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季晨离和明烺之间的那层厚厚的城墙好像都薄了几分,明烺对这样的转变喜在心里,面上不露声色,问道:“难道我老么?”
封采不了解情况,只当季晨离和明烺两口子打情骂俏呢,顺嘴接了一句:“果然女人都怕老,就连明总也不例外啊。”
季晨离不满地踢了一下封采的椅子腿,“玩你的去,没到你发言呢插什么话。”
封采缩缩脖子专注在游戏上了,季晨离目不转睛地看了整场游戏,直到平民被屠边,游戏结束,狼人果然是三号七号和九号,季晨离想想自己刚才对明烺的嘲笑,脸上有点挂不住。
这时所有人都在复盘刚才的那一局游戏,叽叽喳喳的跟菜市场似的,明烺突然趁乱在季晨离耳边道:“我不怕变老。”
“我怕一个人变老。”
季晨离疑惑地转头,只见明烺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哀伤的东西。
“哎晨离姐,你玩不玩?”封采拉着季晨离的手腕道,于是季晨离的注意力转移到封采那里去,她只当明烺故作深沉,原本就懒得搭理她,想了想,干脆加入战局,“玩儿!阿采你坐我旁边去,玩的太菜了你,让你看高手怎么玩儿的!”
季晨离都加入了,不邀请大老板有点不像话,不过明烺那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一堆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开口,最后有个胆大的试探性地问了问,没想到明烺真就答应了下来。
明烺是大老板,在好人阵营的时候没人敢杀她,在狼人阵营也没人敢验她,玩了几把都是赢,渐渐游戏就没什么意思,刚好到了午饭的点,大家都去烧烤吃东西去,游戏局一下散了。
散居的时候封采对明烺简直顶礼膜拜,“明总简直就是天生玩狼人杀的料啊!”
季晨离不屑,“不就是仗着她是总裁没人敢杀她么。”
封采对季晨离投去了鄙视的目光,“晨离姐你还说呢,什么嘛,原来是和我一样的菜鸡啊。”
季晨离:“……”小姑娘你给姐姐等着。
吃吃喝喝就到了下午,酒足饭饱,季晨离拍着肚皮散步,散到某个帐篷后头,只听两个负责刷碗的在那闲话。
“哎,当初谁说明总对季晨离不好的?传得跟真的似的,我差点就信了!”
“哪里是不好?简直宠上天了好吧?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第一时间端到季晨离跟前去,嘘寒问暖的,那个殷勤劲儿诶……就差把她揣兜里带走了!哎,你看过明总那样么?”
“我连看都难得看到她一次,怎么知道她从前什么样?不过她对其他人好像是挺冷淡哈?”
“难怪谢青蓝被流放了呢,啧啧,这尊大佛怎么是好得罪的,也不知谁传出来的风声,要有个人能对我不好成这样,我就嫁给她了。”
“嘁,你可是男的,做美梦去吧。”
“男的……男的怎么了?”
后来那俩人的话题转到男女问题上了,季晨离听得好笑,两个长舌男还好意思瞧不起女人,女人哪有他俩罗里吧嗦。
季晨离又站了一会儿,只听帐篷里咣当几下,好像是碗摔碎的声音,之后就没了动静,再仔细听,才听到刚才那俩男的哆哆嗦嗦道:“明……明……明总……”
“把洗好的盘子给对面帐篷送过去。”这一句是明烺的声音,平平淡淡的,不像生气的样子。
帐篷里又一阵丁玲咣当,俩男的一人抱着一兜碗就跑了,明烺从帐篷里走出来,打了个转,和季晨离刚好打了照面,手里还端着个碗,碗里装着汤,隔了老远闻一下季晨离就能闻出来那是羊肉。
“明烺,明人不说暗话,我不想跟你打哑谜了,你到底想干嘛?”季晨离抱着胳膊挑眉问道。
“天寒,你大病初愈,喝点汤暖暖身子。”明烺把手上端着的白瓷碗递给季晨离。
季晨离低头瞥了一眼那汤,汤头清亮,上面飘着点葱花,白白绿绿的,被明烺指节修长的手一端,跟宫廷御宴上的菜似的,可季晨离却讥讽地笑了两声,“明烺,你知道我吃羊肉会吐么?”
明烺显然没想到季晨离会这么说,她只觉得这汤熬得鲜美又滋补,只想让季晨离也尝尝,可她从没想过自己喜欢的东西季晨离有可能并不喜欢,甚至厌恶至极,所以她端着碗,有点不知所措地站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两人就这么干站着,季晨离终于受不了了,道:“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只听身后明烺的声音小声地传过来,“今天……是你的生日。”
季晨离浑身一震。
第22章失态
季晨离有两个生日,这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她已经入土多年的父母,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人就是陶源,曾经季晨离也想过告诉明烺,开始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后来渐渐就算了,加上陶源的死,慢慢季晨离自己都不过生日了,更何况告诉别人。
她身份证上的生日就是今天,十二月的月底,隆冬腊月,其实这是当年季晨离的父亲给她上户口时留下的乌龙,那个年代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的互联网系统,上户口时有乌龙发生,比如季晨离上小学的时候班上有个同学,父母给取的名字叫李珊,结果公安局的人多打了一个字,就变成了李珊珊。
季晨离的名字没被弄错,但她的出生日期被弄错了,她出生在二月末,冬去春来,最是生机勃勃的时候,可输日期的时候民警手抖,多输了个1,就变成了寒冬腊月里的某一天,季晨离的年纪也随之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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