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被他人玩弄,冰染难受得像是躺在那儿的人便是自己,有些作恶,也不想再瞧见这让他浑身起了**皮疙瘩的画面,但他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著霜儿下半身的遮蔽也被褪下,露出圆润的臀部与粉色的私处。
动啊!该死的为什麽不能动!
「从那女人那学来的至y武功和我所练的背道而驰,y阳两种内功在体内相互牴触无法调和,只学了个五成,平时也不好拿出来张扬,但没想到你们一出生体质便属y,练上这邪门功夫不但比常人快上许多,发挥出来的能力较我这个师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季云天一手在霜儿挺立的玉柱上打转,一手探到他嘴边摩娑著红润的樱唇,原本轻轻呻吟著的霜儿乖巧的将他的指尖含进嘴中,冰染不由得怀疑那在他身下承欢的妖艳少年,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冰染消极的想闭眼也做不到,猜测大约是要等这个连道德lún_lǐ都弃之不顾,大逆不道地侵犯自己儿子的变态将话说完他才能行动,这副本果然够煎熬的,a级难度之名,当之无愧。
抽出被舔湿了的双指,下探到了後庭,毫不怜香惜玉的便将两指刺入,霜儿拧著眉呻吟了声,季云天抽动著在他体内的长指继续道:「这可爱的孩子便成为我美丽的凶器,冰染你学得慢了些,所以让你在独立的环境下成长以备不时之需,不过……」
男人抬起霜儿洁白匀称的双腿,冰染停住了呼吸身子也绷紧,就看见季云天撂起衣袍下摆,衣冠楚楚一脸淡雅的就这麽一挺腰,就算什麽该看不该看的都让他的淡青色素雅绸缎长袍遮掩住了,但光从前後挺进的动作也能得知这恬不知耻的男人在做什麽。
「啊嗯……爹……疼、啊……」
冰染望著霜儿顶著自己的五官,眸子半阖难受的痛吟著,发誓自己绝对不可能有这麽y乱的表情,这游戏到底想怎麽污蔑他啊!冰染看得咬牙切齿、额冒青筋,甚至身体还有种奇怪的排斥感,隐隐作痛著。
「不过这孩子的身体教人爱不释手,嚐过之後才发现霜儿还能有更好的用途,二来呢,霜儿最近败露了些蛛丝马迹,虽然还不至於被拆穿,但对我而言任何的风险都不能担待,所以……由你来扰乱视听吧。」
季云天道貌岸然的在霜儿体内驰骋著,从他那自己爽就好的流程上看,冰染敢肯定那确实有资格被称作蛇蝎美人的妖娆少年後x绝对受了伤,不过他也没心情理会别人「c作不当」,松开了紧咬的牙关问:「你想怎麽样?」
「就由你来扮演霜儿的角色吧……霜儿,毒瞎他的眼。」
冰染瞪大了眼,想逃却还是动不了,季云天八成对他做了什麽,让他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人鱼r,更变态的是,就算要让他和霜儿一样失明好了,自己动手不会,为何还要让被折磨得泪流满面的霜儿下手?
霜儿艰难地撑起身,继续承受著男人强而有力的撞击,缓缓的举起被铐住的双手,冰染被逼迫著不能眨动的双眼乾涩得泛出泪y,此时更是看著手指向他一点一点的靠近,伴随著铁鍊喀啦作响。
摆盪著的纤细身子,让两只温润的指尖也不稳定的晃动著,似乎下一刻就要扎入他的眼中,心跳又快又急,指尖没有碰到他的眼球,只是隐隐见到若有似无的绿雾,下一秒……
「啊啊啊──」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瞬间由两眼传入脑中,他身体能动了,抚上双目的手却m到温热的y体自紧闭的眸不断流出,空中还弥漫著血腥味,与难以言喻的危险香气,像是罂粟花一般美好却致命。
「冬梅,将冰染丢出去,乖孩子,你可得要好好当我的棋子唷……」
「遵命。」痛得分不清天南地北,冰染隐约听见一个女声,接著他就被轻盈的带离,知道自己不断的在移动,出了洞x,出了云天庄,最後便被扔在了什麽地方靠著墙痛苦的呻吟著。
冬梅打开他的嘴喂了什麽粉末进去说道:「这解药能撑十二时辰,要命的话就照著庄主的话办事吧。」
女人冷淡的声音消散在夜空中,徒留他一人。
系统提示:夜晚的僻静街道,外头是热闹的市集。
开什麽玩笑,他现在痛得要死哪可能去什麽市集,更何况他不断流出鲜血的双目疼得睁不开,世界是一片未知的漆黑,难不成叫他爬著出去?
冰染宁可消极的瑟缩在墙边,等著这让人发狂的剧烈痛楚消逝再做打算,他紧咬牙关忍受著,发出浓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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