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乱社团的正常运行。
所有人都有平等地享受学校资源的权利。
瘦女生被她堵得气结,“诶,我说你这人是非要和我们作对是吧?”说着便往蒋画画的方向走来,气势不小。
她身后的一众人也紧跟着。
蒋画画皱眉,这些人实在太不讲理了。
“严慧。”一直沉默的舒翘忽然开了口,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一眼蒋画画,而是简单道了句:“去把音响打开吧,我们还有很大一部分没有改,不要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蒋画画看了她一眼,如果说其他人给她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那么舒翘就像一直站在云端,语气和神态的轻飘,不仅仅是对她,甚至是对身后的同学,都是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
这种态度让蒋画画觉得很不舒服。
严慧看着蒋画画有些吃味的神情,冷笑了一声,只身去把音响给按开了。
音乐起,舒翘数着拍子,所有人回到了自己的走位,再无人看蒋画画。
窗外隐约有些驻足观看的身影,蒋画画望了过去,那些人冲她招了招手,是音乐社的社员。
蒋画画再次看了眼时间,过去了五分钟了。
她想了会儿,随即拿起舞房角落的扫把,自顾自地打扫起来,看到灰尘就伸一扫把。
一时间,把她们的走位全部打乱了。
抱怨声四起,直到舒翘也停了下来。
严慧瞪向蒋画画,“你有完没完?”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蒋画画,她从荷包里掏出手机,调开了录像模式,“差点忘了给你们留下纪念,你们继续走吧,不要停,等会我就发给社团联合会的人一起欣赏一下你们的表演。”
一见着她要摄像,那些女学生们的脸色都变了,连忙撇开脑袋,生怕把自己的脸给照了进去。
严慧心中燃起了一把火,作势欲抢过蒋画画的手机,“你他妈还想拍证据是吧?”
但蒋画画的身高也不低,争抢起来没有任何劣势,一个闪身便躲过了她的手。
严慧扑了个空,差点没站稳,气极反笑,伸手指着蒋画画的脸,“你叫什么?”
后者看了她一会儿,声线清晰地回答:“蒋画画。”
没想这名字一出,却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着了,皆是瞪大了眼睛打量她。
舒翘终于有了反应,转过脑袋,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语气意味深长,“你就是蒋画画?”
蒋画画与她对视,瞅见她眼底划过一丝光亮。
舒翘,“和照片看上去不大像。”
说完了这话,再没有其他反应,她转回了脑袋,不再关心这头的事。
倒是严慧兴趣很足的样子,围着蒋画画转了好几个圈,“你就是大一男生天天挂在嘴里的那个蒋画画?一脸的清纯装得还不错,不过像个初中生似的,哪里比得上我们翘?”
引起了旁边女生的哄笑。
严慧的语气愈发放肆,“如果你就是蒋画画的话,我们今天就更不能走了。”
蒋画画听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要不是你非要在校庆上加个节目,我们一周前就排好的节目需要更改时长吗?”严慧反问。
“所以我们在这里重新排练,都是拜你所赐,你心里还没点数吗?”身后的人开始指责蒋画画,怨言相对。
蒋画画觉得好笑,这节目是外语学院希望她参加的,和个人意愿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些内情她们没必要知道。
严慧继续在那里施压,“蒋画画,我们的阵容你也看到了,劝你还是不要在校庆上丢人现眼了,赶紧和学院说不要出演节目吧,到时候闹了笑话可别学姐们没有提醒你哦。”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门口忽然响起了沉厚的男声。
蒋画画蓦地转头,心中松了一口气,“社长。”
门口站着的那位背着木吉他,蓬松的工装夹克,涂鸦滑板裤与运动鞋套在微胖身材上的男同学,正是音乐社的社长—陆观。
蒋画画摊手,“就是你看到的样子,她们霸占着场地不走。”
陆观闻言,面色不是很好,往里面走来。
服表的女孩子们看到音乐社负责人都到了,有些站不住脚,毕竟有些理亏,纷纷看向舒翘。
严慧心里也有些惧,但是个好面子的人,硬着脖子道:“凡事讲究一个先来后到,我们先到的,就算你们要活动,也得等我们把排练弄完了……”
“严慧。”她的话却被舒翘给厉声打断了。
舒翘冲陆观弯了弯唇角,“刚才蒋同学没说清楚,以至于我们没弄明白舞房是你们固定的活动场地,占用了贵社团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就离开。”
蒋画画眼睛微张,没想到这舒翘说起胡话来都不用打草稿的。
舒翘发话了,身后的女同学们就算心有不甘,但还是拿起一旁放着的衣服,跟在舒翘身后,尤其是严慧,本就有些刻板的脸更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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