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也难怪追不到人了。告诉你吧,男人就要又有男人的勇敢豪放,大胆出击才能抱得美人归。”
席牧转眸看她,张了张口,终是什么也没说。
他已经是非常勇敢地追求她了,勇敢的程度可称得上厚脸皮了,可他还是没能抱得美人归。
前两日,他强行品尝她唇中的甘甜,便一连接二被甩耳光。不是没想过破罐子摔破,来个霸王硬/上弓,但他也知道,那样只会惹她更憎恨他。
他本身,对这世间的所有人和事或物,都看得很淡,不会刻意追求。得不到的,便放手不再多想。
可是面对她,他做不到放手,一腔孤勇执意而行,哪怕最后落了一个求而不得,抱憾终身的结果。
他敛了思绪,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她了,从今天起,他要开始忘记她。
他握紧缰绳,继续上路。风声在耳边呼啸,他疲累地想——
得不到就得不到吧,世上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他没有必要为情所困,为情颓丧,伤春悲秋。
反正,他已经努力过,也曾如火般热烈燃烧过。
尝过情/爱的他,此生无憾无悔了。
此行历经六十三天,即将进入西越国境。使臣们感受着夏日的炎热,心中却十分欢畅,终于回到自己的国土了,还是自己的家国好啊,纵然酷暑难耐,但这里一切的熟悉感让他们感到欣喜,不禁欢呼雀跃。
目光所及,是一片青葱绿被,瞧着令人心情愉快,一扫疲态。
不过,离入京还有三天,使臣跃跃说道:“大将军,要不然咱们今晚不驻店了吧?一晚上都赶路,到天亮一定能到连城,明儿黄昏时,肯定就能抵达京都!”
席牧瞥了他一眼,“你身子骨受得住就好。”
使臣拍拍胸口,“大将军都能撑住,我也能的!”
一旁梁英嗤笑,这个团队,除了她跟席牧是武将外,其他都是文臣和些个能力不咋地的侍卫。不是她小瞧文臣,而是他们都是没吃过苦的,体魄弱而不强,哪能跟他们这些行军打仗的将士比?还说要行驶一夜不歇息呢,估计未到京都就累死过去了。
使臣看见她的轻蔑之色,挽起袖子就要跟她理论一番,忽然大将军一个冷肃的眼风横了过来,“闭嘴!”
梁英见他背脊绷紧,面带警戒,怔了怔,跟着沉静下来,这时听到了轰然的铁蹄之声,那声音微弱,是从远方传来。
其他人不如他们敏锐,是以听不到,但看两位将军凝重的神色,也知大事不妙。
席牧暗测了城门的距离,觉得有些遥远了,即使快马加鞭,一个半时辰,也是赶不到的。“十五里处有一座荒山,大家到那躲一躲!”
一群人只得听他指挥,速度往荒山行去。
一使臣惶惶问道:“大将军,我们是不是遭人追杀了啊?”
席牧嗯了一声。
“那、那会是什么人啊?”使臣瑟瑟发抖,看两位将军眉头紧皱,便知道来者众多,且不好对付。
“本将的仇敌。”他淡淡地说。
他行军多年,树敌万千,列国诸君,都想除去他这只西越猛虎。遭人暗算被人追杀,都是家常便饭了,不过他们无一人得逞就是了。
这一次,仇敌来势汹汹,料想人马众多,想要趁着他在回国的路上,将他俘虏。
胆小的使臣小声埋怨,大将军这样的能人,树敌是正常的,早知道跟着他上路会殃及性命,他就不出使了。
他抖着声音问:“将军啊,咱们能躲过这一劫吗?”想起大将军神勇的光辉事迹,希冀地仰望他,“您一定有办法带我们大家安全回京的吧?”
席牧很坦然,“本将没有把握。寡不敌众。”
“试问来敌多少?”
“约莫两万。”
使臣绝望,他们这一行人,合计起来也就五十余人,哪能匹敌两万人马?
何况,他们五十人当中,就有十几只像他这种没有武力的软脚虾。虽然还有三十多个侍卫,但侍卫功夫都很一般,实在难以正面迎敌。
而他们将军,纵有一敌百的本事,也不能带着他们在两万多敌军当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想到要横尸荒野,肚子被铁蹄踩烂,几位软脚虾使臣不禁悲从中来,扯开嗓子高歌一曲。
他们唱的是悲歌,然而席牧听在耳朵里,只觉得是狼哭鬼嚎。眉目冷了下来,斥道:“都住嘴!”
使臣脖子一缩,拿眼睛偷偷觑他,不再言语。
梁英听那马蹄声越来越清晰了,心下焦虑,看向席牧,说:“这座山也躲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搜查。无衡,不如咱们分作几条路走,分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寻那几个人去京都求救?”
席牧沉吟,“你也知道,此地离京都三百里路,两天内未必能赶到。”他的目光在几个软脚虾使臣面上掠过,摇了摇头,让他们赶去京都求救,不知道四天能不能赶到。“时间不够,等不到援兵。”
所以,此计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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