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子,息宁求见。”
“让他进来。”
“息宁,可有统恒门的最新消息?说说。”
“三王子,属下等无能,至今只查到统恒门背后的势力来自南粤帝国,具体的掌控者是哪个却没能知道。”
“喔?统恒门所图非小,从南屏国等王国的名存实亡就可看出,这几股势力背后定有联系,短短两三年时间,就已有数个王国的王室成了被人操纵的儡傀,这股势力之大、之深,不是一般的王国能抗衡,估计只要这股势力曝露在阳光下,与各个王国的军队正面对战也能数年时间里横扫各国,他们这所以要用这种方法,除了可以省很多事外,还可以让他们的对手不察,也就是说他们还有更大的目标。而我们这些小国仅仅是可供利用的棋子,成为他们消耗战的后援,只要控制住王室,一旦战起,则我们都是垫脚的,还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可偏偏人家是打着地方势力还做这事,而王室出于对这大陆规则的制约又不能出动军队进行干预,这手法狠啊。”“喔,对了,统恒门在我洛庆国落脚的那几个城最近动向如何?”
“昨天探子没回报,若今天日落前再不传回消息来则可采取第二套方案,再加派人手进去调查,可能会动用到更高层次的探子。”
“但愿探子没回报只是意外,并不是出了问题,好了,没事你就先下去吧,只是记得盯紧了,咱洛庆国国势不强,经不起风浪呀。”
看着息宁的背影默默想:“统恒门的下一步会怎么做?他们会怎么做?他们背后的人又怎么想?会有什么样的计划?这探子昨天没回报,到底是遇到什么情况?虽说是过年,但这天气还不至于影响到正常的秩序,本身这情报到了这里就迟了一两天,若再断上几天,说不定会出什么重大变故。我又该做些什么才能阻止?”
“三王子!”
“息宁?你怎么又回来了?”
“探子回来了。”
“哦,情况如何?为何拖延?”
“受了伤回来的,回来的是岩城的探子,另外四城只有左护都城有信鸽传回短信,古宁城消息由岩城探子带回,其余两城没有消息。”
“具体说说,信鸽带回的是什么消息,一字不漏。”
“是!左护城的信息只有一句话‘除夕下午,左护城乱!’而岩城回来的探子则是连带着带回古宁城的消息。古宁城的消息是信鸽送出来的,上面写着‘古宁多处骚乱,骚乱直指城中多处老牌势力,守城军顾此失彼,老牌势力形势危急!’。信鸽到达岩城时间是除夕傍晚,按路程算应是中午时分发出。而探子是大年初一一大早就出发,同样的,岩城也是除夕当天发生骚乱,从除夕深夜时分暴发了战斗,而除夕中午过后,城门就已被统恒门把守。探子试了多种方法均未能出城,白天放出信鸽都被射下来,探子也死了数人,最后临近天亮时,城中势力败像已现开始突围,探子这才有机会混在突围的人群中冲到城门,趁着天黑,从城墙上绑了绳子滑到了护城河里沿水而逃,但在这过程中中了乱箭。出城后,各处要道均有人把守,探子是潜伏远绕才能回来。”
三王子长叹一口气:“照这么看来,其它几城也不会比岩城好到哪里去,就不知能有多少人逃得性命?探子在哪?我看看他去,还有,火速通告其它各城,将这几城的事告知当地势力,好让其有所防范,我们也要布置后手了。虽说军队还没有被波及,但若这样下去,一旦让统恒门站稳了脚跟,迟早王室会被架空。”
“什么!快!好快!原儿,不用去想了,知道他们是从哪来的还猜不出来吗?恒业,你贵为,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他们背后是谁?他们这次动作,你又看出些什么?”
“能同时在数城展开,有此实力的家族不多,已查到是从南粤帝国而来,那么除了南粤帝国外,在其境内也就只有图文、费、张、长孙四大家族了,而且很明显,他们能同时在数城发难,除了有实力外,应该还有不少军人在里面执行一些攻战的事宜。”
“何以见得他们中有军人?要知道,有不少大家族都会养有精锐的私兵,表面上是族中的精英、护卫、弟子,可却不比军人差,更何况一个功力高绝之辈可挡一支人数不少的城防队伍,据我所知,就四大家族里的核心弟子,虽然说人数不是很多只有数百的样子,但是只要成了核心弟子,就说明其各方面的才能出众,只要进入核心,过个三五年,随便出来一个,就能独挡咱们洛庆国一个小城里的百人城卫军。”
“一个有数万人的家族,就算加上附庸家族有十数二十万人,大是大矣,但是除去老弱、经营人员、各生产人员、情报联络人员、文职人员、各分属机构的管事人员、护卫人员等,再考虑到附庸家族的忠心及走漏消息的顾虑,还要考虑到留守人员,能抽出来的私兵并不多,绝不会超过五千,毕竟他们是家族,要自己养活自己还得给国家交税,不像国家,可以实行兵役,由全国人交税来养,还可以拥有一些不用上税的产业。而现在,同一个门派同一时间将五个城的势力铲除,这需要多少人?就算是精锐,也得用去七千到八千人,毕竟不是单纯的对战,他们还要封锁城门、封锁道路并同时与城中各势力作战,又要花人力物力牵制城防军在这种情况下面对根深的本土势力,还是城中大多数势力,没有相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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