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见雅歌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了进来,鬓发凌乱,身型微颤,一副狼狈不止的模样。 进的殿来,她的眼里第一看到的便唯有我。 只见她上前一步扑过来,大力的抱着我道:
“娘娘啊!奴婢见你被太后宣进去许久都没有动劲,便想闯进去看看,谁知道那麽麽突然变脸,紧扣着我的身子,还要往我口中灌药,奴婢费了好大力气才挣脱开来。 慌不择路的往外跑,直到路上遇到了言大人,他告诉奴婢你早就回来了,奴婢这才赶了回来。娘娘啊!看到你无事奴婢也就安心了!”
低下头,默默的闭上眼睛。雅歌啊,你天生就是来拆我的台的啊!好吧,你现在是安心了,我却是得悬着心了! 这不就是明摆着的欺君嘛!!
果不其然的,只见小皇帝怒沉着脸大力的拍了下台案,而后恶狠狠的道:
“春宵,这两个月你都别想出这个门!自己留在璇兰殿里好好反省吧!”
不许出门?好好反省?他的意思是说:我被软禁了?! 卧曹啊!刹时就感觉x腔里有簇小火苗在蹭蹭的燃烧,且越演越烈,那一刻我真想拽住他的衣领狠狠的问:
“你丫的你是什么意思啊?你亲娘偷情的!你丫的脑残了吗?这究竟是什么世道!”
然当我鼓足了勇气,正打算好好的质问他一番时,抬起眼帘,却发现他竟然早就已经走了!那一刻我的心情真可谓是一佛冲天,二佛出世那么复杂!低下头,这才发现原本案上的镇纸被小皇帝方才恶狠狠的摔在地上变成了两半。啧啧,这久居上位者一生气就喜欢摔东西,也不知晓究竟是和谁学的,反正我知道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原竟是真的!
不一会儿就听见殿门之外脚步凌乱,遣了雅歌出去打听,这才知晓原竟是负责g廷安全的侍卫总管隶大人,竟然带着一批人把璇兰殿给围了起来,跟个铁桶一样。这下好了,保证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感觉如今倒是真的应了那一句“困兽”了。 敛下眉,我摆了摆手道:
“你们两人都出去吧,且容我一个人静一静”。 雅歌听话的福了□子便退了下去。瓜子君却是一直在原地,面色不豫的看着我道:
“春宵,你的腿?”
“没事,已经不疼了,等等上些药就好了”。
“那我留下帮你上药?” 瓜子君一脸急切的道。我不坑声,只是微抬着头向内室看去。就见瓜子君低下了头,闷着声道:“还是让姐姐帮你上好了”。
而后就转身离开,后脑勺上的两个小包包一晃一晃的,看的我突然有些难过。唔,瓜子君其实也是好意吧,奈何这好意我却不能承受。
一遒一拐的回到内室,便见行久正翘着二郎腿斜靠在床上,那副悠哉悠哉的模样看到我气不打一处来。翻身上床同时脚用力往外一踹。却见行久的大手一把抓住我的脚髁而后凉凉的道:
“我能让你踹下床一次,还真能容你第二次不成?”
撇了撇嘴,我很识相的把身子往里面埋去。不管了,青天白日的,又被软禁了,哪都去不了。还不如留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好。闭上眼睛,我脑子里想的就是,如此就正好在这璇兰殿里混吃混喝直混到八月十五那天吧。
突然听得一声嗤笑,而后便感觉行久用脚踹了我小腿一下,正在我翻身而起活动筋骨准备来个以踹反踹时。就听到这厮的声音摹的低了几分,隐隐的竟带着几分暗哑的道:
“春宵,看不出他对你倒是有几分的真心!”
他?行久口中的“他”到底是谁?是偷偷放过我的言之清,还是积极主动的要给我上药的瓜子君?总不会是那是非不分一门子心思就要关我禁闭的小皇帝吧?
见我许久不答,行久突然就沉了声道:“这皇帝对你倒真是有几分真心的,这样派人把你关起来看守住,对如今的你而言,未尝就不是一种保护”。
原来行久说的他竟然真的是小皇帝。只是说被关禁闭就等于是保护,这世上又怎么有这样的道理?还是就如那些个荷尔蒙初分泌期的初中生一样,说什么爱她就要欺负她的鬼话!谁信呢!我又不犯|贱。
一甩头,我道:“我想歇息了,行九你还是自便吧。 ”
行久不答。我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哎,果然这些个y谋诡计不适合我,混吃等死才是王道啊! 如此就这么无波无澜的过了两天,外面人声吵杂,似乎有g人过来说太后宣我什么的。结果一律都被那个隶大人给挡了回去。
其间,雅歌从外面g女那听到一个不算重大的消息。新封的言昭仪言之悠不知怎么在晚上侍寝时没有伺候好皇上,结果被小皇帝罚着跪了两天的佛祖,端的是水米未尽,听g人说那身子消瘦的,大约是补好久才能调理过来。
还有外人传我也因犯了事被皇上关了禁闭,这后g里同情者有之,兴灾乐祸者更有之。但是却无人把这两件事连在一起想。只有我知道这其中的内幕,想当然耳,小皇帝肯定早就知道了太后和言之清的事了。 只是因着什么未知的原因却只能是一径的装作不知道,暂且姑息着。
这要是放在现代,也就是守了那么多年活寡的母亲把孩子拉扯大之后就给他找了个后爸。这做儿子的,要么就是愤愤不平的叛逆一两回,要不就是真心的祝老妈和后爸百年好合。
可是,这事偏偏就还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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