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很正常,但我听你们说话怎么总觉得怪怪的。而且杜老居然还送一把手枪给你做新婚贺礼,这也太离谱了吧?最离谱的是这把手枪居然是当年的首长所赠,这真是太古怪了。”聂万里皱眉说道。
聂君淡淡一笑,说道:“那手枪都几十年的历史了,哑火好多年了都,那纯粹就是一件收藏品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聂万里一板脸,神情严肃的说道:“你以为我大惊小怪?那你知道那把手枪真正的价值所在吗?”
“什么价值?”聂君装傻挠头道。
“哼,那把手枪是首长当年用过,更是当作军功奖出来的,这就是进了军事博物馆都是属于难得的一件珍品了!这把枪要是在民间拍卖的话拍出几十百把万也正常的很!”聂万里没好气的说道,
“俗了吧?老爸你俗了。”聂君嬉笑道:“朋友赠礼,你怎么能去算值多少钱呢。”
聂万里老脸一红,恼羞成怒呵斥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聂君嘻嘻一笑:“收都收了,说再多也没意义不是,其实我是真心不愿意收的,要不老爸你把枪再还回去?”
聂万里顿时一噎,犹豫半天才摇头道:“再还回去不是平白得罪人嘛,杜老虽然没有担任什么职务了,但他跟我们家老爷子一样也是当年的老一辈。门下弟子亲戚好友那也是遍布京都政坛的,影响力可不能小觑。”
说到这里聂万里沉吟片刻,又道:“不过那把枪太珍贵了,我觉得完全可以做我们这一支的传家宝了。嗯,明儿个先拿去给老爷子瞅瞅,他老人家肯定喜欢的很。”
聂君顿时无语,无奈点头道:“我随意,您看着办。”
父子俩随后又一路招呼过去,这一次的效率就要高很多了。重要的人物都放在前面寒暄过了,剩下这些虽然多但都只需要招呼一两句的。
等父子俩把所有的人都过了一遍,主持婚礼的礼仪也上了主席台,宣布婚礼正式进行。
聂君跟琴嘉再次手挽着手,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站在台上任由下方满满当当的宾客观瞻。
“喂,你手酸不酸,要不我们换一边站。”仪式进行中的时候琴嘉低声说道。
“再忍忍吧,快了。”聂君无奈的低声说道。
这也怪不得,一般的婚礼仪式并不累人,婚礼主持的一套惯用程序下来也用不得多久。
可他们两个就不一样了,这不光是他们结婚,更是聂琴两家结婚。
这两家别的不多,能讲话的那绝对是多不胜数,而且一说起来绝对是犹如黄河之水……。
这不,快一个小时了琴家的代表还在台上说的兴高采烈兴致盎然。
琴汉强陪在琴嘉身边,此时也是皱眉不已。他招手叫来一个小辈低声说道:“这是婚礼,不是开会,你去提醒一下。”
小辈应声之后跑到正在发言的那人身边凑到耳边低语了几句。
疴长的讲话终于戛然而止,在一旁快要睡着的婚礼司仪赶紧跃身上前。妙语如珠诙谐逗乐,终于让昏昏欲睡的全场恢复了热闹。
又是一番折腾之后,仪式宣告结束,在一片道贺声中众人开始推杯换盏吃喝起来。
聂君挽着琴嘉跟在父母身后一桌桌的轮流敬酒。好在聂君修道有成,虽然被灌了不少的酒,但一边喝酒一边运灵气化解,倒也还能撑住不醉。
这时候一直表现的温柔似水文静乖巧小鸟依人的琴嘉就露陷了。
几杯酒下去之后她顿时豪气万丈,不管是谁敬酒她都是来者不拒一口一杯!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如果不是聂君时不时的拍一下她的小手提醒,有几次这丫头都是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露出白生生的大腿而不自知……。
等到众宾客吃好喝好逐渐散去,已经是足足两小时后了。
聂君只觉浑身酸痛,头晕脑胀。话说有一次打劫青铜器的时候一个人打二十个都没有今天这样累的……。
而新娘子琴嘉却深深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彪悍。连聂君这种修道之人都扛不住了,这丫头除了小脸飞红,笑声大了几十个分贝外,其他没什么异常的。
等到所有宾客都散尽,天色也晚了。在长辈们的陪送下,新婚的小夫妻被送到了提前准备好的新房后便一一离去了。
这个新房是聂君的大伯二伯共同出资买下送给聂君的,四室两厅有近两百平,对于新婚的小夫妻来说完全够用了。
新房内家具家电也是一应俱全,而且都是品牌货,这些则是聂成剑跟聂峰这两个堂兄弟合资送给聂君的。
新房里还有很多别致的小摆件装饰品,这些都是聂蓉蓉跟聂飞飞共同精心挑选的。
其实这房子本来是聂万安为聂飞飞准备的房子,本来就是装修好的。因为聂君跟琴嘉来了个突然袭击,装修买房根本就来不及了,于是就将这一套现成的算作两个大伯联手的贺礼送给聂君做新房了。
聂君跟琴嘉两人目送长辈们走了之后,琴嘉甩开了聂君挽着她的胳膊,揉了揉之后恨恨的说道:“早知道结婚这么累人的我就不应该答应他们!”
聂君往大大的沙发上一躺,顺手端起了茶几上的一杯水猛喝了几口后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不累呢。”
“累也得挺着,哪有演戏演一半的。”琴嘉在聂君张开的腿上踢了一脚,没好气的说道:“离我远点!”
聂君赶紧收腿,用手揉着被琴嘉踢中的地方哭笑不得:“你能不能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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