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表现形式,并且已经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
元夕没回答,只是笑,然后回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等到今年开年,分账的钱终于到手。她拿了一部分出来填之前的坑,剩下的被他怂恿着在郊区弄了个宅基地并一小片菜地,准备自己建个工作室。
因为这一段经历,两人不说共患难,但感情基础比普通朋友好了很多。
元夕喜欢看美人,对明星或者演员也没有偏见,但不知为什么看见易庭北的第一眼便直觉他会很麻烦。她冲到地下室后,见旁边车库那辆伤痕累累的宝马,彻底冷静了下来。
至少那人看起来不讨厌,还是给周平涛一个面子好了。
地下室灯光昏暗,空气阴凉,元夕等了不一会儿便听见远远传来微弱但急促的脚步声。易庭北追了上来,依然墨镜和口罩武装自己,手里捏了一个大信封,看见她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元夕耸肩,看来两人不谋而合,都觉得有必要私下再谈谈。
她偏头道,“周平涛跟你啰嗦完了?”
易庭北放缓步子,平复呼吸道,“元导——”
“叫我元夕就可以了。”她走近他,仰头看。
这年青人果然很高,身上带着淡淡的柠檬香气,她要看清楚他须得仰头。最近市面上所谓的帅气小鲜肉,细腰翘臀大长腿,其实很多都是修片的功劳。可她能保证,眼前这人的身高没有任何水份。
“周平涛说你喜欢《往生》?对吧?”
易庭北摘了墨镜,点头干脆道,“对。”
“那讲讲呗——”
他有点迟疑,看看周围的环境。昏暗的灯光,排风机的噪音,浓重的汽车尾气味儿,还有偶尔进出的车辆。他不确定道,“在这?”
“这儿挺好的,讲吧。”元夕特自在道。
《往生》的故事很简单,少年阿生和阿圭考学不成,终日浪荡,不堪忍受单调和没有希望的乡村生活,决定走出去。同乡说大西北那边在搞建设,正在大量的找工人做工,工钱很高,做一年抵在家十年。两人带了几百块钱上路,熬过了一路上没钱买票、步行搭车、被骗走行李等等困难,终于抵达目的地,却发现那工程已经完工,人去楼空。两人非常失望,在荒无人烟的大山隧道里沉默行走,直到抵达一个村庄才和家人取得联系。家人告知,在更远更远的西北方,新的工程开工了,那里施工期更长需要更多的工人。于是,他们又抱着期待上路了,可前路茫茫,孤独又寂寞,他们身无分文,不知何时才能抵达。
片子只有两个主要演员,大部分的情节是他们走路聊天,最后结束再一个巨大的完工的隧道前,幽黑的空洞仿佛是噬人的怪兽巨口。他们不知道在更远的高天和群山之间,越过重重暗无天日的隧道,那个传说中的工地有没有在。
所谓往生,其实是不得往生。
元夕拍这个片子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陷在某种伤感和无聊的情绪中。两个少年主演是她从工地上找来的农村小伙,自己兼任了编剧导演和摄影,美术场记等等都是凭人情找的老熟人来帮忙。大概因为她没有明确的功利目的,聊起来的时候很放松,所有人的状态都很好,所以结果看起来很美。
易庭北卡壳了。
“讲啊!”元夕等了一分钟,催促道。
“对不起,我现在有点紧张。”他双手紧捏着信封。
“是讲不出来吧?”元夕笑了,看着他藏在口罩后面的脸又显出窘迫的样子来,“其实根本没有看电影,对不对?”
“我看了。”凤眼睁大。
“那懂了吗?”
易庭北有点摸不清楚她现在的套路,不太敢回答了。他对人的情绪变化还是比较敏感,元夕说话的语调虽然很平静,但明显带着一股子找事的味道。不知是对周平涛急迫将三人捏在一起的不满,还是对他个人有负面看法。他不太拿得准背后的原因,所以不敢乱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涛哥今天让我来是见你。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准备——”
元夕有点失望,她的直觉是准的,两人不搭嘎,留下来谈根本多余了,“不用特别准备,这样的原生态就挺好。其实我刚才就和他说了,不过他肯定没告诉你。现在我再对你说一次,你不适合我的电影。”
“为什么?”他很迷惑,伸手解下了口罩。
她看着他在幽暗的灯光下更显深邃的眼睛,笑了笑道,“我电影太丑了,配不上你这么好看的人。”
易庭北有点无语地看着她,有必要为了拒绝而黑自己吗?
元夕自然是接收到了他传递过来的信号,耸耸肩表示无奈。她对使用明星还是比较谨慎,特别是过分好看的。他们用皮色维持热度是本份,可若没有与之匹配的灵魂,被镜头放大后不过是一具能行动的傀儡而已。
不等他再次开口缠上来,她转身回自己的车旁边,拉开门要坐进去。不料身后按来一只手,将车门推回去,随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来,将她堵在狭小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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