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女儿身啊!杨谨默默扶额。
继而她想到:在羽儿的眼中,自己难道不是如假包换的男儿吗?
杨谨不禁思忖起若羽儿知道自己是个女儿身会是怎样惊掉下巴的模样,可下一瞬她的脑袋里突的毫无征兆地跳出在玄元派的林子中柴麒抱着杨敏的画面来。杨谨的俊脸一红。
所以,即便两个人都是女子,也是无妨的,对吗?
杨谨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暗骂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下去了。
垂首看了看手中的绢帕,触感细腻柔滑,乳白色的锦缎一角似乎还绣着什么。杨谨不敢去细看那或许是羽儿名字,又或许是旁的什么“更可怕”的东西,她忙不迭将那帕子塞进了肩后的包裹里。
她惊然忆起羽儿此时身上穿着的那件半旧蓝衫还是自己的呢!第一反应就是想折回去讨回。因为那是景砚亲手缝制的,杨谨舍不得。
可转念一想,若这么折回去,只怕又会被她缠杂不清,想再脱身更难上加难了。
罢了!走吧!
杨谨不喜纠结不清,迈步便走。
她却不知,在她的头顶上,酒楼二楼的单间窗畔,一双美目自始至终不错眼地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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