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想着百号所说念叨的,牢房之类的,我已是身心疲惫,准备睡去。
百号的样子看上去很安详,随着呼吸胸脯上下的浮动,美丽极了,不知为何,一阵肚饿,我想后天又得继续进行捕猎了。
熄灭蜡烛后,脑海里回响起刚才火车般忽远忽近就的鸣笛声,岛上不可能有火车啊,难道是破旧工厂附近那个破败隧道传来的古老汽笛声?
双脚一阵酸痛,不知为何,自己也有了些睡意,先等天亮再说。
我熄灭烛火,走到百号面前,这时却有一股悸动。
但这时又不敢碰百号,刚才无意触碰了她的胸脯,现在她又在熟睡中,我便躺在她身边。
但这时我竟是想起了以前,我初登岛时落魄与不堪,但现在又不是如此不堪,但总之比初登岛时的迷茫更加清晰一些。
只是这纯粹岛上的秘密,还有多少,或许又的东西永远都不会知道,甚至我自己也不想去知道,至少我有烤肉吃,以至于不必饿死。
当然也有点可悲的是,我除了醒来时的记忆,对之前的记忆完全无从知晓。
但这个时候我竟然灵光一闪,似乎知道了什么,我大为惊讶。
对了,百号念叨的断词坦克兵?
我想起了我苏醒过来的那件衣物上,不是印有一个tank英文标识吗?
我现在大为惊慌,tank?坦克兵?还有我身旁的破了个窟窿的铁盔,我的身世?
是一个坦克兵?当然我还不能完全断定我之前的身份就是坦克兵,还有当时我淤青的双膝。
坦克兵,会杀死你的。这是百号念的断句其中的一句。
如果我真的是百号口中所述的坦克兵,莫非我之前的身份是一个军人?
而且和百号见过面,甚至有过深交,我会替她报仇?
还有牢房?牢房钥匙?我推理百号当时被囚禁在一个牢房里,甚至没人知道牢房藏在何处。还有百号示意我会替百号报仇杀死这个人,我想可能我们三个人都认识。
我想可能是情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钱的原因,或者恩怨,或者其他原因,当然我只是猜测。
因为数据量过多,我得到的线索又不完整,想完头脑发胀得厉害,得不出什么具体结论。
而之后我和百号却是共同流落在小岛海滩附近,想得头有点痛,不再继续深入,我想以后获得更多证据线索再下结论。
现在我也发现我是多么的渺小,我也知道得太少了,无论身世,甚至一个小岛的一切,我知道的都微乎其微。
而那个绑架百号的家伙,我想可能是个冷酷无情冰冷的人,我在一些猜测,推断中带着头痛睡去。
海风徐徐吹着,伴随着这孤寂的小岛,却多添了一些浪漫。月亮慢慢降落,太阳徐徐升起,赤碧的晨曦金光,从海平面上,四射了过来,射进了小木窗百号的脸。
而意识清醒的我,却没能将双眼睁开,只是那头痛还未散去,我用手抓挠着头皮,眼睛猛的一睁,阳光射进了窗户,透过了木桌上那个空置的椰子瓶,那椰子瓶的生命,仿如它的存在,只是给人盛载,而没有人会回顾它平凡的一生。
我站立了起来,挠了挠头皮,我的影子瞬间被这光线给拉长,我淡淡地说,百号啊,该起床了。
想想其实我昨晚的澡还没洗完,百号这时还睡意香甜,我也不怎么想继续忍心叫醒,但身处瘙痒难耐,我拿起毛巾,洗漱品,换洗衣物,一个人走到了水道旁,当然我也拿起了斧头,因为是白天,凉风习习,总有种快要到秋天的感觉了,但又不是很确定这里的气候,这里的气候温热,少雨,至少我来十几天后的天气是这样子的。
现在我也不是很惧怕蛙人,找到它不能持久待在陆地的弱点,所以脑海里有一套应对方法,简而言之就是打陆地消耗战术,现在我们没有中远程常规武器,所以只能边闪边跑消耗它上陆的水分,经过两次成功对战,我心里也有了个底,而喇叭鱼人,让人感觉不擅长攻击,而且爪中并未看见持有武器,而且基本是晚上出行,暂时了解的这些情况不需要过度惧怕,还有黑影,移动迅速,貌似会释放香气,使人想要入睡,而且貌似对这香味过敏的人还会得风寒,当然我对这神秘黑影家伙了解并不深,可能会有很多误断,但它的身躯硕长,只匆忙间看见这体型是这样,可能是生物?或者?
而且这家伙似乎喜欢阴冷的地方,或者隐蔽处,还有下午和夜晚出现,但从未袭击过我们,但每次遇见它,百号就像中了邪咒一般,我不能理解。
我对这目前已知的岛上三个怪异生物做了个梳理,心里也有了些底,就稍微放下心来在河道旁洗澡了,毕竟我已完全无法忍受酸汗,泥垢,污垢了。
在洗河道洗的过程中,我疑惑的发现,为什么这河道没有鱼类,虾类,甚至没发现到其他生物,但没想完,一个绿色浮游的生物迅疾从大瀑布巨池方向晃动着身体游来。
我大为吃惊,多了些紧张,拿起河道旁的斧头紧握着,但一时间脑热不懂得从河道旁跳起,像是我要与这浮游生物决战。
而我大脑迅速反应的是吐酸液的蛞蝓,或者吸血的软虫?或是水中蟒蛇。
因为发生太快,有点拙笨的我反应过来要跳上河道旁的岩石上,但一切都晚了,绿色浮游生物随着河道泉水的涌动,击向我水中的腿,我大喊着,双脚乱蹬,斧头在水中猛砍,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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