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到处峭壁耸立、怪石凌立,怪石、峭壁上长满草木,满山郁郁葱葱,涧壑横流,谷底又是碧波流淌……虽没有层峦叠嶂、巍峨雄壮之美,但也称得上别有洞天之韵。施月柔看到如此景致,显得格外高兴,觉得这次来对地方了。
施月柔道:“姐姐,没想到你师父居住的这座山,有如此别样之景,我想在这山中作画几天。”
施馨卉道:“你想作就作呗,没人拦你。不过,我们得早点赶回去,家里事情多,大家忙不过来……”
……
施馨卉带着大家在山中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穿行一阵子后,就来到了一所茅屋,这茅屋就是那老道姑之家。大家发现家里没人,门是虚掩着的,就推门而入。
大家进屋后,发现地上堆有飞禽猎物和一些野菜,心中猜测老道姑是临时有事出去了。接着,大家就在屋里等候她回来。
施月柔道:“姐姐,你师父居住的这茅屋好简陋呀,这深山杳无人烟,她独自一人住在这里,能住得惯吗?真不知道这些学道的人,怎会这么耐得住寂寞,反正我是过不惯这种清贫日子。”
施馨卉心道:“哎!我师父是怪可怜的,鳏寡孤独一人,身居在这深山中,以后年龄再老一点,生活不能自理了,那可怎么办呀——”
施月柔道:“姐姐,你在发什么呆,想什么呢?”
施馨卉道:“我师父她老人家,对我和褚玉都有大恩。不然,我早就难逃董成的魔掌了。这次,我想把她接到我们山庄去住,以后也有个照料,到时不知她愿意不。”
褚玉道:“师姐,你这个主意,我非常赞成。”
施月柔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还需要你赞不赞成!还真把自己当成主人了。”
施月柔话到此处,褚玉顿时尴尬得脸红不已。
施馨卉喝道:“妹妹,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施月柔道:“我没什么意思。我这是在教他怎么说话,让他不要随便信口开河。我是他师姐,说他两句,又怎么了?再说,他是个大男人,有必要那么小气吗——诶,我们去那间屋子看看。”
施月柔此话一落,施馨卉心中又气又好笑。
施月柔自知言语重了,伤了褚玉自尊心,但她又不愿意道歉,于是才说了这番蛮不讲理之言,同时,还将话题转移开了。随即,施月柔就上前推开了那道房门。
大家进到那间屋子后,发现屋子中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堆满了画像,那些画像全是人物肖像画,而且男女老少一应俱全,其中有一副面孔在画中出现多次。不过,这些作画水平实在太差,一看就知完全是不入流的门外汉所作。即使画的那同一个面孔,相互间所画相貌出入也很大,只是从主要特征判断应该是同一人而已。
施月柔道:“你师父作的这些画,简直让人贻笑大方,还当不到我几岁时的水平呢。”
施馨卉心中疑惑道:“师父怎会有兴趣作起画来了,不知她画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太奇怪了。”
施月柔道:“姐姐,别看了。陪我到附近山中逛逛,我想在这山中找点创作灵感,作一幅山水画。”
施月柔话音一落,就拉着施馨卉的手,将她往屋外拉走,施馨卉不想扫她妹妹的兴,于是道:“好——好——好,我这就陪你去。你稍等一下,我有话跟褚玉说。”
随即,施馨卉对褚玉道:“你就不跟我们一起去了,你在屋里等候我师父回来。她回来后,你就告诉她我们都来了,让她为大家多准备一些山珍野味。”
施馨卉对褚玉交代此番话后,就与施月柔出了房门。
她姐妹二人离开屋子后,褚玉一人有些无聊,他见相邻一间房门半开着,心中有些好奇,就徐徐推开那扇房门,探头进去看。这时,房间一张床首先映入了他的眼帘。原来,此屋是老道姑的卧室。
褚玉见是老道姑的卧室后,就没走进去,只是房间里的异样情形和异样味道,让他忍不住多驻足了片刻时间。原来,卧室中挂满了精美花卉刺绣,与此同时,卧室里飘出淡淡清香,沁人心脾。那香味好似玫瑰花露水,又好似蔷薇水。
褚玉心中道:“这老道姑怎会把卧室搞得象少女房间似的,不会她是人老心未老吧……”
正在褚玉心想之际,屋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那脚步声正向屋子走来。褚玉闻此声音,立刻关上房门,向屋外大门走去。
他刚走到门口,忽然一抬头,一翩翩“仙女”就跟他对上了眼神。顿时间,二人都显出万分诧异之色。褚玉若不是天天跟施馨卉在一起,而对美女已有了一定免疫力的话,那么此时的他,肯定还会象第一次见到施馨卉时那般滑稽失态。
在褚玉眼中,此女子之美与那施馨卉之美,二人视觉效果截然不同,如果非要将这二人作比较,比较出谁更美一些,那么就好比非要将闭月之西施与羞花之杨贵妃作比较,比较出谁更美一样,这哪能比较得出来呢,只是各自美的韵味不同罢了。
褚玉道:“姑娘可是来找老道姑的吗?”
女子微笑道:“你怎会跑到我这里来了?”
褚玉听了此番话,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疑惑不解。
褚玉心道:“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屋子是她的家?难道她还认识我……”
褚玉道:“姑娘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你可是老道姑家的亲戚,或者是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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