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与那个男人在一起。那男人常常打她,但打完之后却又很后悔的向她道歉,这让她很矛盾,她其实爱那个男人,但是又怕他打她。”
听到薜瞳提起那种又爱又打的情况,我想到了一种医学上的病,那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说白了就是‘当被虐者爱上施虐者’。呃,突然想到,我和薜瞳的关系,貌似也有点像呢。就像现在他用手拷把的双手拷在床头,还整个压在我的身上,我下面的鸟却不由自主的兴奋了起来,看来我也很有被虐的潜质呢。
“那个大姐姐全身是伤却还怀着孕,她回家之后她的父母不想认她,将她赶出了家门。那时的我是那么的血气方刚,觉得如果让她这样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流落到外面一定会死掉。便拿着大学的学费带着她在我读学的城市租了个房子让她住了下来,还为了那个未出生的孩子而一起去拿了结婚证。”
啊?原来薜瞳结婚居然是因为这样,那他还真算是女性之友了。不过一个刚考上大学的男孩与一个大他五岁的女人结婚,那他的学业呢?他们要怎么生活呢?
“当时,我们很需要钱,所以我白天读书,晚上去一家g吧里打工,为的能多赚一点钱。但其实,我在那里很受欢迎,有很多的男人愿意为了和我发生关系而掏钱。我一边自欺欺人的说我是为了赚钱才在那里的,但是一边却又在那里享受着与男人的缠.绵。”
听到他说到这里时,我的心里乱的像一锅粥似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觉得薜瞳好脏。我虽然知道男同志之间的关系一向会很乱,可他和我在一起这几年里从来都没见过,所以也不怎么觉得。但现在我听到原来他早在十八九岁时就已经和很多的男人一起搞过,就非常恶心的想着青涩时期的薜瞳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样子,顿时之间,原来火热的yù_wàng像是被泡在冰水里一样冻住了。甚至我很恶毒的想,是不是因为当年薜瞳被男人搞的太多,现在已经变成了大松货,所以才找到我这个鸟比一般人要大的人来满足他。
薜瞳看到了我脸上那厌恶的表情,他的说话声音停了一下,把我的头转过来用力的吻着我,一直吻到我快喘不过气时才说:“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在下面过,其实我比你的征服欲要强多了。”
我突然间傻住了,也不知是因为他吻我还是他说他以前一直在上面这个问题。
“也是在那时,我认识了张,嗯,就是那个死掉的男人。他当时才当上警察,觉得压力很大,所以出来找乐子,我也是那时候认识了他。”
原来那个张xx瞪我的原因是这样啊,他以前和薜瞳是爱人同志,所以才敌对我。我酸酸的问着薜瞳:“你们做过吗?”
“嗯,做过。”
“谁在上面?”
“当然是我。”
“然后呢?”
“那天,我和张在一起,他要结婚了,所以那天晚上把我缠了很久,直到天亮了我才回到家。却发现,我妻子被人杀了,一尸体两命。她当时已经怀孕八个月了,差一个月那个孩子就能生出来了,居然被她爱的那个人渣杀掉了。”
“呃……”突然间,我觉得很无语。我能感觉到薜瞳的身体在发抖,这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却还是这么的愤怒,可见当年他会是多么的疯狂。
“还好后来那个姓张的警察帮我抓到了那个人渣,那个人渣说他爱她,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别人一起过着快乐的生活,所以……他杀了她,还有他们的孩子。”薜瞳脸上有水滴流了出来,滴在了我的脖子上,让我也变的心酸了起来。
这个世界啊,总是有人因爱为名的来虐待他所爱的人,最后还将她杀掉。为什么人就不能让自己所爱的人幸福呢?看着所爱的人跟了更好的人过的幸福,为什么会妒嫉呢?
“后来,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我才当了警察。当然,这其中,张对我的帮助也是有的。他结婚之后我们就一直都保持着朋友的关系,但是彼此还是把对方当做知已。所以对于他的死,我感到很内咎。”
我想摸着他的头发来安慰一下他,但是两只手却被拷着,所以我转过头对薜瞳说:“你说完没有?”
“说完了。”
“那你放开我啊,我好急,下面快憋不住了。”
薜瞳这才反应过来,赶快用钥匙打开我的手拷,把我翻过来。我想要赶快下床的,他却把我按住让我动不了。
“快放开我,我好急,让我下去。”
本来他刚刚还是流着泪的,但是看到我睡裤那里突起很大一块,他突然笑了起来,对我说:“亏我还在说以前的痛苦事呢,你却兴奋成这样。”他把我的睡裤向下拉,我那大鸟就那样直直的站在他面前,他轻轻的用手弹了一下那家伙,结果这只傻鸟受不住刺激,它喷了,喷的薜瞳的身上和床上到处都是。
不过,不是乳白色的液体,而是……尿。
“苏廷之!你要撒尿为什么不早说,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一身尿骚味的薜瞳气极败坏的揪着我的睡衣领子骂我。
“你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吗?我刚刚就告诉你,我下面快憋不住了你还用手弹。”
“我以为你憋不住那个!”
“难道在你的思想里鸟只能喷那个吗?鸟的主要作用是撒尿好不好?”
“苏廷之,我日你。”
“有本事你就用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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