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上我一直坐到了大天亮,脑子里混混沌沌,回想着昨晚,以前。过去自己人,兄弟,或许这个字眼,在我脑子里来往极少,兄弟大学同窗,从小玩伴何为,何是兄弟,想着过往我自认可以称之为兄弟的,一个陈汉彪,另一个也只有手里的蛇!
而如今我好像又多了一个,多了一个跟憨子一般的胖子!
一夜心事一夜无眠
天亮,朱大昌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呃九斤九斤兄弟,你”
“在这朱大哥,我在这候着你呢!”我坐在一旁椅子上,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着茶水,看着惬意但瞅着,一双熊猫眼!
朱大昌瞅我一笑,“哎哟九斤兄弟,你咋起得这么早啊!”
“嘿嘿那是当然了!”我撇子一笑。“昨晚你一睡着,我可就起来等你了!”
“啊我睡着了,你起来等我?你这大晚上的咋不睡觉,在这坐着干嘛!”朱大昌愣神瞅着我,我撇嘴叹了口气,心里磨叨,这胖子实在人也是个直性子,拐弯抹角转圈子的话儿,他可是听不出来啊!
我乐得笑了笑,“没事没事开个玩笑,行了,朱大哥,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该去猪肉铺子转转了吧,这关键时候可别闹出了事儿!”
听我一说。朱大昌点头应了,“对对。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去猪肉铺子了,一会转完了咱们再去吃饭。走着,九斤兄弟咱们走!”
朱大昌一招手,我伸手戴上人皮面具,跟着他出了门,七扭八拐出了巷子,正巧一个胡同口,我瞅见了一个香烛纸钱店儿,这一身家当除了一截打鬼鞭再无其他,也该置办点儿黄纸冥钱防身之用。
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朱大昌本要跟我逛一趟香烛店儿,可这猪肉铺子一条街正逢节骨眼儿的时候,我怕再误了事儿,就先把他打发走了。
香烛店一趟,黄纸冥钱买了不少,顺道又出去买了点儿红线银针,路边地摊儿上我又拿了一把小巧匕首,权当防身。
一趟转下来,总共也不过五分钟,我沿着猪肉铺子寻朱大昌,可没想到这屁大点儿的一趟工夫,我居然还真碰上了事儿!共围帅亡。
走了不过几十米,老远就听见前面乱糟糟的乱成了一片,吆喝叫骂,吆五喝六的,一听那嗓门子我心里当下哆嗦了下,那粗声嗓子不用说,错不了的朱大昌!
当下,我撒腿赶紧奔了过去,店铺子门口,一群人围得老远望着,都不敢往里凑,店铺子里叫骂打斗声连了一片,我迎头瞅过去,店铺子里朱大昌一甩胳膊,直接把一人抡到了墙上,紧跟着啪的一声,甩手一个大耳光子直接瞥了上去,三下两下放到了三个汉子。
“他娘的敢跑这来要保护费,瞎了你们狗眼了,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儿吗?”朱大昌沉声骂了句,朝前迈了一步,余下三个汉子相对一望,一咬牙骂了句,“死胖子老子要点儿保护费,给你有屁关系,少他娘的给我没事找事儿!”
一听这话儿,可算是触了朱大昌的眉头,甩膀子儿二话不说,抡起胳膊就扑了过去,瞬间四人交了手,看得出,那三个汉子多少还是有点儿手底功夫,三人联手好歹也算招架住朱大昌。
一瞅这架势,我本来抬腿要进去了,可脑子一转,我忽然站住了脚,混在人群里,我四下打量一望,虽是看热闹的围了一群,但这其中几成有假几成真,我还真摸不准。
从上次郑家铺子的事儿来看,我不过随手一把的事儿,没多久就跟了两条尾巴,这其中少不了有暗线,能有人搭伙儿闹事儿,不用说,九成八是有人撺掇的,而这少不了混在了人群里!
来回一望,人群里凑热闹的还是大多数,时不时撇过几个痞里痞气的眼神儿,一圈儿望下来,也没发觉有啥不对劲儿,这时候,朱大昌三拳两脚,也放平了那几个汉子,拳头大脚一顿招呼,打的那几个哭爹喊娘叫唤着,丧家之犬似的被挨个踹了出去。
一顿暴揍,六个汉子灰溜溜的逃窜了出去,朱大昌扯嗓子骂了两句,扭身就沿着猪肉铺子往前走,我混在人群里,一直没露面,朱大昌朝前渐渐走远,凑热闹的人群也散了去,顺着朱大昌的方向,零散散的几波人朝前走着,顺着人群,我摇摇晃晃的跟了上去。
一路朝前,走了不过百米,骂骂咧咧几声叫骂又响了起来,朱大昌一扭脖子进了店,二话不说,看准了找事儿的就一把揪住,连打带骂,一顿暴揍扔出去,瞪眼竖眉,一脸憨相凶威毕露,这憨实汉子一恼起来,活脱脱一发了狂的狗熊!
看见就揍,揍完就走,猪肉铺子一条街走过,一路到头儿居然给遇了四次,沿途随着人群,我一路张望着,一道跟过来的人流,离离散散,一路到头儿,我瞅着停停走走一直跟着的,也就那么两三个人,一个老头儿,两个年岁不大的男子,个个长相平淡,几乎都是放人堆里翻不着的那种。平常人家我也分不清到底谁是暗线。一路到了郑家铺子,朱大昌扭身朝我张望了几眼,见我还没过去,扯了个长凳一屁股坐在了路边。
郑家铺子一停,我注意着那三个人,人群一晃,三个人走走停停,到了街道尽头正要散去,我摸了三张黄纸,快走了两步,一晃神擦过三人,三张黄纸贴了过去。
人影散去,我停在路边找了个无人角落,一张手亮出三张黄纸,一点儿小把戏,道上平常人一看怕是都不会在意,随影符,九流术士用的跟踪符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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