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对九月对于尹月来说真是充满了劫难和折磨。自从被那个混蛋的德国鬼子搞过之后,连续一周,上厕所都成了痛苦难当的差事。
□的伤口痊愈之后,那个家伙又来骚扰了。
卡洛斯在餐厅时吃饭的时候,阿菱来到厨房,走到他身边很不愉快的问:“你又要和他出去喝一晚的酒吗?”每次丈夫和那个德国人出去之后,情绪和状态都会变的非常不好,所以她心里真是一百个不乐意。
“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想在汉堡站住脚就得和这样的人打交道。阿菱,今天不要等我回来了,德国人喝起酒来总是没完没了的。”现在的他面对妻子撒谎已经脸不变色心不跳了,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愧疚之情,况且就算他觉得对不起她又能怎么样呢?
他仍旧改变不了被那个坐在厨房外的家伙当成女人使用的事实,不自责的话他的内心还会好受一些!
但是舅舅可不这么想,他以为卡洛斯真的把外甥当成朋友来看,他还一个劲儿的和阿月说:“阿菱和你舅妈晚上要去陈太太家那里帮忙,陈太太刚生完儿子,家务忙不过来。你不用担心,陪着卡洛斯中尉喝酒好了,毕竟我们这些人和他都说不上话。”
“知道了,舅舅。”他把包子放进蒸笼后,点头道。
可他还是个男人啊,就算再软弱也不可能任由一个变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凌吧?他应该表明自己的立场,否则他就只有不断的被掠夺,最后连作为人的尊严都失去了。
阿月和卡洛斯走在午夜的汉堡街头,听着秋雨落在地面上发出的叹息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冬天就要来到了,等到了十月底那些青翠的树叶也都要纷纷洛下,整齐的换上枯黄的冬衣。
“你的伤怎么样了?”卡洛斯问道,眼睛却望着街角缩在屋檐下的一个少年,那孩子看起来一脸疲惫,衣衫褴褛,正用充满戒备的眼神看着逐渐走近的他和阿月。
“我没事。”明明就是他对自己下的毒手,还能问的这么轻松,尹月巴不得在这里痛快的揍对方一顿。
“逞强不是你这样的人应该做的事。”他停下来,把伞撑在二人头顶,借着微弱的路灯端详阿月不大高兴的样子。
清瘦的男人扬起脸,望着比他高一头的德国军官,撇了撇嘴角道:“那我应该做什么呢?”
“哼!像妓女一样出卖身体就足够了,因为这是我唯一需要你做的事。”蓝眼睛的家伙带着嘲讽的语气回答,对方的明知故问只能带来羞辱而已。
阿月甩过头,快步身前走去,也不管身上是不是被雨淋湿了。
当他跑到一个旅馆门口时,发现了躲在屋檐下的那个少年。
对方正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抱着膝盖轻声说:“先生,您有吃的东西吗,我好饿......求求您了先生!”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瘦的皮包骨,全身上下脏的一踏糊涂。
尹月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肯定是个流浪儿,于是从兜里掏出了一些零钱塞到了他的手中,即便是德国这样发达的欧洲强国也照样有吃不上饭的人啊。
“谢谢您,先生!谢谢您。”少年高兴的流出了眼泪,但当他看到一个德国军官出现在眼前时就完全傻住了。
“你为什么要给他钱,他是个犹太人!”卡洛斯板着脸低吼道,看这个小家伙的样子就知道了,明显就是一个劣等的犹太小杂种。
“我不管他是不是犹太人,在你眼中我不一样也是杂种吗?你这么高贵的人不应该和我们这样的劣等民族站在一起吧?”阿月瞪了他一眼说道,完全没被对方的表情吓住,因为他知道在这里卡洛斯是不敢把自己怎样的。
德国军官气的七窍生烟,但在这里他又不敢造次,于是抓住他的胳膊小声道:“不要以为我上了你的屁股你就能和我大谈民族尊严之类的蠢话,快跟我回家,否则我就把这个犹太小杂种扔到监狱里去!”
阿月绷紧了嘴唇,本想驳斥对方,可身后的无辜少年眼看着就要被剥夺自由的权利,也只好低头了。
“你快去别的地方吧,这里太危险了!”尹月转过身对少年说,德国已经开始了全面清除犹太人的行动,他们早在几年前就被剥夺了公民权,不能从事医药,商业等重要的工作,许多公共场所也禁止他们入内。
少年害怕的点点头,立刻站起身,冒着大雨向小巷深处逃走了。
卡洛斯把雨伞遮到他的头上,冷漠的说道:“你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他早晚会被抓住的,犹太人在欧洲不会有安身之地了。”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阿月说道,这或许也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因为总有一天他能向这个恶魔施以报复的!
深夜,冰凉的雨水浸湿了窗前的玻璃,透过窗帘的缝隙,屋内飘出一道y溺的风景!
汉斯趴在客厅的餐桌下倾听卧室传出的动静,它时不时抬起头来打了哈欠,喉咙中发出燥动的“呜呜”声。
尹月应对方的要求清洗干净身体,便趴在地毯上任这个蓝眼睛的德国男人肆意□!
卡洛斯连衣服也被脱,身上穿着衬衫和军裤,赤着脚趴在清瘦的阿月身上爽快的抽动着坚实的硕大。
“把腿张大,你这个dàng_fù!”虽然费了好些时候进行扩充,但对方的□还是过于小巧了,似乎不大乐意容纳自己的□,他做的不太尽兴!
尹月把嘴唇都要咬破了,他感觉到刚刚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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