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项爱莲端着纸杯和茶杯进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埋怨,“你说这大热天的受了伤多遭罪,对了亲家母,听研新说头段时间您出去旅游了,怎么出门在外的也不带手机,家里有什么事都联络不上您。”
项爱莲是来兴师问罪的,她倒是要卫研新看清楚这后妈的嘴脸,她不信要是刘瑜出了事,陈敏还能优哉游哉的在外面旅游玩耍。
卫研新听到这话皱了下眉头,这次陈姨参与命题,他们对外的说法是出去旅游了,即便是对项爱莲,卫研新也是这么个说辞。他这位岳母有点大嘴巴,跟她说了实情,估计整个省城都会知道,到时候就等着头疼吧。
可是这边瞒住了,哪想到她又是拿这件事来问责陈姨。
陈敏也并不意外会被项爱莲质问,还是那句话,项爱莲要不问那就不是她了。
“是出去了一趟,手机落家里了。”陈敏淡淡说了一句,她还真不想解释,难不成项爱莲还能掰扯着她的嘴要她回答?这样不咸不淡的回答最是气人,陈敏很清楚。
果然,项爱莲听到这话脸色都不太好看,瞧瞧这德行,是不是觉得来这里看望卫研新还丢了身价?
时髦点的说法,项爱莲脑子里那是唰唰的刷弹幕,不过她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真要是吵起来说不定还得被这亲家母绕得自己理亏,她得保持冷静,“原来是这样呀,难怪研新出事那天着急上火的给您打电话结果也没人接,可是把文珊给吓坏了,你说她一个女人家,哪里遇到过这场面,要不是我陪着她一块去的医院,估计那孩子得把自己给吓傻。”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项爱莲这话意思不是很明确吗?卫研新出事的时候,你这后妈连电话都不接,在外面逍遥自在,要不是我这个丈母娘坐镇,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她很是体贴的夸奖了一句,“亲家母您辛苦了。”
卫研新想要说话,只是被陈敏一个眼神止住了。
他知道丈母娘听到这话会蹬鼻子上脸继续说,可还是没有打断她。
“嗨,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一个女婿半个儿,研新虽说不是我亲儿子,可就算是为了文珊着想,我也得多操点心,您说是这个理吧?这为人父母的,哪有几个不心疼自家闺女儿子的?我这人嘴笨,说话不好听,您也别往心里去,咱打个比方说,这要是刘瑜出了点什么事,您就算是在国外也会立马飞回来不是?”项爱莲就想看看,这亲家母能脸皮厚到什么地步,听不出自己这是在臊她吗?
陈敏听到这话不由想起了管老师,当初物理组的老师一块去找领导,说是让武警看着带管老师去给老人家上个坟,不接触外人,全程由武警监督着。
这是人情,中国老话都说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可人情在高考面前不值一提。领导拒绝了物理组老师们的提议,便是管老师也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备战到高考命题之中。
而高考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的时候,管老师坐着的车子第一个离开了度假休闲村,物理组的几个老师陪着他一块去老人家坟前拜祭。
丧母尚且如此,何况其他?
再说了,刘瑜出了事情自然会找护工,一个不行就找两个,而绝不是让自己一把年纪还伺候过来伺候过去。陈敏不用猜也知道,留项爱莲在这里并不是卫研新的本意。偏生这位亲家母还拿着这鸡毛当令箭,炫耀自己这个丈母娘心疼女婿也就罢了,还diss她里外两张皮对卫研新和刘瑜亲疏有别。
简直是有病。
“我这人懒,要我干伺候人的活我还真懒得去干。”看着项爱莲,陈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伺候病人是精细活,找医院的护工来做,再不济找个保姆也比我上手强。”
不就是比腌臜人吗?陈敏还真不怕,她从小到大没少听街坊邻居尤其是她妈说话放软刀子。
看着项爱莲脸上笑意一点点破碎,陈敏很是满意,“刚才正说着,被亲家母进来给打断了,你这胳膊怎么回事?不是说伤了胳膊吗?怎么人还卧在床上了?”
“我就是不小心受了点伤,医生给看了,不严重的。”他还是报喜不报忧,至于为什么伤了胳膊却是躺在床上。他倒是想要四处走走,可是出了卧室就会被丈母娘念叨,就算是到了书房他也是十分钟半个小时被打扰一次。
到最后,这卧室反倒是最后一方净土了,虽然偶尔丈母娘进来的时候还是不敲门。
项爱莲看着卫研新竟然避重就轻,心里头多少有些不忿,“什么不严重?这伤筋动骨的可是损了人精血,伤了元气的,可不得好好养着?”她看向陈敏,“这事说起来原本不该落在他头上……”
卫研新也是没想到,他们单位的下属分公司的生产车间出现了纠纷,单位就派人过去调和这件事情,毕竟闹大了会影响分公司的正常营运。他和一个女同事一块过去的,到了那边分公司的领导还有车间主任也都陪着,在现场解决问题。
原本这事情也解决的差不多了,谁知道车间主任多说了一句话,把原本已经安抚好的工人给惹怒了,抄起棍子就是打人。跟卫研新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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