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发哪国神经了,只要一看到我就把我往床上拖,搞得我差点精.尽人亡。不过虽然我累的腰酸背疼,但是也没让他好过,他现在走路都有点外八字腿呢。哼,老鹰不发威,他当我是菜鸟呢?算我的技术没他好体力也比他差,但是也抵不住我的本钱宏伟啊。
拿起办公室里的一份报纸看起来,我看报纸的习惯是从后面的体育版翻起。一般男人大都是球迷,我也不例外,可是中国的男足嘛……唉,算了吧,不是我想支持阿根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看别的球队的踢球要钱,看国足踢球要命啊。
新闻版的……比起一直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外国,中国人民都很和谐很幸福,不幸福的也都被和谐的幸福了。
政治版的……算了,不谈政治,谈政治容易被跨省。
地产?算了,反正看了也买不起,不看了。这年头的价房就像坐飞机一样哗一下就上去了,供我现在住的这套房已经有压力了,更别说是再买一套。没有资本家的命,就不走资本道。经济适用房那玩意,连麻花疼都有一套,还经济适用个屁。不看本市新一批的经济适用房申请人都是在那里上班的?xx局、xx所、海关……好吧,人家都是‘临时工’。
广告?丰.胸、整容、人流、烤瓷牙……拉倒吧。不是寒国那个什么专家就是欧洲的那个什么美容机构,反正经过他们的手整出来的女人都长成一个样,整容整的多了,到时真怕有人会抱错老婆。
汽车,嗯,跑车越野车真帅,我一向喜欢,可惜买不起。就算买的起跑车又如何?在城市的道路上你跑跑看?还想闯红灯怎么着,漂移怎么着?上次带苏楠出去玩,路上塞车,我那车后面跟了一辆黄色的敞篷法拉利,还不是一样塞在路上吃周围的那些汽车尾气。
直到翻到本地新闻,我才发现发现薜瞳这几天一直心情不好的原因:本市优秀警察张xx同志因见义勇为光荣牺牲。这个人我记得,好像是薜瞳的朋友,他曾经让我们见过面。那个人今年四十岁,长的有点瘦但是很精干。我之所对这人的印象比较深刻,是因为这人从见了我之后就用很敌对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抢了他老婆的样子。
看了一下新闻,好像就是这几天吧,那个张xx下班后看到有两个青年在打架,过去拉架时被其中一青年用小刀刺死。唉,这世道,常常在新闻里看到因为救人而惨死的事了。英雄又怎么样,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个张xx,但是人都死了,我还能怎么样。除了对于见义勇为者的结局感到悲哀之外我还能怎么样呢,这世界,本来就是这么的冷漠。
有个相熟的医生过来叫我一起去吃饭,他看到我看的那一版就和我聊了起来,
不论是那里的食堂都一样的难吃,所以我们几个熟悉的医生就脱了白大褂一起去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里吃饭,这餐馆的快餐菜与饭是分开装的,所以可以一人要个快餐然后大家一起吃菜。
到了那里时苏楠已经在那里等我了,因为是常客,所以老板也就让他先吃了。
等我们坐下来才开始点餐呢,苏楠用纸巾把嘴一抹就说吃饱了,要回去睡觉。其实这小子当我不知道啊,他是想回去用我的电脑种菜吧,年纪小小的就会玩电脑了。想当年我二十多岁了才摸过电脑呢,现在的孩子啊。
午饭吃的还行,边吃大家边说自己的孩子,社会新闻什么的,关于那个见义勇为的警察,大家也都是很同情,但是同情能当饭吃啊。上次某大学十八个学生爬山事件中那个死掉的警察不也白死了吗?同情一下那警察就能活过来?那些学生们把那警察的死看的那么冷漠,莫非他们都以为像小说上那样死了都跑去穿越了不成?
现在的这个社会啊,有两种职业又累又容易被误会。像警察,有些人就爱说他们光拿钱不做事,是披着正义皮的土匪,但其实还是有很多的警察很努力的去抓坏人的,像薜瞳,常常半夜三更时不论他睡的正好还是正在和我做,他都会因为一个电话而出勤。虽然我总是喜欢说他是个流氓警察,但其实他的确算的上是个能做实事的警察。
还有一种容易被人误会的工作就是我这种职业,医生。在很多人的认识里,医生都是像电视上那样穿着白袍脖子上挂上听诊器到处乱跑或是非常冷漠的对病人家属说:“抱歉,你没交钱我们不能给他治疗。”的社会反面教材。马的,那些电视导演们也太脑缺了去,谁吃个饭还穿白袍挂听诊器的。那些穿着高跟鞋化着浓妆长发飘飘的漂亮又性.感的女医生更是扯蛋,我们医院里想找几个年青女医生都难,还性.感呢,流感吧。
晚上下了班,苏楠和薜瞳都在家,桌子上买了一堆菜,鸡鸭鱼肉样样有,看样子是等我回来做呢。唉,我怎么觉得自己都快变成老妈子了。
苏楠在客厅里一边动画片边写作业,那动画片一看声音都知道一定是腹黑羊与傻狼的故事。那傻狼每次抓到羊不是一口咬死,而是绑着放锅里煮,最后羊在洗完热水澡之后全跑了。这傻狼难道不知道死羊才不会跑吗?这故事告诉我们,不对别人残忍你就要挨饿。
薜瞳的刀法应该是练过的,他切出来的土豆丝能比擦出来的还细,下锅两炒就熟。洗菜择菜杀鸡杀鱼什么的速度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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