塞进木子禾嘴里,拿起打火机帮他点上,“饿了吧?”
“是啊,你是饱了,我可真饿了。小,木子禾舒服地喷了一口烟,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背臀,随口调笑道。
“坏蛋”周语寒趴在木子禾怀里,“都几个月了,终于吃个饱饭就是跟着你吃的。”
“怎么家里会有烟?你吸吗?”
木子禾突然现了这个问题,心里有点不得劲儿。
“还不是为你准备的。”
周语寒吃吃地笑了起来。
感受着女人绵绵情意,双手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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