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进去看,居然是李洋申请的一个企业号,看来,公司那边也开始正常运转起来了。
也就是说,易庭北这家伙虽然走掉了,但是该干的事情,也没耽误。
元夕直等到晚上十点,除了几个无关人的工作电话外,易庭北跟死了一样。
无端端地,她感受到了两个人隔空对峙的架势。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昨天,他很罕见地炸了两次,第一次是自己和崔如玉在小店里斗嘴,他把她给拎走了;第二次,依然是她和崔如玉在例会上吵起来了,他放了一句狠话,把她弄回房间。回房他没怎么说话,撕了她的衣服就开干,很敬业爱国的样子,不过动作少了往日的体贴和温柔。
不对,不对,倒带。
他将她推到床上后,是有对话的,而对话的重点集中在她为什么要和崔如玉吵。
也就是说,他在意的点,是崔如玉?他生了一晚上的闷气,早起特别谁也不交代自己跑掉,然后不打电话不发短信,就想要测试自己什么时候发现?并且赌气到现在,大有不服输的架势。
这家伙,真是被她宠得无法无天了呀。
元夕想通了后,从手机上调出易庭北的号码便要拨过去,可转念将手停住了。她出房门,敲开王小米的房间。姑娘正在网上嗨,见了她还挺不耐烦的,“干嘛?”
“你跟你家公子联系了吧?”
王小米眼神闪烁。
“别想了,我知道肯定联系了。”元夕嗤笑一声。
“嘿,你什么意思?我不能跟他联系呢?我可是他的头号铁粉,力挽狂澜挽救他形象的大英雄——”
“好好好,大英雄。”她瞥着她,“他现在跑哪边去了?都还安全的吧?”
“自己一个人跑去附近的小镇了,说是这边中秋节祭祖挺有特色的,去看看。”
元夕放心了,摆手道,“那行,我走了——”
王小米反应过来,追了两步出来道,“你怎么跑过来问我了?咋不跟他联系呢?”
元夕笑了笑,眼睛微微眯起,“这不要开拍了嘛,让他培养培养情绪。”
王小米想起电话里易庭北淡然但明显有点郁气的声音,啧啧道,“我去,你居然又搞我男神,你真是怕他不疯啊。”
“当演员嘛,不疯魔不成活。我是在渡他——”
“再说了,明明是他先开始赌气的,我只是顺势而为——”
男人不收拾不行,不然要翻天了。
易庭北找了个街边的小旅店住,一晚上八十块钱。
左边的房间是两个开长途货运的司机,正在打电话和货运站的人吵闹,说三天没睡觉了必须要休息不然出车祸了谁负责?右边房间是一对野鸳鸯在叫,床脚发出吱嘎的声音,他只好将电视开到最大。
他其实并不是有计划的出走,只是巧合而已。
昨晚上他和李洋商量好钱的事情,又给周平涛打了个电话如何处理崔如玉,然后上床。翻来覆去大半夜没睡着,等被梦惊醒又天光亮了。他不想打扰元夕,便轻手轻脚洗漱出门找早饭吃。结果旅店旁边有一家祭品店,大早开门就有生意,本地很多人来买了东西,说是要趁中秋节的时候祭拜祖先。
易庭北印象中祭祖多在春节和清明,便很好奇,一路跟着出城看热闹。
一上午过去,他才想起来要给人报行踪。结果摸出手机只看到周平涛和王小米给自己发的短信,元夕音讯全无。他本来心情有点不好,就想试试看,如果自己不主动联系的话,元夕到底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想起自己来。
这么一等,一天就过去了,她没有消息来,有点失望。
傍晚的时候,他本该坐末班车回城,可却直接走进了路边的小旅馆。
他把手机丢在电视柜上,看着毫无意义的综艺节目。
一整个晚上,没有元夕的专属铃声响起来。
易庭北笑一下,这家伙,果然从来都不会宠着他。他将手机一丢,身体卷进被子里,睡觉。
这一晚,他睡得很好。
次日起床,他没退房,去续了住宿费,然后在楼下的早餐店买了俩馒头,学着过路人蹲在路边啃馒头喝豆浆。填饱肚子后,他很潇洒地步行,顺着马路和路标,走向了距离小城最近的一个大墓地。
元夕想等等,看易庭北回来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模样。
这一等就是四天。
崔如玉被西川下的干燥空气折磨得爆皮了,她一边给自己定飞机票,一边道,“这下更糟糕了,连易庭北都跑了,还有什么挣钱的指望?赶紧换题材还来得及。”
元夕自顾自画分镜,不理她。他出去野了四天,也该差不多了吧?
“我不行了,得赶紧回去。”她道,“总之,只要按照我的意见来,钱是没问题的。元夕,你自己好好考虑,想要离开的支持做出点事情来,怎么能没钱,对吧?”
“你可以滚了。”元夕照样不给她好脸色,“你把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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