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留白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言珈,我们不要闹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对不对?”
好朋友,好朋友,言珈扬了扬头,回了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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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不取标题了...
言珈想骂街,可又觉得这口气憋在心里实在是郁闷得要死,为什么啥事都周留白说了算啊?言珈更气的是自己,怎么就那么懦弱呢?她应该回周留白“好你mb好。”不好不好,言珈直摇头,周妈妈人很好,不能骂她娘,“好你妹好。”这样挺好的,反正周留白没有妹妹,这样不会有代入感,言珈把办公室门一关,使劲地翻文件,找出了周留白的简历,那简历上有周留白的证件照,言珈把她撕下来,粘在电脑背面,言珈就围着那照片转了好几圈,她越走越急,最后拿手里的笔戳在了周留白那张证件照的脸上。
“你说你,你说你凭什么?要怎样都是你说,大学毕业那时候吵架的也是你,说从此要绝交的是你,突然就远走高飞不说一个字的也是你,突然回来的也是你,说不要闹了还是做好朋友的还是你,你以为你是皇帝吗?甚至,甚至连那天晚上,都是你主动的,你以为我是树吗?随便你亲,那可是我的初吻,亲完之后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不对,是有事情发生是不是?从那之后,你离我很远,你很少再主动找我,我去找你,你要么就躲起来,实在避无可避,就他妈把我当成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周留白,欲擒故纵特别好玩是不是?”言珈一个人在办公室,一手拿着笔一手叉着腰,对着周留白的照片骂骂咧咧,因为帘子没有拉,对面的周留白看得一清二楚,周留白蹭地一下就醒了好么?她刚还发呆呢?被言珈这么生动的画面搞得一下就清醒了?她在那干嘛?那么生气的样子,貌似她办公室没有其他人了啊,但是为什么她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那么与众不同呢?至少还不难看,她上班的时候总是把长发琯起来,上面穿白衬衣,下面穿a字裙,那白衬衣的衣摆扎在裙子里,这几年她长圆满了些,对,是圆满了些,以前是清瘦,现在愈发丰满了,就是胸没有什么变化,周留白好奇,不知不觉就出了办公室,悄悄在言珈的办公室门边瞧。
言珈骂得太投入了,喝了一口水,又继续。
“周留白,我这辈子遇到你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可就算是,我自认也还完了,你搅乱了我这么多年,就这样算?想得也太美了。”
周留白本来看着言珈那个自言自语的样子还挺乐的,但好奇心作祟,她的整张脸都快贴在玻璃上了,这时候竟然让她看到那张证件照上自己的摸样早已经是千疮百孔,她在骂自己?她居然在骂自己?她又什么地方得罪她了?周留白气愤地猛敲言珈的门。
言珈被敲门声一惊,回首一瞥,就看见周留白那张臭臭的脸,奥,她太入戏了,忘了关帘子,她随手把证件照塞进一个文件里,开门,周留白一头就撞了进来,随后关门,关帘子,好啦,现在外面那些八卦是非的人没了机会了,周留白在桌上把自己的证件照给翻了出来,周留白同学已经成了一个麻子,那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的小洞,全是拿钢笔戳出来的。
“你知道你这行为在古代叫什么吗?”
“你在偷窥我?”言珈怒道。
“我用得着偷窥?离了不到十米的距离哦,亲,你居然扎小人,你这荼毒人的封建迷信思想。”
言珈双手抱胸一副那又怎样的神情。
“古代扎小人可是皇宫里的禁忌哦。”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皇帝啊?”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萧皇后啊?武则天?慈禧太后?言小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两面三刀?刚还在q上好好的,立刻,马上,就变脸了,你要是恨我,你就直说好了,用得着费这么大周折吗?”
“是,我恨你,我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说完言珈打开门拿过包就走了,剩下周留白一个人站在她办公室里握着满目疮痍的“自己”,为什么她们两就不能正常一点地交谈呢?是真的不能回到从前了吧,周留白烦躁地把自己的照片给扔垃圾桶里了。
这是第二次了,言珈因为周留白的关系第二次从办公室被她气走了,她有些胸闷,走了很久,又走到上一次那家咖啡厅,就是离安安工作单位很近的那家咖啡厅,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找安安,她想自己静一静,就自己一个人,她随意要了一杯咖啡,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着,都是她自己的自作多情,所有的烦恼都是她自找的,可是那天晚上怎么解释?言珈烦躁地搅动着咖啡。
这不是她认识的周留白,以前的周留白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周留白就算和她吵架,到最后她都会来哄她,就算她真的生气,过不了三天,只要言珈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言珈都不用道歉,事情也就过去了,言珈还记得那次是念高中的时候了,那次月考言珈因为痛经没有发挥好,考得很差,语文老师念分数的时候还特别强调了她的名字,那老师说,“有些人,自以为是,上课不听课,还整蛊老师,看吧,真相露出来了吧,那么多鬼点子,以前那些考试成绩也不知道是不是通过非法手段得来的。”有一些中学老师,特别有特征,他们说话阴阳怪气,嘲讽人所不能,仿佛那些十五六岁的孩子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那语文老师就属于这一类,碰巧的是,言珈曾经在周留白的威逼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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