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在自己的连载《铁血魏晋南北朝》中的阶段主角魏孝文帝元宏终于在内忧外患、积劳成疾中驾鹤西去了。元宏(拓跋宏)的一生让人无限唏嘘,他一手主导的“汉化改革”到底是对是错,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这个改革对我们现代政治无疑却有着珍贵的参考价值。我在“恨水东逝”的章节试图剖析一下,但头绪太多,自己学识又浅,寥寥数笔,难于阐述清楚,自己都感觉不是很满意。以后再找机会跟大家详细聊吧。
昨天正好是9.11十五周年纪念日,又恰好是周末,我和几个朋友没事瞎聊当前的国际政治,其间有人问我为啥从去年开始在网上写这个连载《铁血魏晋南北朝》,为啥对这段比较“偏门”的历史情有独钟。
我仔细思考了下,其实之所它这样吸引我,除了这段历史跌宕起伏、人物丰富饱满、故事精彩纷呈以外,这个大乱世所反映出的、阶级矛盾、国家竞争等要素,和如今世界政治是如此的相像,对照来看,相映成趣,以史为鉴,似乎能给我们许多启示。今天就借这个机会,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对目前国际形势的一些粗鄙的看法,以及对我们国家崛起战略的一点思考。
既然我们开篇提到了魏孝文帝的“汉化改革”,我们不妨就从这里开始说起吧。我们现代的国家,有一个超级大国的领导人,就曾经和当年的魏孝文帝一样,由上而下发动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政治体制改革”,这个国家就是苏联,那个领导人叫,而发生在上个世纪80-90年代的“全盘西化”的政治经济改革被称为“新思维运动”。公元1991年12月,尽管已经嗅到了由他一手倡导的“改革运动”所带来的风险,但当他把权力移交给继任者叶利钦时,依然信心满满的说道:“我相信,我们的共同努力迟早会结出硕果,我们的人民将生活在繁荣昌盛和民主的社会中。”
很可惜,可能没有看过中国的“魏晋南北朝”的这段历史,否则,他将意识到,随着他和魏孝文帝一样驾鹤西去的时候(放弃政治生命的同时,我们就可以认为他已经死了),苏联和当年的北魏帝国一样,已经在国外群狼环饲的压力中,在国内对于改革的极度不适应下,即将分崩离析了。
如今,离苏联的倒下已经过去了1/4个世纪,苏联早已从当年冷战时世界上唯一和美国分庭抗礼的“一极”沦落为和中国一样的“二流大国”。我们回过头来看一看,由于苏联解体导致的世界的这场大变动中,得利最大的无疑有两个国家,一是美国,二是中国。
美国不用说,没了苏联的对抗,直到现在,它都是我们这个星球上唯一有“世界警察”称号的国家,具备随时颠覆一个小国(甚至是地区性大国)的绝对实力,指哪儿打哪儿,好不威风霸气。
中国,则借鉴了苏联解体的教训,在改革中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几十年来,趁着苏联、欧洲的衰落,以及9.11后世界的崛起,我们迅速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期间的辛酸苦辣,也许只有身在其中的政治家们才能体味。
但任何事情都有其两面性,中国的迅速崛起当然也不例外,在中国国际竞争力的不断加强,以及大国意识的不断恢复,自然引来世界霸主美国的注意以及遏制。于是乎,美国出台“亚洲再平衡战略”,联合一众亲美小弟,环饲中国,掣肘我们的“和平崛起”。
说起“和平崛起”,其实这是个伪命题,在世界政治的舞台上,绝对没有“和平崛起”这个概念。我看网上对于中国崛起时可能发生的对外战争有两种意见十分大众化,但都极其危险。
其一是一种“思想”,网上许多大v们,包括我十分喜爱的高晓松老师在他的“晓松奇谈”节目中(高晓松老师的“校园民谣”是我们那个时代的绝对流行符号),都秉持一种观点“中美之间不可能发生战争”。这个观点的理论基础就是:如今全球经济是如此的一体化,中美之间的金融贸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从理性角度分析,大家不会开战。这是一种典型的商人思维模式,它考虑的是“利益绝对值”的最优化。但是在实际的国际政治的博弈下,在政治家的考量中,除了“利益绝对值”,还有“利益百分比”,正如**曾多次说过“大乱之后有大治”那样,在平衡被打破之时,“把一切推倒重来”从来都是政治家的选项之一。用现实的例子也可以反证“中美不可能开战”这个论调的荒谬之处,那就是我们都知道上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对于欧洲各国的经济打击巨大,作为当时各国的政治家,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道理,但是战争最终还是到来了……
其二是一种“思想”,那就是无论什么情况都“喊打喊杀”,对内不知道自己分量几何,对外不知道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幸好持这种观点的多为无知愤青,在网络上发泄一下也有利于社会和谐。看到这里,大家可能会问作者:你认为中国崛起的敌人是谁,朋友是谁吗?谁应该是喊打喊杀,谁应该是拉拢依靠的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最好从挑起“再平衡战略”的世界警察-美国的视角去看一看亚洲的这盘棋。
大家可能会说,这还不简单吗,美国最近不就是拉着日本、南韩、菲律宾等一众亚洲国家跟我们在南海、东海问题上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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