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鲜红的深渊,看不清面目的怪物,拼命的追击着自己,他扛着机枪扫s过去,那些怪物仍然毫发无伤,其中一只还向他伸出了巨大的利爪,试图将他撕成两半!
“啊!”卡洛斯的一声大叫惊扰了睡在一旁的尹月,他连忙侧过身,半眯着眼睛抓住了对方的手。
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德国军官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被吓坏了的孩子,脸色发青,全身冒汗!
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了自己,蓝眼睛的男人这才摆脱了梦厣,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才发现阿月有些担忧的凝望着他,于是尴尬的苦笑了两声!
“对不起,吵醒你了!”他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抚m着那张秀美的面颊,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将一条腿搭在了阿月的膝盖上,竭尽全力的占据着对方。
“做噩梦了?”尹月问道,很不习惯对方这样摆弄自己,于是便将那条沉甸甸的腿从他身上放了下去。
但卡洛斯反倒变本加厉的翻了个身,把他完全压住,揉着阿月的小腰回答:“每次都是汉斯把我从噩梦中叫醒,这回到是你了。”
“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中国小男人有点生气,就算这家伙再瞧不起人也不能把他当作动物吧?
他亲了阿月的嘴一口,笑嘻嘻的说:“你会错意了,虽然汉斯是我养的狗,可他也是我最忠诚的朋友。有时候,我并没有把它当成狗来看,一些不愿意和别人说的心事只会讲给它听。”
和狗说话,难道这个家伙还是小男孩么?或者说对方的x格太孤僻,以至于连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
“有些心事其实可以和你妻子讲的。”尹月旁敲侧击的说,可他也有不想让阿菱知道的事。
德国军官苦恼的摇头:“女人永远不会了解男人的,她们的世界里只有家庭和爱情,而男人想的却是更广阔的东西。”
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阿月瞧了一眼窗外东升的旭日,从床上坐了起来。
“要回去了?”卡洛斯爬下床,光裸着健美的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准备冲个热水澡,德国人一般是早晨洗澡,和中国人截然相反。
“今天要去餐厅帮忙,有一对新人在我们那里办婚宴。”他得早点过去,因为婚宴是中午开始,一大早就要准备好食材。
尹月披上睡衣走进浴室,那个神清气爽的索取者正哼着歌儿在淋浴间里冲澡,毫不忌讳的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看来他也应该锻炼一下了,否则遇到危难的时刻只有被别人保护的份儿。作为男人来说,他连点安全感都给不了阿菱。
他边刷牙边端详镜中的自己,不知为何自从和这个混蛋搞在一起之后,他的气质也发生了改变,眉宇间隐约透出一股脂粉气。江南的男子,本来就生得清秀内敛,若是模样长的好看些就有几分像大姑娘了。
卡洛斯擦干头发,腰间裹着浴巾走到了他身边,拿起了刮胡刀,小声说:“我想再吃一次你做的云饨面!”那般滋味至今仍令自己回味无穷,等他离开汉堡之后恐怕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晚上来餐厅吧,我一般都在。”阿月洗完脸,瞧着镜子里的德国军官露出了暧昧的微笑,他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奇怪。
他放下刮胡刀,洗干净脸上的白色剃须水,摇了摇头:“我要你单独为我做一次,就我们两个。”
尹月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低下头回答:“那就等餐厅打烊的时候好了。”他这才体会到对方的意思,原来是怕再也吃不到自己做的东西了。
卡洛斯这才满意的笑了,抱住了他单薄的身子送给了阿月清晨的第一个吻。
两人离开旅馆的时候,太阳刚刚升起,晨曦的最后一抹神采还未退尽。由于是礼拜天,大街上行人稀疏,湖畔两岸显得份外宁静。
当他们坐着有轨电车回到了圣保利街区之时,在一幢高级公寓的楼下忽然发现了两辆警车。几个便衣押着三个男子从豪华的旋转门里走了出来,被押解的人外面套着大衣,里面却只穿了一条内裤,看样子是直接被人从床上拽起来的。
一群人站在边上驻足观望,压低了声音议论着,脸上带着讥讽的神情。
“这些不要脸的同x恋艺术家,早就应该把他们关到监狱里去了!”一个身子和汽油筒似的妇女说道,她还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这个孩子到是一脸莫名其妙。
“是啊,没有他们的存在这个街区就安宁多了!”另一个挎着菜篮的女人点了点头,她也很是看不惯这些只喜欢同x的男人。
坐在街边的乞丐则嘿嘿的傻笑,露出一嘴发黄的牙齿,伸手向尹月讨要零钱,对他而言这些世态炎凉的东西和自己毫无关系。
阿月望着被推上警车的三个男人,脸色难看的问卡洛斯:“他们会被送到哪里去?”在他看来这些人g本没有罪,为何非要把他们当成罪犯来对待?
“劳动营。”德国军官冷冷的回答,其实他并没有把知道的一切告诉身边的阿月。
若是这些人想从劳动营里出来只有付出血的代价,他们将会被阉割或进行脑切除手术,谁叫这些人总是屡教不改呢?因为当权者认为,德国人口出生率的下降和同x恋的增加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就采取了极端的手段。
尹月同情的望着车里的男人们,下意识的贴近了卡洛斯身边,他怎会不害怕?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假若今天被抓走的是他,阿菱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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