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在哭些什么。
不过自从我有了儿子之后,我突然间觉得上班时那些哭的鼻涕流流,打针时手腿乱动的臭小子们也变的可爱起来,以至于我都觉得自己都有些恋童癖了。
儿子的学校离我这边近,所以他中午放学时都会跑我这里吃饭。我如果不值班,那每天中午都会在家里做好饭菜等他过来吃,如果我值班的话他就直接过来诊所,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吃完后他就回我家去睡午觉。晚上放学了他就来我这里,我送他回家或是住在这边。偶而我晚上要值班的话,也有薜瞳送他回去。一来二去的,我儿子也知道我有个警察‘朋友’叫薜瞳。
呃……好吧,其实这几年人小鬼大的他其实知道了我和薜瞳的关系了,所以有时他会叫薜瞳‘后妈’,不过被薜瞳抽过几次屁股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当着薜瞳的面叫了。看来这小子还是得找个恶人多磨磨他才行了。
我的儿子叫苏楠,今年七岁,上小学一年级。这么算起来,我今年也已经是个三十二岁的老男人了,不过还好,世界上有两种职业永远不怕老,一个政客,二是医生。不信?举例:三十二岁的省长?哇,这么年轻?三十二岁的医科专家,这么年轻,假的吧?(如果做这两种职业的是女性,那么更是年轻的可怕了)。
薜瞳和我同龄但比我大了两个月,所以他更算是个老男人了,但是他的气势一直很非凡,体格及反射神经更是强悍的没话说。每次我们不论做的多带劲,队里一个电话过来他就马上跳下床跑了。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男人三十一枝花。如果说薜瞳也是一朵花的话,我觉得他一定是太阳花,因为他似乎几天不搞一下就会菊花痒一样的跑我这里来过夜了。不但只是过夜,平时他一有空了也会提着一堆菜跑我这里来让我给他烧上。完全把我当年和我老婆一起买的这个两房一厅当成自己家了。
对于像薜瞳这样的一个流氓警察,我觉得这个社会还真是没救了。不怪得我常常在街上看到标语:【有困,难找警察。】原来警察全跑别人家去吃霸王餐和做霸王硬上鸟的事情去了。
今天刚好我休息,本来想要睡个懒觉的,但是才七点钟薜瞳就买着早餐过来了,在桌子上摆了一堆(其实我从来都没有给过他我的钥匙,但是他总有办法能打开我的门)。我正打算要吃的时候我儿子也过来了,他说他今天来的早了,天气冷,想先到我这里来避寒。
看样子是这小子看到薜瞳买了早餐回来,想要分上一些吧。
虽然早餐买的是多,不过看薜瞳这体格就知道,这家伙纯粹的一个吃货。什么包子油条肠粉的他都爱吃,还是风卷残云的那种吃法。不过还好,他每次给我带的早餐份量也十足,所以我就算分点给苏楠也够吃。
吃完早餐之后苏里拿出几张试卷来要我签名,不用看也知道,这小子肯定又考砸了,不敢让他妈签名。
我接过试卷看了一下,四十六分,好嘛,小子你有本事,再创新低啊,我记得他上次还考了五十七分的。才一年级就能考出这样的低分,真是太本事了。再这样下去过几年你就能刷新小学考试的新低,以负分出局了。
我找薜瞳拿了笔,一边签上我的名字一边对他说:“小子,你怎么这么笨啊,你真是我儿子吗?想当年你老爹我年年都是优等生,大学时还拿过奖学金呢。”
苏楠收回了试卷,吐着舌头说:“年年优等生,骗鬼去吧,如果你真这么牛x,还用在小诊所里当个小儿科医生?”
这死小鬼,那壶不开提那壶啊,当年被人砸车打人最后却还要我来写检讨,我一生气就从那家市级的医院不干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啊。虽然我现在上班的地方也没差,但我以前在公立医院上班,是事业编的,而现在上班的地方是私立医院,是企业编的。
等苏楠把试卷收好之后他里拿出张单出来,原来是下个星期五晚上要开家长会啊,那天刚好是我值晚班,回头要和人换班才行了。
不用怀疑为什么家长会的单子他总是给我,第一是因为我老婆简直是个事业狂,她和我分居后在单位里每天都努力打拼,完全变成了一个女强人,根本没时间开什么家长会。第二是因为我们家刚好是严母慈父,要我去家长会的话最多就是被骂两句我儿子学习不好,然后我回来把苏楠这小子也骂两句罢了,要是他妈去了,回来肯定得抽他。
“爸,还有这个。“儿子看我在家长会的通知单上签了字,他又拿出一张单给我。
“还要签字是吧,一起拿给我吧。“我从他手里抽过那单子,打算在上面签字,但是一看到这张单子我又不想签了。
有没搞错啊,现在的学校怎么回事,才一年级的孩子都有这么多慈善活动了。
xx国发生水灾,捐!(虽然xx国我都不知道它在哪个洲)、xx省发生旱灾,捐(当时它们乱种树的时候怎么会没想到这问题呢,算了,掏钱,毕竟我爱国)、xx市发生泥石流,捐(附近山上的树全砍了,能不泥石流吗?我爱人民,我捐)、本市某个小朋友得了白血病,捐(好吧,儿童是祖国的花朵,掏了)、儿子学校的清洁工死了,捐吧、儿子学校某老师的妈死了,捐不捐(他妈关我x事啊)。
这次的捐款名目更是扯它娘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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