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靖东,今年20出头,刚刚大学毕业,现如今是一名教师,这是我的职业。毕业之后投了无数次的简历都石沉大海,就在我继续苦逼地东奔西走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内容很简单,让我明天就来报道,学校地址已经发在我qq邮箱里了。身心疲惫的我只想快点找到工作,无业游民的生活简直糟糕透了。于是马上就答应了。
放下电话后许久才发现,忘记问待遇了,拿出手机想打回去,上面显示——未知号码。我打开qq邮箱,里面只有一个地址——瑰丽镇永安中学。
第二天一大早,和爸妈说了一声,拿着昨夜整理好的行李,我就坐上了火车,那种老旧的绿皮车,中途来了两趟卖泡面的,实在是不想吃就没买。到了这个小镇,已经是夜里了。外面已经下起了雪。
在火车站打了一个的,说出了学校的名字,司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有这个学校。
换了两部车后,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司机让我上车,不过不打表,一口价100。人生地不熟,我也不知道有多远的路,火车站宰客也是常事,人生地不熟的也就认了。
东北的冬天真的是彻骨的寒冷,透过车窗放眼望去,黑漆漆的一片,像我的前途一样,虽然充满未知,但已是平淡无奇,就像自己和自己猜拳一样,结果注定没有意义。
“小伙儿,到了。”出租车司机沙哑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付了车钱,道了一声谢。摸出一根烟点起,风有点大,火灭了几次才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透过烟雾和呼出的雾气,眼前是一座陈旧的甚至显得破败不堪的大楼。
一根烟抽完,拍了拍头上的积雪,踩灭了烟头之后,便迈步往里走去,黑洞洞的大门仿佛是一张血盆大口,下一秒将把我吞没。
来到大门口,伸手敲了下漆黑的大铁门。顿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虽然伸出手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浑身一凉。于是便缩回了手,敲了敲门卫室的上满了霜的窗户。
过了很久,一个看大门的老头走了出来。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来应聘的老师。老头隔着大门的栅栏,告诉我,学校放学了,领导不在,你明天来吧。
拿出手机看了看表,确实很晚了。“大爷,这附近哪有住宿的啊?”“往前走几里地”顺着大爷手指的方向望去,黑漆漆的一片。当我回过头准备再问问大爷时,发现大爷已经不见了。可能是回屋子了吧,虽然天很冷,但这也太不礼貌了。
没必要和一个打更老头置气,比这操蛋的待遇我受多了,拖着行李便往老头指的方向走去。“路上小心!”突然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不远处,刚才那个老头站在大门里面,隔着栅栏隐约看见他手里提着一个老式的水壶。可能是出去打热水吧。说了谢谢,我就转头继续走了。
刚才坐车来的时候没注意,这学校附近是一大片荒地,可能是在镇子的边上,这种小镇子,也只有镇中心能有住宿的地方了。
走了很久,感觉到有些疲惫,才想起一天都没吃东西,还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箱子里只有被子和衣服,没带吃的。等会到了镇子里再吃吧。
就在又累又饿之时,对面驶来一辆摩托车。前灯的光模模糊糊,像是用久了快要报废了,可能是我太累了,饿的眼花了,感觉模糊的灯光中泛着淡淡的绿光。
车在我不远处放慢了速度,我也不由自主地站下来。摩托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司机穿得严严实实的,还捂着一个厚厚的口罩。
“去哪?”原来是拉活儿的摩的。“去镇里住宿的地方。”“外地人吧?”“多少钱?”“十块”。看着前方隐约的灯光,我知道,我可能又被宰了。但我实在是有点走不动了。
从兜里掏出一张50的给他,出门在外,我喜欢把钱包放行李箱里,随身带点零钱。他找了我四张十块的。我把行李放在了他前面,人坐在了后面。
车开了起来,刺骨的寒风刮在了我的脸上,司机的身躯高大,我已经把脸完全藏在他的身后了,可还是起不到挡风的作用。一路上总感觉有蹊跷,但又冷又饿,大脑都快停止运转了,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路程不算很远,速度也挺快,没一会就到了镇里。摩托车停了下来,我拿着我的行李往镇里走去。看着周围的路灯,还有散落的不算太高的楼房,心里顿时踏实了点。
走了一会,发现路边有一个小吃摊,周围放着两张桌子,几把椅子。走近一看原来是卖馄饨的。老板是个矮胖的老头,坐在锅前的一张椅子上在打盹儿。
我上前叫醒了他,“老板,来碗馄饨”。没一会,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摆在了我的面前。老板也坐了过来。
“小伙子,刚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啊。”“恩,我是今天来这报到的。”“在哪上班?”“瑰丽中学”老板楞了一下,然后平淡地说“年轻人,趁早换个地方吧。”
“哎,要是工作好找,我也不来这鬼地方。”我无奈地回了句。“鬼地方,呵呵,这确实是鬼地方。”可能这是老板的家乡,虽然破,但是被一个外来人说心里还是不爽,总之语气怪怪的。
吃完馄饨我才想起问老板价钱,老板说十块。从兜里掏出一张十块递给老板。老板接过钱后诧异地看着我“小伙子,现在这钱花不了啊。”
我仔细看了下,那是一张绝版的“大团结”。我又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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