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大家都知道不能得罪萧姝,就算他们打心眼里看不上这小丫头,也没人敢公然排挤她捉弄她,众人对她的态度都变得微妙起来。
甚至私底下有传言流出,萧姝是傅彦诚的私生女。
这事让傅彦诚知道后,他雷厉风行,不到半天就揪出了流言的源头,再不复慈眉善目的模样,目光锐利如刀锋,嗬嗬冷笑几声,“私生女?我看起来就那么老?”
语气不徐不疾,目光却十分具有威慑力。
那人连连否认,却是已经晚了。
等处罚完那人以后,再没有人敢议论他和萧姝。
转眼到了四月初,恰好这天傅彦诚休息,萧姝刚陪他吃完午饭,走廊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有个男人大喇喇进来了,他身量纤瘦,衬衣紧贴着柔软的腰腹,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分外精致,皮肤白得透明,眼角眉梢尽是勾人的风情。
活脱脱的小受模样。
他走到傅彦诚身边,嬉皮笑脸地唤了声“诚哥”。
说着话,手已经搭在了傅彦诚肩上。
傅彦诚挑了挑眉,笑着和他说话,十分随意的样子。
两个人当着萧姝的面,勾肩搭背进了里间。
萧姝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地守在外头。
这些天来,她都没在傅彦诚身边见过其他女人,大概这人是憋太久了,所以今天才找了相好的来泻.火,这小受虽然做作了些,但姿色挺不错,看起来也挺会伺候人的...
隔着一道门,压抑的闷哼声骤然响起,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
只听声音,萧姝都能想象,里头两人搞得是有多激烈了!
她听得脸颊微红,却渐渐觉出了不对,那起伏的声线分明是傅彦诚的。
难道傅彦诚才是被压着的那一个?
萧姝心口猛跳,额头冷汗涔涔,她耗尽全身定力,才强压下夺路而逃的念头。
知道傅彦诚这样的癖好,自己会不会被他灭口?
萧姝眉头紧锁,开始为自己的小命感到深深担忧。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傅彦诚才开门出来。他是一个人出来的,看起来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件松松的睡袍,走路时有些吃力,一只手扶了扶腰。
简直不忍直视!
萧姝眼睑微垂,平心静气地说:“诚哥,我去给您拿些药。”
隔壁房间里摆着一排药柜,里头总该有涂在撕.裂处的药物吧,萧姝暗暗想到。
傅彦诚挑了挑眉,眯眼看着她,没说话。
萧姝被他盯得心底毛毛的,放柔了声音,试探着问:“不然,我去叫...叫医生?”
傅彦诚的目光变得更加古怪,他顿了顿,沙哑着问:“你知道了什么?”
萧姝摇头,睫毛颤了几下,慢慢抿紧了唇。
傅彦诚坐到落地窗边,朝她招了下手,命令道:“过来。”
萧姝浑身僵硬着,慢慢坐到了他旁边。
傅彦诚偏过头,发尖一滴水甩到她脸上,他伸手擦了下,指尖贴着她娇嫩脸颊,压低了声线,一字一字地问:“你知道了什么?”
他靠得很近,眉目十分温和,唇角轻轻上扬出几分凉薄的弧度,吐出的字眼很冷。
萧姝默了默,勉强挤出一丝镇定的笑,轻声说:“您放心,我...我会保密的,您还是先去涂药吧,天气越来越热,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感染?这个词听起来可不怎么美妙。
傅彦诚脸上那层温和陡然消退,他一手箍住她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摁进了怀里。
鼻尖贴着鼻尖,温热的呼吸扑面。隔着薄薄镜片,他那双英气眼眸中,倒映着她染了惊慌的脸。
“你以为我在做什么,嗯?”
平淡无奇的语气,微微带着点儿笑,却令萧姝生生听出咬牙切齿的意味。
在这人的威势无声压迫下,她两瓣唇微微颤栗,看起来害怕极了。
少女的温香盈满胸膛,泪水迷蒙了漆黑双眸,却又极力地忍耐着,忍到眼眶微微泛红,贝齿倔强地咬着下唇。
“不就是被男人上么?您放心,不管怎样,您在我心里都是真男人,顶天立地的那种。”萧姝似是被逼狠了,胸脯微微起伏,猛然挣脱开他的怀抱,迈开脚丫子,直朝廊道另一头跑去。
还没跑开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追上来,拦腰一把抱起,大力地压在了沙发上。
萧姝被她压得透不过气,佯装慌乱地抬起手,揪住了他睡袍的领口。
领口猛然被扯开,壁垒分明的胸膛裸.露着,两人之间再无半分缝隙。
萧姝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不由僵住。
傅彦诚那片胸口全是红痕,看起来有些渗人。
那分明是刮痧的痕迹。
里间那娘里娘气的男人正好推门出来,撞见俩人衣衫.不整的这一幕,惊愕地半张着嘴,抽了抽眼角。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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