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腾从付清那儿离开后,中途又接了一通电话,车子直接转道,十几分钟后就到了废旧的钢铁厂。车间的大门打开,他锃亮的皮鞋踩在铺满尘土的地上走进来。
保镖分散在四周笔直地站着,中间围着几个被捆绑倒在地上的人。他们脸上、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痕,其中最为醒目的是一个女人。
她四肢虽然也被绑着,头发凌乱,但是相比起那些血肉模糊的男人,脸上只带了一点擦伤,身上的衣着与那些人看上去也极为格格不入。
“骆少。”
女人听到保镖的喊声抬头,眸色中映出骆少腾的模样时,咬牙切齿地喊:“骆少腾。”眼睛发狠地瞪着他充满仇恨。
骆少腾这才特意地睨了她一眼,皱眉,因为完全没有印象。
“她是林妙可。”身边的保镖提醒。
骆少腾对这个女人几乎没什么印象,唯一可以追溯的大概就是模糊地记得这个名字与莫亦铭挂过钩。三年前他从医院里醒来,所有事情都按照他之前布署的那样尘埃落定。当时他又一门心思挂着余小西,这些小鱼小虾自然更没能分他的半分精力。
当年莫亦铭被举报贩毒后带着余小西离开,当时根本就没有顾及到林妙可,而莫亦铭做的事她虽然多少知情,却并没有真正参与过。正因为这样,所以判的并不太重。只是谁也没想到,就是原本这么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今天又跃进了他们的视线。
“脸上带疤的那个是他们的头,曾经跟过莫亦铭。”身边的人报告。这些人都是他们在余小西出事的附近,根据找到的线索抓到的人。
脸上带疤的人闻言瞧了他一眼,没说话,反而是林妙可笑出来,她看着骆少腾问:“骆少,余小西还好吗?昨晚是不是过的很爽?”
明明已经是阶下之囚,提到余小西时却一副极为解恨、得意的模样。她那样的眼神,分明就是知道余小西曾经发生过什么。只是话没说完,骆少腾一脚踹在她的胸口,身子骤然倒地,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他往时虽然放荡不羁,但这辈子只动手打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余小西,那时是爱极也是恨极。第二个便是眼前的林妙可,她在用余小西往自己心上戳刀子。
很不幸,戳中了!
林妙可重新跌在地上的表情极为痛苦,仿佛半天都缓不过劲来。可是她看到骆少腾真正动了怒时,却还是极为痛快。因为莫亦铭毁在他和余小西手上,他如今死了,自己哪怕不能为他们报仇,也觉得这一刻是痛快的。
凭什么?凭什么她的爱人死了,他和余小西却能快乐、幸福地活着?本就该像现在这样才对,为了这个,她豁出命去都觉得值。
“骆少腾,事情是我做下的,对个女人动手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刀疤男魁梧的身体挪到林妙可面前挡着,冲着骆少腾喊。
骆少腾没有理会他的叫板,目光扫了这些人一圈,重新落在他的脸上。他一步步靠近,男人倒是条汉子,虽然眼中微有悚然,却仍然没有让开。
骆少腾脚踩住他的咽喉,男人立马喘不过气。问:“谁让你们干的?”
这几个人的实力都不强,就算有这个心,也顶多是那天打电话让纪元去那个烂尾别墅区,然后让他注射药剂的人。他安排的那些保镖,这些人弄不了。
男人闷哼一声,不说话,他便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好似要将人活活踩死。然而那人骨头也很硬,硬是咬着牙一句话都没说。
林妙可挣扎着要扑上来,却被保镖死死按住。她不服气地吼:“骆少腾,主意是我出的。”
骆少腾的目光果然转回她的脸上,林妙可对上他沉沉的目光,表情愈加得意,笑着问:“我出狱后送你们的第一件大礼,喜不喜欢?”
她出狱后就联络上了刀疤男,一直筹谋为莫亦铭报仇,却没有机会,尤其付清根本就没有再动骆少腾的意思。不过昨晚机会还是来了,付清不动,自然还有别人要动余小西,怪只怪他们得罪的人太多。
莫亦铭和他不是都在乎余小西吗?她偏要毁了她。没有莫亦铭的世界,她觉得十分没意思,反正也是不想活了的,所以她眼里毫无畏惧。
“骆少,这些是从他们的地方搜出来的。”这时保镖手里托着只瓶子过来。
骆少腾目光落在那不明的液体上,眸色幽深。他没有说话,但是保镖已经会意。他将东西交给同伴,然后将药液吸满针管给刀疤男注射。
林妙可见状又要挣扎着要阻止,却因为被人压着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保镖给刀疤男注射完,又给其他人一一注射,每个被捆绑的人都没有幸免。
药效发作很快,那些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如同那晚的纪元。钢铁场顿时变成了人间炼狱,骆少腾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眸色幽深地看着那些人的反应。他在想彼时余小西被关在狭小的屋子里,看着这一幕的害怕和恐惧。
林妙可此时已经被放开,却也不再敢张牙舞爪,也害怕地缩在一边。她的目光与骆少腾的目光隔着那些人对上,心里打颤,浑身发冷的如同坠入了冰窖。尤其那么多男人的喘息此起彼伏,空气中渐渐飘起令人作呕的味道,置身在其中的她太过危险。
骆少腾起身往外走去,并沉着声音吩咐:“给他们松绑。”
他走到门口时,保镖也在帮那些男人松绑后也全部撤了出来,大门咔嚓一声锁上。里面很快传来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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