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克:“你可别胡说八道、冤枉好人,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海滨药业公司的污染扰民也是确实存在的,我的妻子就是因为他们制药厂的常年污染而病倒,现在还住在医院里。”
邓特:“你的耳朵真灵,这都让你听见了。”——尴尬
罗宾:“你妻子因为污染而生病?那么你呢?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周克:“这是个体差异,我妻子身体本来就不好,才被制药厂的怪味熏得生病。以前我的邻居里也有不少人被熏晕、熏病的,都是些老弱妇孺,现在都搬走了。而我之所以能活蹦乱跳的不受影响实在是因为我命硬。”
罗宾:“命硬?就这解释?(一脸不信)况且按你的说法这次不是你第一次逃离精神病院了,以前怎么就没想过去外地做精神鉴定、为自己平反昭雪、揭露海滨药业公司的丑恶嘴脸?非得这次跑到高谭市来?去北京不好吗?还能顺道上访、伸冤啊。”
周克:“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我也早计划这么做了,自己在精神病院里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样逃跑,每天都在观察门窗,寻找机会。而且天天锻炼身体,为逃跑做准备,其目的就是去北京上访伸冤。三年前我第一次从精神病院逃跑后就是去的北京。”
罗宾:“去过北京了?那怎么还没伸冤成功?北京可是天子脚下,那海滨药业公司再神通广大也控制不了那里,肯定是你说的都是谎话,本人也确实有精神病。。。”
周克:“不是啊,我是三年前的八月八号逃到的北京,那时候刚好赶上北京在举办奥运会开幕式,全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警备十分严密。结果就是我前脚刚一下火车,后脚就让便衣警察按倒在北京西站的站台上了,之后直接遣返原籍。。。”
我(画外音):“瞧你选的这倒霉时候,让人家误以为你逃出精神病医院来北京为的是参加奥运会开幕式呢,是不是还想当个火炬手、点个圣火啊?”
罗宾:“。。。所以第一次没能成功吗,但你还逃出过两次啊,那两次怎么都没伸冤成功?不会是又碰上开奥运会、亚运会、大运会、全运会吧?”
邓特:“你别说,按照时间来推算,这还真没准。。。”
周克:“怎么会呢?同一个坑我不会摔倒两次,第二次逃走后我特地确认了下北京没有大型活动才去的。”
罗宾:“那怎么会失败呢?”
周克:“这事儿还得从头说起,因为我有了逃脱的记录,所以精神病院对我严加看管守卫上了一个等级,我就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只得假装配合治疗降低院方的戒心。这样过了一年多,终于让我找到了机会,偷了根锯条、锯断了铁栏杆逃了出去。”
邓特:“(算了算时间)也就是说你第二次是2010年逃出来的?你不会跑到广州伸冤了吧?那时候那里正在办亚运。。。”
周克:“当然没有,我的目标一直是北京啊,再说我也知道广州那年办亚运,怎么会往那边跑,我又不傻。”
我(画外音):“还算你聪明,能从失败中吸取教训。”
罗宾:“那你第二次是怎么失败的呢?北京2010年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的大型活动。。。”
周克:“我是当年四月底进的京。。。”
邓特:“去年四月底?我明白了,大家把你当成预谋袭击幼儿园的神经病了?”
周克:“是啊,当年从3月23日发生在福建南平的血案,到4月30日发生在山东潍坊校园血案,不到40天的时间内发生了5起校园血案,全北京市的警察神经绷得紧紧的。结果我出了火车站就被盯上了,之后在一所小学前被按倒、遣返原籍。”
罗宾:“你这倒霉催的。。。第三次呢?是怎么失败的?”
周克:“我第三次逃亡是借着探视我老婆的机会逃跑的。。。”
罗宾:“等等,你说反了吧?是你老婆来探望你吧?你一个精神病患者还能去探望别人?”
周克:“我没说错,那次是我老婆病危,海滨药业公司想借机和我谈条件,出钱治疗我妻子换取我停止逃亡、上访。。。”
罗宾:“你没答应这些条件,还借机逃跑了?你连你妻子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周克:“。。。你错了,我爱我妻子,怎么会不顾她的性命?我被陷害入院期间,她拖着病体想方设法的收集证据,打算为我伸冤、救我出去,可惜因为病情所限没有成功。我答应了海滨药业公司的条件,但我妻子知道后却对我说不应该答应他们的条件,反对我向恶势力屈服,还怂恿我借机逃跑、伸冤,将真相公之于众。”
我(画外音):“看来你妻子也是一个跟你一个类型的,怪不得你们俩能结婚。”
罗宾:“唉,真是个烈女子,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也要维护公平正义,死得可惜了。”——一脸惋惜
周克:“呸呸呸,什么叫死得可惜了?你小子可别咒我老婆,她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我这次来高谭市前还去医院看过她,身体恢复的不错。”
罗宾:“啊?你不是说她病危了吗?”
周克:“那是海滨药业公司动用关系在医院里对她动了手脚、下了药,使她好像病情加重、快不行了,是用来蒙骗我,逼我妥协的诡计。可惜被我老婆发现了破绽、识破了诡计,结果她擅自把药一停病情也就好转了。”
罗宾:“哦,原来是这样,海滨药业公司真是阴险啊。”
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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