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浪费生命的事情呢?”她面色通红得能滴出血来,一边气喘吁吁,一边语气仍然是波澜不惊地问。
“这么说可就太无趣了,这样做可不是浪费生命。”我笑着回应道,“这叫做享受生命!”
但不管我如何努力都没能让她迈出奔跑的步伐,在无奈之下我只好陪她从跑步变成了走路,她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似乎松了一口气,看来是真的非常讨厌晨跑。
啊,说错了。我的这个朋友应该连讨厌这样的感情都没有吧。
不过这不代表她不了解感情,从某种意义上她对感情的掌控比所有人都要熟练。
经过多年的锻炼虽然依然没有获得感情,但她却对人体的动作、神态和语气中表现出来的态度和情感已经熟悉到有了经验之谈,更是逐渐掌握了如何应对他人给予的感情,对她而言回应感情如同解答数学题一般,是一种纯粹依靠经验和基本公式来处理的问题,方法十分简单粗暴。由于她不会受自己的感情影响判断是非的天平,所以这种方式虽然十分暴力但却意外得有效。她又是天才中的天才,能够一边和他人交往一边学习新的社交技巧,到最后哪怕是我都险些被她欺骗。
被她那副充满感qíng_sè彩的面具欺骗。
以为她真的拥有了感情这个在我们看来烂大街的东西。
半年多过去了,不知道她现在又变成了什么模样。
不过不管变成什么样,她都应该十分忌惮我吧,毕竟我好像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真面目的人,以她的性子可能意识到我的危险性后二话不说就把我灭口了。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朋友,就算没有感情应该也不会做这么恐怖的事吧。
啊!真的日出了!
我停下脚步,驻足欣赏这幅难得的美景。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在未来半点不差地发生了,只是暗暗嘲笑自己的杞人忧天,然后把关于过去老友的思绪放在脑后,单纯享受着海风的清爽和旭日东升的震撼场景。
“喂,这不是可爱的转学生吗?又在辛勤地晨练啊。”有人阴阳怪调地说。
“啊,真的呢。真是好努力啊,明明只是一个不知道哪来的杂种。”另外一个人很快接腔道。
我转头望去,不远处走来两个一胖一瘦身材差距极大的男孩,但都表情轻佻、趾高气昂,像是什么玩世不恭的贵公子。
胖子名为白元武,瘦子名为白达,在这半年里就他们最喜欢找我的麻烦,从某种意义上说可能算是我的“熟人”了。
“白璃,你是聋子吗?”白元武挑衅地问。
“是啊,你是呆子吗?”白达继续接腔。
你们俩去唱对口相声算了,一个捧哏一个逗哏,还挺合适的。
我懒得理睬他们的冷嘲热讽,把他们当作空气,继续跑步。
“你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白元武气极反笑。
我白了他们一眼,想从他们身边绕走,却感觉有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一股来自后背的推力,我还没来得及保持平衡,然后就真的和碎石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背后的白元武和白达见我狼狈的样子,猖狂地放声大笑,仿佛听了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话一般:“哈哈哈哈,活该,叫你故意无视我们。区区一个转校生居然那么趾高气扬。我告诉你,白璃,老子见到你一次就整你一次。”
无趣啊无趣,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无趣的人呢?
特意用脚绊人、故意推人什么的,这样无趣的事情也会做得出手?
不如我来教导你们怎么折磨他人才叫做有趣好了。
一定要让你们亲身体会明白其中的有趣之处,然后再把你们统统......啊。
好痛!
腹中传来的一阵剧痛让我中断了思绪,白元武竟一脚踢了过来。
“怎么不吭声了啊?你平时不是挺傲气的吗?每次测试都全班第一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被我揍成这个样子。”白元武大笑着,肆无忌惮地释放着暴力。
“是啊,还敢跟向阳哥叫板,真是不自量力。”白达也兴奋地参与施暴。
我蜷缩起身子,用手臂护住要害,大脑飞速转动。
两个人,他们有两个人,年龄比我大,又是男性,身体要比我强壮,一个人都很难对付了,两个人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单纯的反抗是没有用的,那样做反而会激起他们施暴的念头,是愚者的行为。
那么逃跑呢?真是糟糕透顶,我晨练跑到了学院边缘位置,回到学院是段不短的路程,再加上现在身上受了一些轻伤,可能在半途中就被逮住了,这么做同样是无用的。
呼救怎么样,不,还是不行。这个时间的海边人迹罕见,贸然大喊救命除了激怒这两个蠢货然后受到更多伤害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说起来我以前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的海边见过他们,这次相逢只是巧合吗?还是有人在暗中指使的呢?
“哼,你这个家伙真是无趣,挨打都没有反应,跟个死人似的。”白元武似乎踢累了,停止施暴。
“不会是真的死了吧。”白达似乎有些后怕,“元武,我们还是走吧。”
“嗯,向阳哥交代的事也完成了,走吧。”白元武语气轻松。
“向阳哥不是说不能透露出他和我们的关系吗?”
“反正这个家伙看起来已经昏过去了,又听不见。”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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