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我……”
那被手指撑开的花穴里淫肉翻滚,晶莹的春水顺着肥嫩的肉瓣滴答滴答的流着,落在床单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往日肏到兴起时,重光也会说诸如‘把你肏的像母狗一样只会撅着屁股发骚’之类的荤话,而当这种场景真的摆在眼前,重光却只觉得心疼。他爱雩生,浪起来的雩生肏着更舒爽也是事实,可他更希望两人之间的羁绊不要变的只有ròu_tǐ。这也是他被雩生这般那般的勾引了半个月,依然忍着不肏他的原因——把人肏发骚是一回事,因为发骚求肏是另一回事,重光想让雩生体会极致的快乐,却也不想他被yù_wàng控制。
重光掀起床单把雩生紧紧的裹住,隔着床单抱他,安抚的摸着他背脊,轻声安慰,“今晚,只要忍过今晚,明天就好了……”重光用了法术,那声音仿佛清凉的水流一样流过心间,让人昏昏欲睡。雩生啜泣着,眼皮越耷越下,最终闭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绵长。
重光抱着沉睡的雩生依偎了一会儿,把他放回床上,又细细的盖好被子,在房里点好安神香才推门而出。屋外天色渐明,一轮几近圆满的明月挂在西边,散发着柔弱的白光。敖岸山四周一百三十六个禁制,在重光控制下逐一全部打开,阵法所在之地亦是散着柔白的微光,与月光相互辉映。
一只报信的山雀扑棱棱飞来,口吐人言,发出析木的声音,“这几天你只管爽,外面有我帮你看着。”
雩生正午时分醒来,迷迷糊糊中被重光抱去温泉沐浴,换上了一件宽大的下摆几乎要拖在地上的白衣。
“这是要做什幺?”雩生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刚睡醒的朦胧。
重光凑在他嘴角亲了一口,道,“过去也有山神找凡人作伴侣,又不想两人因为寿长的差异而分开,于是去求神农神上,神上也不能随意增加人的寿命,最后提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重光认真的系好雩生腰间的系带,把人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只要一个仪式,你就可以拥有和我等长的寿命。”
“那你会怎幺样?”雩生听言非但没有惊喜,反而皱起眉,“既然是折中,我有得,那你……”
重光的下巴搁在雩生肩上,轻笑出声,“放心吧,我还没肏够你,不会有事的。”
雩生将信将疑,但经历过重光发情的事情,也知道他做的决定多有自己的考虑,也就只能选择相信他。
重光亦是换了一件宽袖长摆的白衣,待到日落西山,天色渐暗的时候,带着雩生往五里亭的方向走,经过陈旧的凉亭,又走了五里左右林荫的山路,眼前骤然开朗。
五里亭所在的西南侧峰,是敖岸山最高的山峰,站在峰顶能遍览敖岸地界,从翻滚的黄河到幽深的山涧一一映入眼帘。顶峰处的空地上有一个祭坛。那祭坛废旧了许久,今日却被清扫的一干二净,白玉阶梯上的雕纹栩栩如生。祭坛正中铺满了红绸。重光抱着雩生拾阶而上,把人轻轻的放在红绸中央,又拿来一个软垫,垫在了雩生腰下。重光一挥手,就见祭坛四周围立的六根白玉石柱顶端燃起了无根的红色火焰。今日的敖岸山寂静无声,连时时吹拂的山风都匿迹。
夜逐渐的深了,一轮圆月高悬,熠熠发光,把四周都照的银亮,只见月光照耀之下,石柱上的红火变成了幽蓝。
重光慢慢的,在雩生的注视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那白袍之下一丝不挂,紫黑色的yáng_jù半挺着,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甩动。重光在雩生身边蹲下,伸出手指,轻轻的解开了他的腰带,又分开了他的衣襟。雩生宽大的白衣下同样不着寸缕,裸露的胸膛上在皎白的银光照耀之下,更显的晶莹剔透。
重光吞了口口水,分开了雩生的双腿。
两人并非第一次幕天席地的交合,然而这一次却与之前都不相同。没有草木的遮掩,没有山壁的掩挡。两人身在敖岸山的最高处,四周一片开阔,仿佛就是故意要给别人看到一般。
雩生躺在祭坛中央,大张着双腿露出腿心处那抹娇嫩的小花。那湿哒哒的肉瓣开开合合,正对着明月的方向。有yín_shuǐ顺着会阴下淌,流到臀缝之中,沾湿了半个屁股。雩生来不及羞耻,树藤残留的淫性上涌,却是比以往都凶猛。
“重光……下面……想要……”雩生朝着重光伸出手,湿润的双眼里闪着渴望的光芒。
重光扶着yīn_jīng在雩生腿心处磨了磨,直到完全勃起,又沾满了湿滑的yín_shuǐ,然后抵在了他后穴处,缓缓的插了进去。
雩生有半月没有被肏,那后穴早就恢复的像处子一般紧,生涩的含着柱头一夹一夹的。然而那满穴的淫肉早就食髓知味,在ròu_bàng的深入下渐渐松软,放任那坚硬热烫的yáng_jù一插到底,狠狠的撞上穴道尽头那敏感娇嫩的软肉。雩生被顶的浑身一战,身前那秀气粉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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