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三人坐上京师飞往萨拉的飞机,看着云层下面的山川走势,大河奔腾,平原舒缓,高原坦荡的地势,大伯边说边指着说道,“金鱼,小元子,你看这些山脉隆起,大河蜿蜒,这些地势在一定程度上,我们这学阴阳的就可以按照地势,分金钉穴,搭针走线,利用这些天地大势,布置一些阵法阵法,可以达到或者改善一方风水大势,财运福禄。”
我看着下面的这山川地理,虽然对大伯所说的话,有些不怎么理解,但心里面已经对这些事情有了大致的考虑。
鱼儿哥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在多看了。我其实是知道鱼儿哥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应该这次坐上火车去雪域,毕竟沿途还可以和什么卓玛,格桑花之类的美女邂逅一下。
在萨拉机场下来之后,大伯就拨打了一个电话,结果一位在藏地开物流的老板来了,同时给我们接风洗尘。大伯也没有谦虚,直接在这位物流老板的带领下,进入了一家名为唐古拉的餐厅。
这餐厅从外面看起来其貌不扬,但里面,装修的很是不错,大堂里面,电子转经筒在酥油灯的照射下,一种神圣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上了红色碉楼的三层,看到餐桌后面,一位上了年纪,胡须都一大把的老者,强拄着拐杖,站起来向大伯作揖。
大伯也不做大,直接回了一礼之后,请老人家坐下。只是在这开席之前,大伯给我们介绍了一遍。
我和鱼儿哥就不说了。只说了请我们吃饭的物流老板以及这老爷子是何人。
原来这老爷子和大伯的祖师爷,师傅都是交好的。这老爷子叫文富顿,物流老板是老爷子的小儿子,叫文智博。今天这老爷子的大孙子也在场,叫文建豪。也知道这家开了一并辐射周边邦国的物流公司,叫尼雅物流。
后面,我才知道,原来这文家从清朝开始,就一直从四川往萨拉走商的茶马帮。
当时那个时期,川藏线这一路,真的是有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那时。大伯他们的七宝观就在拉萨偏北方向的念青唐古拉山上,每次文家从萨拉回返的时候,都去七宝观求一些符箓和法器护身。
就是文富顿老爷子,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还一直从康定往拉萨驮茶叶,盐巴,还有川蜀境内的丝绸。用这些东西从萨拉周边的行商贩子手里换来一些药材,皮毛,甚至一些银器,但在路途上,有些地方还是不安静,有脏东西,那时候大伯的师傅九机子就会给他们一些法器,还有符咒,让他们遇难成祥,特别是在阿钦公差(可可西里)的无人区里行走,会遇到干尸,走尸,尸人,天女等东西,运气好,黄符就可以搞定,运气差,就需要紫符了。
直到后来,修通了进藏的公路,文富顿进了汽车队,在大量火药和敢叫天地换新颜的壮举下,一切牛鬼蛇神都退避三舍。八十年代,老爷子退休了,他的小儿子文智博开了一家物流公司,随着政策的越来越好,交通也很不错,物流公司越开越强。
现在,在整个大西南,尼雅物流已经掌握了大量的渠道。在当今这个渠道为王的社会,文智博的手里不但有大量的公路运输,还有铁路运输,就连空运都有涉及。
问题是雪域这里的一些不明东西是少了,但雪域周边的邦国却有不少的不明东西,什么蛊虫,邪神,巫师,还有被巫师操纵的跳尸,小鬼,子母鬼之类的玩意。有些当地的公司竞争不过尼雅物流,就用这些东西恶心他。
就在三年前,尼雅物流在走向哲孟雄的山谷里面的时候,突然遭到一股天女的袭击,有三辆大卡车从山谷上面的悬崖公路边掉了下去。
这种让司机的汽车失控,从悬崖公路上掉下去的手法也很简单。例如让天女在驾驶室前面的挡风玻璃前面现形,做恐怖状就行。
后来,大伯给他们寄了数十张金光符,然后在祖师爷的加持下,整个走向哲孟雄的悬崖公路再也没有出现过天女和小鬼覆盖挡风玻璃的事情。
上百年的交情,那可不是一两句就可以抹杀的,现在,文富顿一家在这里为我们接风洗尘,一来是为了维系这份情谊,另外就是老文家的子孙想和我们七宝观的徒子徒孙将这份情谊更加延续下去。
吃完饭,大伯从布囊里面掏出了三张玉符,分别是闭灵符,诛邪破恶符,还有一个长寿符。三个玉符,按照大伯的说法,这是一符十二年。
也就是说,一块玉符可以在十二年的时间里,不会失效。
毕竟在阴阳界,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会在玉石上书符了,再说要将阴阳先生的道气存储在玉石里面,而且还没有朱砂等玩意作为介质,这难度不比凌空书符的难度小。
在文智博的安顿下,我们坐上一辆高原suv,开始朝北面的念青唐古拉山开去。
雪域的高原天看起来很蓝,山顶上的雪山看起来白皑皑的,山脚下,还有大量的沼泽湿地,周边的牧民正在路边招揽生意,说骑一次马也就是十元钱。
大伯为了早点赶到预定地点,我们便就没有下车骑马,差不多走了有两百公里,我们在当雄的一家店里面住下来。
当然,食宿钱什么的都是文智博付的,就连一些登山工具也是他准备的。大伯看在眼里,点点头。
当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听大伯讲这次我们为什么要巡山。
后面我才明白了,原来大伯是为我才来的。因为这念青唐古拉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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