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雪莲羹。”
轩辕翎和摇了摇头,又突然想到国师看不见,正要开口,便听到国师带着笑意道,“不要啊,那看来不是为了我的手艺过来的……是因为明日元宵节吗?是想要出去吗?”
轩辕翎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国师的行动与常人无异,总是能轻易让人忘了他有眼疾,当做平常人来面对。“我是想出去,可是师父很是严厉。”
“阿修在武学上向来严苛,但是也不是不近人情,我会跟他说的,你只管去吧。”
轩辕翎和从国师怀里挣扎出来,内心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还被当做小孩子抱着让她心里很别扭。站定后便行了一礼,“多些国师。”
“国师……这称呼都已经被那么多人如此喊了,翎和大可直接喊我名字。”
国师为人的确不是对虚名在意的那种,轩辕翎和也不扭捏,便改了称呼,“沉月。”
尽管看不见国师眼中神情,轩辕翎和仍从国师弯起的唇角看出来他的确为此开心。
而这段时间里,之前落水的三皇子萧子赋却一直在养病。萧子赋那一次落水一病便是小半个月,先是发热,后来一度昏迷不醒,好在身子不差,总算熬过来了。而对外所说的落水的原因倒是有些可笑,说是萧子赋贪玩不小心落水,宫人看护不周,最后当时伺候在两位皇子身边的宫人都丢了性命,萧子缪却没得到任何惩治。
对于这些,轩辕翎和都只是当故事听下便不放在心上的,也做不得真,但是萧子赋却身体一好便带着礼物登门来道谢了,只是国师府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萧子赋便带着自己的礼物蹲在国师府外的亭子里守着,轩辕翎和只好到亭子里去见萧子赋,不然如若因为等着见自己再冻到了,那阿凝会不开心的。
谢礼据说是萧子赋亲自准备的,看着那一桌子的小风车、泥人、拨浪鼓等玩意儿,轩辕翎和有些不知说什么好,眼前还没自己高的小不点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声音甜软,“姐姐喜欢吗?这些都是我最喜欢的,我都送给姐姐!”
轩辕翎和没有答话,自顾自的喝着茶,午后的阳光照的整个人都暖洋洋的。萧子赋上前几步,凑到轩辕翎和身边,颇为神秘的说,“其实是母妃不让我说真话的,我落水才不是因为贪玩。”似乎下了决心一样,萧子赋咬牙问,“姐姐想知道我为什么落水吗?”
轩辕翎和看了他一眼,没应他,不想知道。
萧子赋转了转眼珠子,眼眶便有些泛红,情绪也低落下来,“去年我生辰时,外祖父把小白送给了我,据说是从波斯带来的,我很喜欢……可是萧子缪那个混蛋居然打死了它!”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虽听从了母妃不追究,但是说起来还是觉得很气,“那混蛋怕猫便要打死我的小白?!凭什么啊!”说到后来,已经满眼都是泪花,稍微晃一下都能掉出来。
轩辕翎和看着这样的萧子赋,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前世湘南王来京求娶程绾凝的事,那时候的自己,一如现在的萧子赋,连自己喜欢的,都保护不了。
轩辕翎和前世那一辈子,都围绕着程绾凝,所做的一切……或是以女子之身奔赴战场,吃尽苦头,或是拼命揽权,选择与封家合作,更有弑君弑兄,都是为了……能够握紧程绾凝。
回神看向萧子赋,他低着头,前襟上被掉下的泪湿了一片,心中便突然生出几分怜惜,抬手有些粗鲁的抹掉萧子赋脸上的泪,声音难得的放柔道,“你看,你没有足够厉害的时候,连自己所喜爱的都不能保护。”顿了顿,语气加重道,“甚至那日若我不在,你连自己都不能保护。”
萧子赋愣愣的看着轩辕翎和,先前还是隐忍的落着泪,突然便抱住了轩辕翎和,“哇”的一下哭出了声,所有的郁闷都随着眼泪蹭在了轩辕翎和的衣服上。
萧子赋很委屈,明明是萧子缪的错,为什么不能跟父皇说,为什么母后让自己不要声张,为什么小白就这么白白的死了,没有一个公道,没有人跟他解释这些,他还小,又从小被外祖父宠着长大,这些……他都不能理解。如今听姐姐这般说,顿时痛恨自己不够强大,后悔带小白来这里的那种深深的自责一下爆发出来了。
萧子赋算是头一个窝在轩辕翎和怀里哭的人,没应付过这样的场面,轩辕翎和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黏在自己身上的萧子赋。
就在这时,一个有些戏谑的声音传来,“参加圣女殿下。”
轩辕翎和一下子什么情绪都没了,身体都有些僵硬,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看向亭外站着的那个人——封夜寒
虽说轩辕翎和前世杀过的人不少,看不上眼的人更多,但是说起真正让她讨厌的人,只有封夜寒,也许不止是讨厌,还有轩辕翎和一直不肯承认的惧怕。
封夜寒是一个很难让人看透的人,而且他也很有野心,不同于轩辕翎和追求王位只是为了得到、保护程绾凝,封夜寒这个人,是真的眼里只有权力,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有天下,而且,他也有足够的智慧与城府支撑他的野心。
轩辕翎和见识过封夜寒的手腕,也见识过发起狠的样子,轩辕翎和不得不承认,封夜寒带给她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
封夜寒如今是十二三岁的少年模样,一点也不介意轩辕翎和没有应话,仍是笑着,“在下封夜寒,本是要去四皇子那里的,途经此地,恰好听了圣女殿下与三皇子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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