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小管的另一端连着魏晋一被划破的血管之上。看着鲜活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流入魏晋一的血管中,薄奚翎悬着的心也可以稍微放下一些了。
只是越来越沉重的眼皮让薄奚翎十分伤脑筋,手上的任务还未完成之时,薄奚翎强迫自己,千万不能倒下,在自己身上系着的,可是魏晋一的命啊!
“好了!”两炷香过后,大汗淋漓的诸葛兄弟二人,撤掉小管,封好薄奚翎手上的伤口,正想对女皇陛下报平安。却听见“咚”的一声,薄奚翎突然倒床榻之上,失去了知觉。
“皇姐——”一声惊呼自锦绣殿内传出,殿外之人皆被此声惊呼吓得愣住了神!
方才危在旦夕的不是皇夫大人吗?女皇陛下不是生龙活虎的吗?怎么现在出事了?
殿外聚集的大臣揣测纷纭,同时也慌乱不已…纷纷担忧起薄奚的后来…
时光稍纵即逝,一个月后,薄奚境内全然不见白雪的痕迹,从石缝间、枝梢上涌现出来的春意替代了料峭的寒风。
春暖花开,前方的两军休战也要到达期限,重新掀起一场杀戮。不过还未交战,偷闲的时间还是有的。被封锁薄奚皇城依旧密不透风,一个多月来,百姓也以习惯,女皇又供吃又供喝,还时不时就发钱慰问,一点都不像国破山亡,水尽山穷的样子。念此,百姓们就放心了,美滋滋的在家里享受着人间乐事。
唯一觉得不对劲的是,皇夫大人已经一个月没有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要是魏晋一知道民间有这么多人关心她,就算在昏迷中,也该梦到一些美好的事儿了吧!
“诸葛寻诊!都一个月了,怎么还没醒来?”每天清晨,诸葛医师都会来替魏晋一诊断,前半个月,说是魏晋一手脉甚弱,一定要触及心脉方可诊断。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虽说诸葛寻诊早已头发斑白,又为医者。可薄奚翎心里还是不舒坦。
最后顾及魏晋一的伤势,黑着脸同意了。后半个月手脉渐稳,面色也好了许多,但毫无转醒的迹象。
薄奚翎不是一点点的心急…
“女皇陛下,快了,快了,此事心急不得…”诸葛寻诊每次都是这般开头,薄奚翎真的是十分头大。“皇夫大人伤势重,在梦中也是一种养伤手段,不可强行将其唤醒,只能顺从天意!”
又是这番言辞,薄奚翎从诸葛寻诊口中听到不下四次了。
真是火大!
薄奚翎在心里想着,待魏晋一醒来一定要将诸葛寻诊流放一次,让边疆奇异的风景洗洗他那快要糊涂了的脑袋,以免祸害他人!!!
“你先下去吧!”心里这么想,嘴上还得平静一些。
“是。”诸葛寻诊一件无奈又委屈的走了,女皇陛下的急切他哪里不知道,可是这种事本来就急不得!
薄奚翎端起茶杯,喝了口新鲜的花茶,去去心中的火气。然后走到魏晋的身旁,望着熟睡中的魏晋一,以前只是替她掖掖被子,扶扶碎发,然后便离去。今日心里突发奇想,捏了捏魏晋一那俏皮的鼻子,然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房间,上早朝去了。
“各位爱卿,有何事要启奏?”薄奚翎坐在皇位之上,面无表情的扫视着殿上之人。
最近内忧外患不断,还听说有些人不□□分哪!
“启禀陛下,薄奚皇城已经封锁一月有余,百姓与外不通,哀怨满街啊!陛下打算何时开城门?”一个九品芝麻官穿过长长的队伍,来到薄奚翎面前,启奏道。
薄奚翎心里警钟大响,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小官,揣测着此人的用意。
“何时揪出内贼,何时开城门。”薄奚翎用淡淡的语调说道。
“可这内贼不是已经揪出了吗?不是长公主殿下吗?”芝麻官紧咬不放。
薄奚翎有些不耐烦…
却依旧平静的说道“不是她…”
薄奚翎想起前些日子审问薄奚安素时的情形,心中也是一顿火烧,简直是气的肝疼。
审问当天,薄奚翎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到:“皇姑姑是否向车非贡献了薄奚的兵力分布图?”
“我?”薄奚安素很是诧异,没想到薄奚翎竟然怀疑自己是薄奚的内贼,自己从冠山上下来之后,一心只扑在魏晋一身上,哪里还顾得这些!!“翎儿想多了吧,我怎么可能给车非送密信,用意何在呢?”
“这个容易,自然是想从朕手中夺走朕的江山了…”
“呵!我的目标从来都是魏晋一一人,其余的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更别提千方百计偷取地图,再不顾安危的送去了!”
“哼!”薄奚翎一听薄奚安素就气的火大,要不是她的畸形的爱恋,魏晋一能遭此苦痛?
“你以为你这么说,朕就信了你吗?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薄奚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朝着薄奚安素吼叫道。
“我…”被薄奚翎这么一凶,薄奚安素愣住了,随即又想到自己为长,薄奚翎竟如此不礼貌的凶自己,心中也是火气大。看来薄奚皇家的人,嚣张气焰都挺旺的…
“我有证据,我当然有证据了…”薄奚安素毫不让步,眉梢一挑,说道:“我的证据在阿晋那,待她醒来,你问她便知~倒是翎儿你,如此咄咄逼人,是否也有证据呢?”薄奚安素反将一军,嘴角噙着笑,静侯薄奚翎的回答。
“朕的证据嘛,也在魏晋一那,等她醒来,自然会拿给皇姑姑看的…”
二人似乎都拿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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