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眼是骆少腾,正欲按通,就听那女孩又感叹地促狭道:“咱们骆少打电话的时间,天天可真准啊。”
余小西对她笑的颇为无奈,不过心里还是有甜密溢出来,放下筷子后,拿着手机走到外面去接。
深冬了,一眼望去外面的景色萧瑟。不过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窗子暖暖地照进来。
“吃饭没?”那头传来骆少腾的声音。
“嗯。”余小西应,虽然只是一个单音,心里也溢满满满的满足。
“晚上有个宴会需要女伴,你有空的话陪我去吧?”骆少腾说。
他知道她有些厌倦那些应酬,尤其在他们离婚之后。当然,如果她不喜欢,他也可以永远不让她参加,可是他还想让她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身边,不想让那些报纸胡乱猜测。
余小西明白他的心情,所以点头同意了,说:“嗯。”
这天下班后,她早早收拾了东西出门,骆少腾的车子已经停在门口。两人先去了造型室做头发化妆,选礼服,到了宴会时,时间已经不早。
前几天骆少腾示爱花了大手笔,至今满城还挂着那些广告箱,所以对于他携着余小西而来,虽然没有意外,但还是引起一些骚动。
因为骆少腾不管走到哪里,本来就是备受关注的人。当然,很多人对余小西这个女人也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好奇她都已经走到哪一步了,到底有什么本事赢回骆少腾的心?
余小西早有心里准备,骆少腾又一直将她护在怀里,足够给她面对的勇气。
宴会进行到中途,她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余小西看了眼号码,因为涉及到案子的问题,她低声与骆少腾说了句,便去了露台,那里相对僻静一点。
等到谈完挂掉电话,一转身就看到个人影站在露台通往会场的门口,这么无声无息地倒是吓了她一跳。
“余欣南?”
她今天穿了件酒红色的裙子,外面披着黑色的外套,手里端着杯红酒,极有名媛范,只是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余欣南听到她直呼自己的名字,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扫过,问:“你一向都这么没有礼貌吗?”
“偷听别人打电话,我也没看出余律师多有教养。”余小西说。
其实这话题挺没营养的,余欣南也懒的纠缠,只道:“骆少腾现在就是哄哄你,你还挺得意的。”说完就高傲地走了,莫名其妙的。
余小西打完电话后,骆少腾便带她走了,只是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
骆少腾将车子停在路边,将她的脸捧过来转向自己,问:“怎么了?余欣南惹你不高兴了?”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余小西心里就莫名地憋着气,抓过她的手就是又咬又掐。
“喂喂喂,话说清楚,爷这疼不能白受?”骆少腾压着她喊。
其实她也不真舍得下口,只是那模样真像只撒泼的小野猫似的。
“谁让你总招这些烂桃花来气我。”她气呼呼地说。
骆少腾还真觉得自己挺冤的,但是女人吃起醋来是不讲理的,这时候他该辩驳吗?
“送我回家,今天不去骆家了。”见他也不哄,她又说。
“喂,小西儿。”他这几天都习惯每晚抱着她睡了。现在没有结婚证,她一闹脾气他都对她没辙。
余小西头扭过去,不理。
骆少腾逗她,她仍忍着不肯回头,便动手去呵她的痒。余小西与糖糖一样的毛病,腹部最怕痒了,结果这样闹着闹着车内的气温就升高起来。
情人间的四目相望,喘息间便已暧昧丛生,尤其男人还是个中高手。余小西最后只能弃甲投降,反正被折腾的不清。
偏偏他将车子开回骆家时,将她抱下来的时候正好遇到院子里打电话的皇甫曜。皇甫曜看一眼她身上盖的衣服,以及两人身上凌乱的样子,了然地笑笑便走了。
余小西脸埋在骆少腾怀里,觉得真是没脸见人了,干这种事居然还被客人看到了,用力地揪了他一把。
回到卧室后,她先去了浴室洗澡。
骆少腾则去了隔壁的房间,男人总是比女人快一些,他裹着浴袍倚在床头,随手翻着杂志。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起来,骆少腾敲了敲门,余小西也没有听见。
铃声一直在响,他但只好拿过皮包拉开链子,本来是拿手机的,眸色中却映进一个饰品盒。他不曾买过礼物给余小西,所以有点好奇便拿了起来。
蓝丝绒的布,上面印着法文,自然是很十分精致。当骆少腾看着那个标志时心里一沉,啪地一声打开,果然看到一条项链躺在里面。铂金镶钻的链子,猫眼一般的宝石坠,与他去d市前在网上查的资料一样。
这项链不是被纪元买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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