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我又不是傻子。”
“哦,那还是去医院吧。”
两人一边说着,言珈一边帮她穿着衣服,简单洗漱了下两人就离开了酒店,周留白身子轻飘飘的,只觉得头重脚轻的厉害,走在走廊里带的步伐都快成s型了,她只好稍微靠在言珈的身子上。
到了医院,医院到处都是人,言珈拖着周留白,有些吃力,好不容易把她扛到了医院,测体温,检查,得打点滴了,看着护士把针扎进去的时候,周留白的脸抽搐了一下,顺带抽搐的还有护士小姐,实习生来着,周留白的血管又小,不好找,刚扎错了。言珈有些心烦,却又不好说什么,终于,在她被无辜扎了好几下之后终于弄对了,白色药瓶挂在头顶,手背上是细小的针管,医生开了三天的药,这么多药瓶得挂好几个小时了。
言珈挪了一张凳子坐在床边,她脸色不太好,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受了风寒吧。
“昨晚你做噩梦了。”言珈温柔地对她说到。
“嗯,我知道,我现在还记得昨晚梦里的内容。”她神色有些严肃地回到。
“我得去一趟办公室,你一个人能行吗?”
周留白摇了摇头。
言珈突然笑了起来,她只有在这些时候才会变得这样脆弱的样子吗?那么楚楚可怜,那么需要她的样子。
言珈用指尖似有若无地在她的手背上抚摸着“一个人怎么就不行了?”
“上厕所怎么办?要喝水怎么办?再说,你怎么舍得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令人恼火的病房里。”
“都可以叫护士的啊。”
“就她?刚那个实习生?你刚才不都看见了吗?再说了,护士能陪聊吗?能亲我吗?”
“你这么多话应该问题不大了吧?”
“我难受,亲爱的。”
言珈知她说的是实情,温和地说到,“睡一会儿吧。”
“那你还走吗?”
言珈突然觉得现在的场景有些在梦中,那个六年死活不肯主动联系她的人如今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吵着不让她走,她何曾发现原来周留白也有孩子气的一面,她不肯入睡,说睡不着,让言珈陪着聊天。
言珈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地点了点头,给艾小爱发短信,好半天艾小爱也没回,言珈才突然想起,这几天艾小爱请假了,没办法,只好给小鸟依人说她下午才有时间去办公室。
周留白有些虚弱地看着她,她是有多长的时间没有生病了?
“这么深情地看着我做什么?”
“这哪里是深情的目光,这分明就是饥渴,饥渴懂吗?”
言珈掐了她手臂一把,这个时候都不能正经一点吗?
“中午我不能陪你了,那个时候这几瓶应该也挂完了。”
“哦,有约?”
“和我妈一起吃个饭。”
她又长长地哦了一句,然后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给乔榕西她们说我病了?”
“没有啊,这一大早的,我都没来得及。”
“快给她打电话。”
“干嘛啊?”
“让她来看我啊,我病了啊,要充分享受一下病人的权利。”
言珈实在很无语,可是病中的周留白,所提的所有要求似乎都没有办法反驳,那柔软中带着恳求的声音,那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言珈只好拨通了乔榕西的电话,刚接通,周留白就把手机给抢过去了。
“乔榕西,我病了,在医院,你快来。”说完就收了线。
言珈摇了摇头,什么时候都这么爱玩。
快到十一点了,周留白的药瓶还剩一小瓶,乔榕西和沈浅浅推门而入。
“怎么了呢?这是?”乔榕西一脸焦愁地问到。
“喂,你怎么空手就来了?花都没有,至少应该带点水果来吧?”
“谁让你说的这么急又那么模糊,生病了还这么好胃口?那应该无大碍,我们回去了。”乔榕西转身就要走。
这两人,总是这么没正经才能走在一起吧?言珈起身拖着乔榕西的手,“昨晚受了风寒,发烧了。”
“哦,被子掉地上了吧?言珈肯定忙其他事忘了这一茬了吧。”
沈浅浅打了乔榕西的肩一下,乔榕西这才收敛了一些。
“我一会儿有其他的事情,麻烦你们帮我把她给送回去,估计还有一个小时也就挂完了。”言珈对乔榕西说到。
乔榕西说没问题。言珈起身来到沈浅浅身旁,乔榕西在问着周留白什么事情。
“没多大的事,周留白非嚷着乔榕西来,你们?进展挺不错的啊。”
“一出门她就在楼下,想不同路都难啊。”沈浅浅说到。
“她什么变得这么粘人了?”
沈浅浅摇了摇头,说,“认识她这么久这种气质还第一次遇见。”
“她还是很在乎你的嘛。”
几人简单聊了下,言珈得走了,把周留白拜托给乔榕西,自己就去赴约去了。
护士拔掉针头的时候,周留白的手背上已经青了好大一块儿。
在车上,乔榕西直接就往周留白家的方向开。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周留白狐疑地问到。
“送你回家啊。”
“掉头,去你家。”
“去我家干嘛啊?”
“你脑残啊,我妈在家里,我这么病怏怏地回去,她会问的。”
乔榕西看了她三秒,回了句,“你才脑残。”两人闹了一路,吵得沈浅浅头都疼了,这周留白病了还能这么闹腾,都不知道平时身体好的时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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